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一众吴家堡的亲卫和董才带领的警卫营亲卫纷纷吼道:“救人!”
“拦住他们!”王允喝了一声,台下已经准备充足的亲兵防卫力量比起刚才吴颖上台时不知强了多少。他们就竖起盾牌,折戟结阵开始迎击,就构筑成一刀厚重的铜墙铁壁。吴颖就带着极少的人马朝着铜墙冲了过去。
而孙坚却袖手旁观:“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能帮的都帮了。底下没必要为了她拼死拼活了。”
台下一片厮杀,而台上却是寂静一片。
当吴列闭着眼受死的时候,童渊一枪刺出,而吴李氏却突然将他推出去,而自己却被童渊一枪刺穿。
“嗯?”童渊一愣。
“阿兰!”吴列泪流满面痛彻心扉地呼道。
“娘!”吴颖看到这一幕,绝望地哭喊一声,然后怒喝一声:“都滚开!”她暴怒之下,手中狂舞的长枪力量大的惊人,面前坚固的盾牌墙活生生被她连人带枪砸的从中间内凹下去,随着她大步跨前,长枪横扫一片,中间的防御墙体就土崩瓦解,士兵哀嚎着被她成片用枪扫断腿部倒地痛呼,眼睁睁地看着她一闪而过。看的围观的人都心惊胆战。
吴李氏听到吴颖的呼唤,转过头看了一眼杀得浑身是血的吴颖,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然后看着泣不成声的吴列,费力地说道:“孩子她爹,能嫁给你……是我一辈子的福分……我没有尽到一个好妻子的义务,只能死在你前面报答你的恩情了……夫君……”
说完,她眷念温柔的目光就黯淡下来,头颅也垂下了。
“倒是个有情有义的村姑——”童渊轻哼了一声,就将她的尸身放到地上。
“童渊,来吧!”吴列怒吼一声,就冲向童渊,童渊用枪一扫,他的双腿就齐齐折断,然后被他用枪抵在喉咙处,童渊冷笑道:“死很容易,但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把你放到后面。”
说着,他就对吴颖喝道:“你记住,要想做一个真正的强者,一个无人能敌的强者,就必须无情无义!以前我教你们功夫,磨练你们的筋骨。现在我就教你们怎么成为这个吃人的世道中成为王者的方法,磨练你们的心智!”
说着,他就喝道:“我每数五下,你的家人就会被处死一个。看看你的潜能能达到什么程度,最后能救出几个人!现在开始!杀——”
吴举在吴颖的泪光中倒在血泊中。
吴颖手中的枪更快了,但快不过屠刀的落下。
“杀!”
二叔倒下了。
“杀!”
“杀!”
不过片刻,高台之上吴家堡的人已经全部倒下,吴列对着童渊道:“现在到我了吧。”
童渊点点头,一枪刺进了他的左胸,吴列嘴角溢出鲜血,淡淡地笑着,看了一眼死去的亲人,看着犹在苦战的女儿,歪倒在台上。
这时吕布脸色落寞地带着人马来到,看到一片狼藉的场面先是一愣,然后就来到王允身边。
“里面的事情解决了吗?”王允问道。
吕布幽幽叹息道:“末将一路追杀,把他们逼到了冰窟所在地,沉重的大门被紧闭,我们人进不去……不过虽然人还没抓到,但里面那么冷,应该已经冻死了。”
王允点点头赞道:“很好!”
而吕布却是眼角闪着泪花,显得很凄凉。王允自然知道为何。
他安慰道:“别难过了,奉先如今贵为王侯,害怕没有绝色佳人相伴?”
吕布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然后就转过了头。
然后就见他吸了一下鼻子,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提着方天画戟奔到台前,悲哀凄凉地怒吼一声:“吴颖,你的男人死了。我心爱的女人也死了!都死在了我手上,想报仇,就冲我来吧!当日一战不过瘾,今日咱们就好好地打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吕布的怒吼,震得众人一惊,台下糜烂一片的厮杀也瞬间停息。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吴颖浑身颤抖不止,用已经流干了眼泪的失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吕布,用枪指着他嘶声吼道。
“我说——你男人和冰儿都被我逼入了北宫的冰窟,现在都已经冻死了!都死了,都死了!你这个笨女人,还不明白吗!”吕布吼着吼着,心一酸眼泪就哗哗淌下。
“你骗人!你骗人!我不信,我不信!”吴颖捂着耳朵,拼命地摇着头,可是吕布已经不再多说,而是直接提枪跳下来,将挡路的兵马都呵斥退下,直接将方天画戟对准了吴颖,吼道:“我只想问你,想不想杀我报仇!你不是很能打吗,不是瞧不起我吕布吗,来啊,今天就给你机会!”
吴颖却没有理会他,而是仰天长笑,笑的那么凄凉哀婉,闻者无不心酸同情。
“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贼老天,你眼瞎了吗!你为何要如此残忍,为什么啊!”
“我再问你一句,打还是不打!”吕布依旧冷冰冰地问道。
吴颖看着他,哈哈大笑道:“为什么不打,你们夺走了我的一切。我恨你们!我要杀人,我要把所有人都杀掉!杀——!”说着她就狂喝一声,手中的长枪应声刺出,吕布扬起方天画戟迎击,同时朗声赞道:“这才是我认识的霹雳火!痛快!”
“我有些同情她了,但接下来这场对决会很精彩。”公孙瓒嘿嘿笑道。
“吕布也不好受啊。两个悲哀的人却要斗个你死我活,这个世道还真的说不准了。”袁绍瞥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公孙瓒,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不满这个世道,那就去把这个世道改得让自己满意为止!而且,只有活下去,变得足够强,才能做到这一切。”公孙瓒轻声道。
“刘扬死了……?”孙策朱才等人都是一颤,心中顿时不知道瞬间是什么滋味。
孙坚洞察世事的深沉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感伤,闭上眼苦笑着摇头叹息道:“这个世道,真的没办法说了。”
然后摆摆手,疲倦地说道:“等一会儿我们出去后,就回营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吧……在外奔波了一年多了,有些想吃家里稻米做的糕点了……”
就当众人看着就如两条愤怒的蛟龙一样战在一起的两人,远处传来一声清越的嘶鸣,然后就见一个白袍将领骑着浑身赤红如火的神驹风一样奔来,后面跟着的是踏破一切的精锐白马义从。
“报信的来晚了,典韦来迟了!”滚滚的马蹄声丝毫掩不住那声震耳欲聋的吼叫,放眼望去,就见典韦举着粗壮结实的木桩,嘶吼着奔来,后面是长枪营、神臂营,风字营,就连机关营也来了。
而高高的侯台之上的兵士,看着下面蚂蚁一样涌来的人潮呆住了。
“看,他们后面!北边,右边,还有南边!看锦旗!”
“那是袁字!那是孔!那里是王!这——快去禀报太师!”
“太师!袁大人他们的人马也都来了!”这时,侯台之上的人惊恐地送来消息。
王允看了一眼袁绍,激动地说道:“本初在,老夫就不担心了。”
“拦住这些叛逆!”王允一挥手,大军就朝着来军冲去。
“儿郎们,主公就在里面,跟我救人啊!”典韦一马当先,舞着擎天巨柱,所到之处无不人仰马翻,再加上赵云骑兵的冲击,长枪营这个刺猬的冲击,敌人阵列片刻就被大乱,赵云典韦毫不停留地冲到台下。
赵云衣袍满是伤痕,白皙的脸上也划了一刀长长的血痕,他悲哀地看着童渊,吼道:“为什么!”
淳于义说:“因为我想结束了,想离开这里,自由地飞翔,灿烂的星光。下一站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美女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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