; 没当兵前,王大耀就深知,村里这位赵老太是个什么样的人,刻薄、尖酸、是非、全村就没有她不敢破口大骂的人。
这几年,也就男人、儿子,全死了,才稍稍收敛了些。
但是对儿媳柳春梅,却依旧动辄打骂。
让柳春梅进了屋,便给使了眼色,飞快说了句,让她到赵老太跟前,速度将其身上那扎眼的大红艳丽服装给扒掉。
柳春梅半懵晕着。
不过,对王大耀的话,柳春梅却有着绝对的信任,于是便飞快上前,将婆婆身上衣服扒了。
“大耀,扒光衣服以后呢?”
“呃……”
王大耀转个身的功夫,听柳春梅话说,再转过身来,看到柳春梅居然已经秒速般扒光了赵老太,这赵老太,此刻一丝不挂,就那么四脚朝天,像只待宰杀老母猪一样。
“把红衣服,卷包起来,找个包袱装好……”
王大耀见状,干脆将错就错,也不提醒柳春梅给赵老太弄衣服穿了,心说这老东西,寻死都还要搞这些鬼名堂,这绝对是没安着什么好心,说不定还想变成厉鬼什么的之后,先一个就拿柳春梅当目标生事,再一个就在村里兴风作浪。
让这老货光着身子,也算是变相惩罚一番,让她以后还有脸再搞什么鬼名堂。
一边指挥着柳春梅收捡那套鬼衣,王大耀自己也没停下手脚,已经速度飞快,将堂屋四周,各处角落放置的那些鬼画符道咒,全都扯下收起。
这当口,已经又有不少的村民涌来。
几个老婆子,相跟着闯了进门。
几个老汉,原本也想跟进屋内,冷不丁扫间堂屋中央,桌子上的‘待宰杀老母猪’,便都驻了脚。
“哎哟哎,我的傻姐姐哎,你好端端,寻什么死呀!而且还光着身子上吊!你这可真是,让人怎么说道你好!这不成了死不要脸么!”
“春梅,你到是,赶紧给你婆婆找件衣服呀!”
“就是,这样子也太难看……”
“哎,院里那些大老爷们,你们全都出去,全都离开远远地,别瞎张乱望……”
闯进屋的这几个婆子,平日跟赵老太来往走动多一些。
如今看到赵老太居然光屁股上吊,一个个当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瞧见王大耀也在堂屋四下忙碌,却不好意思上前来似,心说真是难为这孩子。
“大耀,你也先出去吧!”
“唉,真是难为你这孩子了!”
“出去别乱说……”
“对对对,这里有我们几个就可以了……”
说话间,一个婆子狠掐赵老太人中,赵老太已经幽转一声,眼神迷离,朦胧醒来。
王大耀此时已经基本上将堂屋内的‘杂物’弄干净。
当即也不多话。
此时,柳春梅扯了张床单回到堂屋,床单给到其中一个婆子,另只手里却拎着匆忙间弄好的包袱,随手给到王大耀。
王大耀点点头,接过包袱,便快步出了赵家堂屋,向外面走了去。
院外瞧热闹的村人可是不少。
于是便道:“赵大娘没事了,人已经救下来,大家都散了吧!都去忙自个的农活去吧!”
说着,手拎着包袱,又将扯弄下来那些鬼画符,也塞进包袱里,出了赵家院门,直奔后山而去。
这是,准备找个隐蔽所在,销毁了这些鬼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