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辆车相继离开后,停车场里中某一辆宝熊车上,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手中拿着一只泛着莹莹绿光的妖晷,她的嘴角邪邪地勾了起来。
然后那个笑容越放越大,越放越大。
她收起妖晷:“白小妧厉景颜,既然你们有人保驾护航,可那个叫凌故的身边却没有!我对付不了你们,我还对付不了他吗?”她说着,得意地开着车离开了这里。
而这时,厉景颜的车,风驰电掣,如游蛇一般在马上穿梭,早已飙出去好远。
他把车开得极快,白小妧紧揪住安全带,担心地看着厉景颜,她想让他开慢一点。
知道他今晚很生气,自己开口好则他减慢速度,若是反而惹恼他,只怕他会直接飙红。
双腿蹬着前方,她抓紧了扶手,伸也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忍了吧!
车子真正停下来的时候,白小妧觉得自己真的是死了一回了。整个人如一瘫烂泥似的瘫在位置上,屁股上尾巴也因为紧张过度而钻了出来。
好在她穿着宽松衣裳,而且是坐着的,厉景颜不会看到。
白小妧大气喘着气,厉景颜神情早恢复平日的疏离,早没有之前的愤怒,他解开安全带想下车。
白小妧急忙一把拉住。
他回头看着她:“还有事?”
白小妧的视线拼上他的眼神,心中立即闪过一丝心虚。
咕噜嗯了口口水,说:“不如我们好好谈谈怎么样?”
厉景颜面露犹豫,她又拉扯他一下,他终是坐回车里,心平气和,半眯着眼睛看着前方,未说一句话。
厉景颜越为心平气和,白小妧心里就越是不爽。
他沉默不语,她便也跟着沉默不语,两人都较着劲儿不说话。
一时间车里的气氛十分尴尬。
白小妧心里在想些什么,连她自已都不清楚。
虽然种种迹象已经表明厉景颜早已知道她的身价,可内心失衡的天平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想种种借口替他开脱。
他一定是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她是熊猫精,当初将她带回家里治疗,只是因为家里有个华盖,他是令人琢磨不透的妖,能救活自已肯定极为简单。
因为想到这一点,所以他才会把自已带回家的吧!
而华盖做为妖,自然也是知道妖界的规矩,是不会随便向人提透露自已或同类的身份,所以华盖没有告诉厉景颜,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如果你无话可说,那我就不奉陪了。”厉景颜说着,作势要再次推车门。
白小妧见他要走,便急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厉景颜回头看着她:“嗯?”
白小妧与他对视,眼神认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厉景颜:“你难道不是白小妧?”
白小妧:“……我……”
他越是这样打官腔,她就越觉他是知道的,而自己之前为他各种开脱的借口,只显得自己像个傻瓜。
她深吸一口气:“再这样装下去,有必要吗?厉景颜,不如我们打开天空说亮话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厉景颜说:“你首先得告诉我,我知道了什么,否则你这样含糊其辞,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小妧:“……”
她都已经主动说出来了,他还要同自已打太极吗?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沉默地坐在车里。
厉景颜见她不再说话,他也没有再开口。
车里的气氛再次变得压抑,面对在意的人,她真的没办法玩心计,再装下去,太累了!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所有勇气:“你早知道我是只大熊猫精了吧!”
在开口之前,她害怕极了,总觉得自已开不了口,可话一但说出口,她反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厉景颜犀利的双眼在镜片下眨了眨:“你说你是妖?”
反正已经开了头,也就没有了退路,那就坦然面对吧。
她微微点头。
厉景颜却突然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脖子,低声笑了起来:“如果你真是只妖精,你也不会是蠢萌憨呆的大熊猫精,你也应该是只随时随时都在勾引人的狐狸精。”
他说着,托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脑袋勾了过去,然后低头吻上她的唇。
“唔……”白小妧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巨烈挣扎。
可是厉景颜吻得很霸道,两只手一只搂住她的腰一只扣住她的后脑勺,车内空间也狭小,她根本挣扎不开。
他的呼吸温热,与自己的纠缠在一起,他温柔的双唇轻轻碰触她的,含住轻咬一下,无限挑逗着她。
白小妧吃痛,嘴里立即学到血腥味儿。
她握紧手掌变回原形,他是他胆敢再不放开,她就一巴掌拍晕他。
厉景颜松开了她。
白小妧变熊掌为手,一个耳光朝他脸上用力甩过去:“你王傻蛋!”
却是被厉景颜一把握住。
她抽了几次,都没能把自已的手抽回来。
厉景颜用拇指轻擦嘴角,眉头一皱,生生挤出一个委屈表情:“占完我的便宜,就想不认帐吗?”
白小妧:“姓厉的,你是不是疯了,刚刚明明是你吻的我。”这个人还真是会恶人先告状。
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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