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造福皇国。”
“造福皇国!哼!怕是只有加强皇权使更多的平民受到压迫吧!”夔对于梁子湖的话倒是显得十分不屑:“说白了你就是皇族的走狗,你是否忘记了你当年也是被压迫的一份子,还是说你已经被皇族训练成一条合格的狗了。”
“你!受死!”梁子湖纵然心性再好也是有自己自尊的,而夔的话刚好刺痛了他的内心,如今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愤怒向夔攻了过去。
瞬间一把巨大的双刃斧朝着夔抡了过去,虽然按道理来说长杆武器在茂密的树林里攻击十分不方便,但是这也只是理论上的说法。
毕竟梁子湖好歹也是皇国的几十强者之一,区区几棵树木又怎么会难倒他。虽然他身上的伤还未完全好过来,但对于灵力的使用却也毫不吝啬。
只见巨斧轻松的划过那些树木,就像是划过空气一般毫无阻拦,仅是几息之间便已经砍向了夔。
而夔却看起来毫无动静,就像是在那里睡着了一样。那巨斧划过也不闪躲,便任凭它从自己身上砍了过来。
赋予灵力的巨斧砍向夔却毫无阻力,就像是砍在了棉花上。而被巨斧砍中的夔竟然像没有受过伤一样的完好无损,样子和被砍中之前一模一样甚至神态也是如此。
梁子湖知道自己上当了,夔善用幻术他是知道的,当年从他手上逃掉就是用的这一招。
此时将巨斧转向已经来不及了,所以他便将斧柄向后一推。果然那斧柄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梁子湖知道那就是夔。
所以他连忙转身将灵力集中于脚上,朝着夔踢了过去。
夔连忙用掌挡了过去,但毕竟境界上的差距始终是一个弱点。所以这一脚虽然是挡住了,但是夔却受了不少的伤。
如此下来,夔便处在了劣势。
果然几个回合下来,夔已经受了重伤,无力再战。
“你并未伤害过天河郡的百姓,所以你理应无罪。倘若我若放过你,你是否愿意离开我的天河郡?毕竟你的存在对于我天河郡的百姓始终是一个威胁。”梁子湖见夔受伤并未急着攻击却与他交谈了起来。
“装什么正人君子,你要真害怕我伤你天河郡的百姓何不现在就杀了我。可笑!说什么为了百姓,可是这些年你天河郡的百姓受到的压迫可曾少过?”夔即使站不起来也还是朝着梁子湖的痛处去说。
但本应愤怒的梁子湖却轻声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坐在夔的旁边,一脸的惆怅:“其实我何曾不想让百姓们过上真正安宁的生活?只是…唉!你不是人族,所以你不会明白什么叫做生不由己。正如你所说的,我只是皇族的一个工具罢了,我左右不了什么?”
“那不过是你懦弱的借口,武帝当年实现为了天下大公不惜与全大陆作对,他可曾怕过!也许你不会有武帝的万分之一的成就,但至少你可以让天河郡摆脱皇族的压迫。”夔有些愤怒。
“也许你是对的!但正如你所说的我本性懦弱,就连杀你都无法下手,又何来胆子与整个皇国作对。算了,墓穴危险,他们下去可能无法对付,还得我去帮忙。我便先下去了,待你伤好之后我希望你能够自行离开天河郡。”说完,梁子湖便跳下了墓穴入口。”
“若是武帝再世,你可愿追随。”在他下去的一瞬间夔突然问到。
“若他真的再世,我定当追随。”一段回音从洞**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