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对平彩霓道:“娘子,所有京中贵女都要去参选太子妃,不如娘子你也去吧。”
平彩霓噘嘴:“不稀罕。”
平彩霓对楚长秦可是真爱。
“那个哑巴一定很想去吧?”
平彩霓冷哧:“可惜就她的身份当不上贵女的称呼!”
金戈摇头道:“说这表娘子,也是奇怪,她到底想不想去参选太子妃呢?如果想,为什么不忙着准备而是离开咱们平府不知所去。”
“那个哑巴走了?”平彩霓惊诧,旋即得意笑道:“懂得躲开,算她识相,否则的话,和满城的贵女,她如何比?不是自取其辱吗?”
……
……
一辆马车由一匹马牵引着出了城门,上了官道,一直向南而去。
那马儿雄姿勃发,马蹄生风,鬃毛在风中飘荡出优雅的姿势。马背上的人更是飒爽英姿,英俊潇洒。
一车一马一直驶出十里地方才停住。
楚长秦下了马取了马背上的水壶往后面马车而去。
撩开马车车帘,楚长秦将水壶递了进去。
车内,阿绿接过那水壶递给舒吭,舒吭也不客气接过来便喝,喝完递给阿绿。阿绿却不肯喝,心里想的是自己不要脏了娘子喝的水。
阿绿问外头的人:“世子爷,你到底要带我家娘子去哪里吗?”
这样不由分说抢了人就走,娘子安之若素,阿绿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世子爷来抢人的时候阿蛮和妇人都不在,只有阿绿一人跟着。
娘子的安危可都全系在她一人身上呢!娘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阿绿可担待不起。
楚长秦没有回答阿绿,而是看向舒吭道:“我们直接去青睐草堂找颜金针。”
原来是为了治疗她的嗓子。
然而现在春天刚刚开始离端午还有一段时间,他急急忙忙将她带离京城,原因就是这个吗?
青睐草堂一直走了半月方到。
然而草堂中并没有颜青睐身影,杂草丛生,空无一人,看起来许久无人居住的样子。
楚长秦皱眉:难道颜青睐没有回来?
去年就离京,不可能走了数月还没有回到家中。
可是颜青睐到底去哪里了?
楚长秦对舒吭道:“我们去找葛老问问。”
舒吭点点头。
二人去了葛老的医馆,方才知道颜青睐的遭遇。
去年离京途中遭人暗算,断了手筋和半截舌头,如今是双手成了残废喉咙不能说话,成了和舒吭一样的哑巴。
看着颜青睐苍白憔悴容颜,黯淡的眸子一蹶不振的神色,楚长秦半晌说不出话来。
而舒吭和颜青睐曾是莫逆之交,好友落难她更是心头沉重。
想问颜青睐如何发生危险的,颜青睐口不能言,手不能写,什么信息都无法传递给他们,只能干着急。
葛微龙叹口气道:“她是费了千辛万苦才走回来的,如今是想替她报仇都做不到。”
颜青睐听着葛微龙的话面色激愤痛苦,眼睛里红丝遍布。
舒吭上去拥抱了她,使劲地拍她的肩,抚摸她的头,颜青睐才渐渐的安静平复下来。
葛微龙开了调理的方子,让小童熬了药给颜青睐服下,颜青睐方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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