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柳蝶衣眼珠一转,趁热打铁道:“干爹,有件事情,女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在干爹和你干妈面前,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徐荣说着话,朝孟香雪挤了下眼。
孟香雪还给徐荣一个白眼。
柳蝶衣心下暗说:这一对老榆树皮男女,果然有一腿,也不知床笫之间,他俩是怎么玩的。
“干爹,女儿要说的,也是花魁大赛的事。”柳蝶衣忍下腹诽,对徐荣说道。“虽然,女儿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可是今年这一届的花魁大赛,女儿多了一个不知根底的对手呢。兴许,还是一个强劲对手。”
徐荣不解道:“这金陵城中,数得上的青楼,除了咱们红‘袖’招,也就是剩下翠怡楼、万花馆、飘香院了。蝶衣乖女儿所说的不知根底的强劲对手,是哪一家?”
“女儿说的,却不是这三家中的任何一家。而是……您前日所去过的萃芳阁。”
“萃芳阁?”徐荣一怔,眉头立刻深皱起来。他可是知道,朱厚照在萃芳阁住过很长时间的。
孟香雪插话道:“对,就是萃芳阁。这萃芳阁是一位从北京来的朱公子于大半个月前办起来的。听闻,他们也要参加花魁大赛……”
“等等!”徐荣突然打断孟香雪的话,面色竟有些发寒了,握着柳蝶衣的那只手,也跟着用力一捏。
柳蝶衣吃痛,但看到徐荣面色不善,也只得强忍,不敢出声。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莫非萃芳阁也是一家青楼?”徐荣紧盯着孟香雪问道。
孟香雪点点头:“虽然,萃芳阁还没正式开业,可他们前段时间可是招了不少年轻水灵的女子。听说,还是从教坊司买的。萃芳阁还要参加花魁大赛,自然是要开成青楼了。”
徐荣的目光从孟香雪脸上挪开,眯成了一条缝,盯向了房门,脸上神色若有所思。而他握着柳蝶衣的那只手,力道也越来越大,直把柳蝶衣疼的要冒眼泪了。
“干爹,你又捏疼人家了。”柳蝶衣实在忍不住了,弱弱的出声提醒徐荣。
“哦!呵呵,干爹是在想事情一时出神了。”徐荣连忙松开了柳蝶衣那只手。随即,他又神秘的一笑,说道:“你俩放心吧,萃芳阁不足为虑。无论他们实力如何,咱家只需略施小计,就能让他们功亏一篑。”
“干爹有办法收拾萃芳阁了?”柳蝶衣惊喜的问徐荣。这次,她一点都没做作,是真的惊喜。
徐荣点点头:“萃芳阁就交给咱家对付,不过,你俩也要将萃芳阁的情况,跟咱家好好说道说道。”
柳蝶衣脸上喜色更甚,连忙说道:“这萃芳阁,在大半个月以前,还是一家客栈。咱们红‘袖’招之中,有一个名叫秋香的丫鬟,竟然私自逃跑,不想出了意外落入秦淮河。本来,我和孟妈妈都以为秋香淹死了,可谁知,只过了一日,她就带着一位自称朱寿的人重回了红‘袖’招……”
柳蝶衣长话短说,把她知道的有关萃芳阁的事情,跟徐荣说了一遍。孟香雪不时的插话补充。
徐荣听完柳蝶衣和孟香雪的讲述,微微一笑道:“大善!看来,咱家要办的事情,就着落在秋香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