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事,就屁股中了一剑,没大碍。”
巫延星在想着现在想山贼也差不多死光了,是不是该去搬点酒呢?昨天晚上怕山贼搬酒时发现酒少了什么的没敢搬,晚上又由于山贼忙碌得有点晚,一直没机会去搬酒,接着就出了这档子事,对于炎若的关心问候也只是随口回答。
“屁股中了一剑?”
炎若听见这个回答,顿时就想到了之前夜里那几个杀手的中刀位置,看着自己大哥的眼神顿时就出现了一丝异样。
“不是你想的哪里,你这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啊?怎么好的不想专想歪的?”
巫延星忽然抬头看见自己小弟那表情,顿时就知道这家伙想歪了,顿时训斥了一句,接着又招了招手说道:“走,回土匪窝搬点东西。”
“回?回去?”
炎若一听要回去,顿时就说话就结巴了,他逃出来前可是看见那些山贼大汉提着大刀到处在追杀妇人和孩子,那凶残样,出手招招致命,丝毫都没有留情,可现在大哥却说要回去,这要是回去了还不被死命的追杀?
“嗯,屏蔽住气息就没事了!”
似是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巫延星给了他一颗定心丸,他下的药要是连怎么避免遭池鱼之灾都不知道,那他也别出来混了。
坐在他肩膀上的小松鼠则是两只眼睛圆睁,犹如一个老僧入定了一般,又如历史学家在看历史从眼前划过一般,不过看它那样子不是在修炼,有点在见证奇迹的感觉。
拉着炎若的手腕,两人悄悄的转了个小方向从之前进山林的不远处探出头来,夜幕下没有丝毫的人影,又前行了两百米左右,两人躲在一间屋子的后面,看着眼前这一幕惨状,巫延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给了一句自作自受的评价,炎若这些天见血也不算少,人也杀过,但看到眼前这一幕还是有些目瞪口呆,太诡异了。
只见眼前的这些大汉手上提着大刀,围在一起就是互相砍杀,没有丝毫的招数可言,只有那招招要害的劈砍,被砍伤的也没有退出,提刀就往能砍的地方砍,完全就向是行尸走肉一般只靠本能的战斗意识在战斗,没有丝毫的痛苦感觉从脸上流露出来,地上只有战场一般的兵器插满地,血肉染尘土,一片的猩红,时不时还溅出几块碎肉碎骨出来,一阵阵血腥味随风飘向周围。
拉起炎若就朝仓库赶去,人都在最中央自相残杀,中央靠边处的倒是没有人,只是每走几步就有一滩血迹,抬眼就能看见躺在不远处的残碎肉块。
看见了之前的厮杀场面再看见了这些零零散散的肉堆,炎若也没有太大反应了,只是行走时总是避过那些尸体,两人重新来到仓库,用剑劈开锁就直接开门进去了。
“感觉外面这些场景怎么样?”
在一进入仓库大门后巫延星就问道,这回不是偷偷摸摸的来,索性他也不关大门了,直接就往放酒的架子走去。
“很血腥!狠残忍!”炎若沉吟了下回答道。
“是吗?我不觉得啊!你当它不是血腥不是残忍,就当没看见那它不就不是了吗?何必执着于这一点呢?我看是你心里在怕吧!”
巫延星说着就已经走到后面放酒坛的架子边了,第一个架子上的酒被搬去喝了一大半,剩下几十坛稀稀疏疏的摆在架子上,也不看第一个架子,径直就走向最后一个架子边。
白酒是越陈越好,前面的明显是新购置的,后面架子的绝对是长年累月剩下的堆积在一起的陈年老酒,绝对是好酒。
“以后上了战场,比这更血腥的场面那是一大片,先适应下吧!”
拿出一根针扎破一坛酒,闻了下果然是好酒,酒香更纯,比前面的好多了,也不知道陈了多少年,算是便宜咱了!抬头看见炎若在那呆立不语,顿时又开导了一句。
挥手将最后一排的酒连同那一个个木架都给一起收进了纳戒中,顿时整个纳戒就被占了一小半的空间,虽然最后一排仅仅只有几十坛酒,但配上木架,占的位置可不小,这也幸好是上品纳戒,要是中品的估计装个十坛就该满了,下品就更别提了。
收完陈年老酒后巫延星就带着炎若从山寨大门大摇大摆的跑了出去,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就跑出了山寨来到路口处。
出来时一路上断断续续的有一具具尸体躺在路上,显然那些都是之前看见的站岗的暗哨,两人就当没看见一样径直离开往之前商队离去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