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萧天冷冷地望着已经杀到了阵前七十步的木墙,举起黑色令旗大声喝道。
那些床弩兵纷纷将床弩弩身下压,一双双脚也踏上了踏板。
周仓也当机立断喝道:“第二列,机关重组,准备抛射”
“床弩,准备——射”
“抛射”
两声厉喝几乎同时,床弩的士兵猛然踏下踏板,一根根小儿胳膊那么粗的利箭就呼啸着向前面的抛射机阵地攒射而去。
而在同时,抛射机在飞快地机关重组之后,刚才装备好了还未来得及抛射的石弹,就在这时抛射而出
“嗖——吭”力道巨大的床弩箭在七十步的距离之内冲劲儿巨大,狠狠地贯入第一列厚厚的抛射机机体之中,并且刺破而出,将贴近机体的射手直接跟机体钉在了一起
但是,床弩射出的同一刻,抛射机抛出的大大小小的石弹也落在了弓弩阵阵中。
“啊——”
“吭——”
“咚——”
石弹将成片的带甲弓弩兵砸翻在地,并且有的直接落在床弩上,将床弩的重要部件砸折砸断,将射手砸死,并且血肉涂满他们钟爱的床弩上。
胡轸看到死伤一片的自家宝贝,大怒道:“不惜代价,毁灭他们”
萧天狠狠地挥下令旗大喝道:“盾兵防备床弩准备,全力射杀”
于是盾兵齐齐后撤拱卫,床弩也迅速地集中火力,凶残地向着抛射机移动阵地突刺而来。
周仓所在的抛射机厚实的木板,已经被密集的床弩射裂,张开出一个大大的裂缝。这时就听尖锐的呼啸夹杂着涌动的风动,穿过裂缝向他急*射而来。
周仓大惊,急忙一躲身,那根力道很大的粗壮弓弩就贴身而来,狠狠地射入第二列没有了防备的抛射机阵地中去。
一阵惨叫,一片“噗哧”,那一根粗壮的利箭狠狠地贯过好几个士兵的身体,将他们串成了一串。第一个士兵的身体,更是被它巨大的力道撕裂成两片
随之,后方床弩报复似地攻击,很快将第一列抛射机防御墙体撕裂城残破不堪的漏风之墙,第一列的射手也死伤惨重,眼看着再也无法抵御大的风暴袭击了。
周仓厉喝一声:“第一列后撤,第二列机关重组,防御阵型”
同时他自己也一个箭步跃过去,迎贴着他的后背,又是一片箭雨飞过。
“不要停下斩尽杀绝”胡轸看到第一列阵地被丢弃,第二列防御阵地又飞快地组成,于是厉声喝道。
“斩尽杀绝”萧天也附和道,新一轮的床弩风暴又将对周仓第二列单薄的防御阵地展开攻击。
就在这时,已经完全沦为了方形刺猬形状的长枪营也已经杀到了距离前沿阵地不到二十步的地方
虽然密集而强大的劲弩,实在是太过霸道,他们之中很多人都已经被射穿死去,但他们的尸体却被严整的方阵带着一路前行,跟木盾一起,成为战友的盾牌血色盾牌
看到敌人长枪营竟然不畏惧这么稠密强劲的的弓弩射击,萧天不由地大惊失色,忙大喝道:“床弩转向,床弩转向”
很快有几台床弩在士兵们费力的操作下笨拙地“吱扭”转向,但还没等他们装好箭矢,调整好角度,就在这时就听刺猬阵中一声惊天厉喝:“撤盾标枪——”
然后只听“哗啦”一声,已经残破不堪的盾牌瞬间撤下,然后从阵中抛射来满天的粗壮标枪
“嗖——”
“噗哧”
“啊”
这么近的距离,标枪的穿透杀伤力虽然不可能跟床弩射出的强劲弩箭想必,但一样杀伤力可观。
它们飞射穿入密集的阵中,穿透他们的盔甲,将他们一个个贯穿透心,将他们两人相串
床弩更是他们标枪重点照顾的对象,千百只标枪的血洗,片刻之间床弩前后就没有能站着的人了。巨大的床弩周身上下,也都插满了粗壮的标枪。
床弩先前以暴风骤雨般的气势屠杀机关营,如今也轮到他们自己被屠杀了。而且屠杀他们的绝对是他们瞧不上眼的手掷标枪
这就是报应不爽
“盾甲军——盾甲军”胡轸脸色一变,厉喝道。
然后阵后就是一阵身披厚甲,手持铁盾的护卫沉步上前,将中军死死地护在后面。
就在这时,骑射营飞马抛射来满天的箭雨,弓弩阵也被波及到了,飞快地迎射回击,互有伤亡。
“元俭——不要硬拼”黄忠在马上张弓搭箭,一连射出五箭,将胡轸近旁的护卫射杀了三人,然后对着廖化大声道。
廖化瞥见前方防御力度丝毫不输于董越铁甲巨人的盾甲军,又看了看字两翼飞快包抄而来的骑兵和重甲步兵,再看见周仓已经带队安然撤离,不再犹豫,举枪大喝道:“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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