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分,赵宇龙已经从山上采了草药从山上下来了。虽然今日有些不同,他看望了收拾的翁虹,但是这耽搁不了他多长时间。而且因为上山采药已经习惯了,所以这次他下山的时间比平常还要早那么几刻。
不过早晚那么几刻都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这时大家早已睡去,路上自然是漆黑一片,门窗也紧闭着。
夜晚关灯关门的惯例在整个通天皇国都是这样,当然翁家也不可能例外。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毕竟没有人愿意让自己显得那么不合群。
招这个样子来看,赵宇龙估计今日又要翻墙进去了!毕竟大半夜的敲门叫人起床给自己开门毕竟不怎么厚道,而且这翁府这么大就算自己敲门也未必能让别人听见。
但是今天赵宇龙还是没有翻墙,他选择了向前门走去。虽然他知道前门通常是关得最早的,但他还是去了前面那里。不为什么,仅仅只是他的直觉。
赵宇龙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诞,但他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他不会给自己带向错误的方向去。这不仅是对自己的信任,更是对于体内正流淌着的龙的血脉的信任。
果然,赵宇龙的直觉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今天的门就如那夜一样开着。为他开门的还是那人,一样的姿势站在门外。
“族长莫非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放心不下?”赵宇龙自然是猜到了大半,但是他还是无法完全确定所以并没有自作聪明的说出来。
“先生果然机智过人,敢问先生可是要到了那个名额?”翁帆还是没有直接把心中的顾虑说出来。
“自然是拿到了。不过族长能够在外面站这么久绝对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吧!放心在我的感知范围里并没有一个人,你经管问。”赵宇龙很淡定,因为在刚才他已经完全清楚翁帆的顾虑了。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先生,那我就直说了!这你是知道的,我们翁家的人被杀了,先生也是看到的。看先生今日在洞中的举动应该是知道什么?所以我想询问先生你怀疑谁?”翁帆有些忐忑的说了出来,他还是担心有人偷听。
“不用怀疑了,就是二长老翁仲干的,我亲眼见他杀死了三长老。并且大长老并不是叛徒,他是被翁仲陷害的,而且他也险些丧命。”赵宇龙一口气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这其中强大的信息量着实让翁帆一时半会难以理解:“翁虹没死?”一时半会他才挤出一句话。
“是的!他是我救的!不过伤很重没有几天是绝对好不了的!”
“还好,他还活着。”说到这里翁帆拍了拍胸口:“不过先生既然你知道了翁仲是叛徒,当时在洞里你怎么不说出来?”
“那时如果我直说你会相信吗?”赵宇龙没有回答他,而是反口对他问到。
“这……”翁帆一时半会儿还真的回答不上来。如果不是赵宇龙之前对于翁仲的质问他根本不会怀疑翁仲,而自己之所以怀疑他也是因为觉得他之前回答赵宇龙的话有些破绽罢了。
片刻思考之后,翁帆有了答案:“他是我的兄弟,要让我无故怀疑他着实不怎么可能。但是经过先生之前的那一番询问我反而觉得他有问题,先生果真高明!不过,先生我应当如何对付这个叛徒?”
“这很简单,明天等他露出狐狸尾巴便是!”赵宇龙说完便把计划给翁帆说了一通。
说完赵宇龙打了个哈欠:“哈!不早了族长早些休息。”说完赵宇龙便走进了大门向自己的住宅走去。
次日正午,翁帆将所有人聚在了一个开阔的地方:“各位!介于比赛不久就要开始了,而名额却有限,所以我们必须在这几天内陪这几个小辈修炼,因为宅院太小不方便,所以我决定到一个开阔的地方去练习。”
“可是族长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翁家的几个长辈倒是问了一句。
“因为这些孩子们需要一个实力强大的对手,他们自己动手会顾及友情不愿出全力,而我太强了不合适,所以各位家族的长辈们正好何时。至于其他人可以在旁边为其加油助威,另外其他小辈们也可以从哥哥姐姐们的打斗中学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翁帆说这么长串话倒是流利,因为这些都是他背过的稿子,而写稿子的人正是赵宇龙。
“哦!这样啊!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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