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语为什么不会用?”
“……”陈颜青看着倪海默眯起的眼睛,忙改口。
“小仙女怎么样了?”
“挺好的啊……”
“……”
陈颜青苦笑不得,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尬聊了,那我这么问,小仙女交过男朋友吗?”
“怎么可能,谁敢搞上帝的女儿啊!”
“……”
陈颜青并没有放弃,深吸口气继续问道。
“那她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吗?”
这个问题……倪海默仔细想了想。掰着手指,数着。
“第一,不爱笑了,笑也是假笑,皮笑肉不笑的。第二,不撒娇了。第三,没有社交恐惧症了。第四,以前的曲子都不弹了,现在就弹小清新。第五,最爱的海鲜现在一口不动了,第六……”
陈颜青抱着枕头含笑看着倪海默就这么一条一条数着,激动的时候小眉毛还一抖一抖的。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我说到第几条了你说!”
陈颜青握住倪海默指向自己的手指,大拇手指轻轻摩挲。
“说来说去,都是些小习惯,有没有什么倾覆的变化?”
倪海默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感觉这些小习惯就已经够了,毕竟,这些小习惯可就代表了吴歆全部了。若是说到倾覆的变化,那我能想到的就是……”
“嗯?”
倪海默炯炯望向陈颜青。
“她整个人都变了。习惯气质。不是刻意改变,自然而然的……就什么都变了”
陈颜青看着倪海默脸上落寞无奈的笑,凑过去抱住倪海默,吻了吻倪海默的耳垂。柔声道。
“她的变化,代表着她的成长,并不是件坏事。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路变了,人自然也会变。不过,无论如何变化,她仍旧是那个我们熟识喜爱的小仙女。”
倪海默在陈颜青颈窝处蹭着。
陈颜青被倪海默像小动物一样的蹭着,心软软的,连带着涌起了别的想法……
本来抚触背的手也在下移,吻也流连于脖颈和锁骨。倪海默很快发觉了陈颜青的小九九,嘟囔了句,大,色,狼。
换来陈颜青性感低沉的一笑。
之后,扑倒,盖被,关灯。
这屋内的春意浓浓,倒是和屋外的寒春有了强烈对比。
或许,这寒春也是相对而言。
李弋风在寝室听着一张六年来未曾敢听的碟片,空旷的钢琴旋律,效果差一些,但仍挡不住其悦耳动听的旋律。《childhood》。
吴歆看着明媚的阳光,轻轻把手里的邀请函放在钢琴上,定定看了一会,离开了琴房。
录制邀请。
中国上海。
要回去了吗?
“嗡。。。”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半天才拿到手里。
倪海默睁开一只眼睛,一只手晃晃悠悠的拿着手机,指纹解锁,映入眼帘的信息,让他瞬间没拿住手机,直直的砸在了脸上。。。
“啊!”
下一秒都没来得及喊疼,而是把手机从脸上拿起来,睁大眼睛把屏幕上信息里的文字一字一字看个清楚。
“我去。”
倪海默喃喃着。
这一折腾,身边的另一团也清醒了些,凑着脸看过来。
看完,两个人直接大眼瞪大眼,四目相对的眼神里都充满了。。。不可置信。
“这是。。。回来了?”
陈颜青扬高了些声调。
倪海默把手机往陈颜青脑门上一砸,听着“啊”的一声,咽了口口水道。
“回来了,回来了,啊哈哈,不行,我得起床了,”
倪海默匆匆的起床,几步窜进浴室。
陈颜青正揉着自己通红的脑门,纳闷着,这昨天还愁的六年没回来的人,今天就回来了?真是不扛叨咕……
陈颜青靠在床头,听着浴室里哼的愉悦动听调子,腮帮子一点点鼓起。
得,春宵一度,他,tm真就昨天一度了!小仙女啊……
陈颜青赌气般又拿起倪海默的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小声念着短信,
“默默,乐团受邀参加录制,我们今天直飞上海,上海见。”
真是一句废话都没有,连个笑脸也没发,冷淡啊!
陈颜青正在无言吐槽的时候,倪海默含着一嘴牙膏沫子扶着门,口齿不清的说着。
“对了,给我订zang最zhao一班飞sanghai的zi票!”
陈颜青听着听着就感觉被戳了笑点,倒在床上乐的合不拢嘴。这话说起来莫名像是东北话和沈阳方言音调的组合搭配,从倪海默那张国际化面孔上说出,尤其搞笑。
倪海默白眼看着无故犯病的人,吐了沫子,没客气的照着陈颜青的屁股就是一脚!
“听见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