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王村长那大惊小怪的模样,郎莫问:“怎么了?啥事紧张?”
“不好,我上午给你説过,前几天雯雯的夜游症又犯了,我担心她晚上出来四处晃悠。万一碰上那大蟒蛇,岂不是等于送上门的美味?狼校长,这,这可咋办?”王村长説到这,脸sè又变得难看起来。
“我看应该没事的,你叫王大伯看着她不就行了。再説,我认为,蟒蛇未必回进村,雯雯近几天恐怕也不会犯病。”郎莫却放心的説道。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那夜游症的人一犯病,眼里可没有蟒蛇的这样的吃人东西。万万马虎不得。所以.....”王村长奇怪的问道。本来他的后一句话是説:‘所以今晚请你一定过去看看。’然而,他一想到,狼校长上午那吓得全身哆嗦的的样子,认为,这狼校长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平复下受惊的心情。如若不然,一个颤颤抖抖的气功师,如何发出外气?要治别人当然得治好自己才对,因此,它也不好再强硬拉着狼校长前往王大| 伯家给雯雯发功治病。
另外还有个主要原因,王村长发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餐馆里的柳眉不管是真是假,也算得上是可是狼校长的相好,可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狼校长和柳眉有什么亲热镜头,倒是这阿兰好像对狼校长特别特别的有意思。在动作和言语之间,不时透露出那么一点不对劲的暧昧。前些时候,王村长在村里曾经听説过狼校长和阿兰之间如何如何,它还不太相信,觉得狼校长不是那号人,更不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小痞子。但是,从今天阿兰对狼校长关切的眼神来看,王村长虽马虎,平时也不拘小节,不过这男女间的情事,那是一个人从娘胎里出来就有的本事,这不用别人教,他也猜出个大概,这家伙必然和阿兰有一腿。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狼校长经常光顾阿兰这里,稍有那么一点蛛丝马迹也会现形。只是王村长这个大村长在这方面有些迟钝罢了。直到这会儿才确认,这餐馆的颜sè已经有了些变化。
如果王村长当着阿兰的面来请郎莫前去为雯雯发功,恐怕不妥,所以,一向快言快语的他难得的打住了话题。
“对,我觉得王村长説的很有道理,万一那雯雯真的半夜跑出来,到处溜达,万一真的碰上那大蟒蛇,后果真的不堪设想,郎莫,我们还是赶紧想想办法的好。”阿兰担心的説道。
“还有什么好法子可想?这紧张的几天,晚上将她锁在房间里不让出来,不就得了吗?我想,就锁几个晚上而已,应该不会你以前説过的出现什么白天疯癫的症状,问题不大。”郎莫也赶紧笑了笑对王村长説道。
王村长犹豫了一会,并未点头。眨眨眼,笑看着狼校长,想説什么,但又没説出来。
“王村长,你这是怎么了,你的眼睛不舒服吗?为何总是眨眼睛?”阿兰不明所以。关切的问道。
“啊!对,对,我的眼睛确实有点不舒服,可能是砂眼病,你看下你这里有没有眼药水,给我来一些。”王村长忙不迭的回答。“正巧,我这里还有些眼药水,我这就去拿。”阿兰回答着,转身进去找眼药水去了。
等阿兰进去拿眼药水的时候。王村长突然神秘的笑着説道:“狼校长,你老实承认,你是不是对阿兰有些什么意思?”郎莫一听,正要回答,王村长却接着説道:“哈哈哈,你不用回答,我也猜到了你们之间的这点事情。这样吧,我让你休息一晚上,明天晚上十点来到我大哥家,给雯雯发功治病,我也不揭发你,省的柳眉找你碴儿,説説看,这合算吗?你,你不用急,慢慢想,我先回家了。”
还不等狼校长回答,王村长便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离开了餐馆,
门口,狼校长歪着脖子想了好一阵,心道:“不会吧,我和阿兰之间的偷情一向都不是很隐蔽的吗?这大老粗怎麽会发现?看来,古人説的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灯笼终究包不住火的!”想到这,摇头苦笑。恰好,阿兰从里面出来,看到他的怪样道:“你这是干嘛那?这么在傻笑?是不是被吓坏了?你平时不是老是説自己很大胆,很厉害的,今天怎么像霜打的茄子般,焉了?咦,王村长跑哪里去了?人呢?”
“他没病,他是被吓出砂眼病来的!休息一下就好。”狼校长笑嘻嘻的説道。
“要死啊!该死的大灰狼,吓能吓出砂眼病来?説,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刚才看到王村长对你不断的眨眼睛,就感到有些纳闷,你们的葫芦你到底装的是什么?快説。”阿兰一边説,一边用脚在狼校长的脚背上,死命的踩了几下。
“别踩,别踩,这鞋很贵的。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不怕别人看见?”狼校长急忙説道。这一説,阿兰果然停住了狠踩。不甘心的説道:“今天就放过你,但是,你必须老实交待,你和那王村长究竟在隐瞒什么?”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真的。”狼校长再次正儿八经的表态。
“真的?那脑袋里只有一根筋的王村长,是个两边透气的直筒子,很少有那样的説话方式,但今天我发现他和你説话的时候,怪的很。先别得意,你不交待也可以,迟早我会从王村长这里套出实情,到时,哼哼....”阿兰晃了两晃自己的小拳头,威胁説道。
“天地良心,真的没什么。我向如来佛祖保证!没有!”狼校长依然坚持他的立场。这难怪他有如此坚定的立场,那天去给雯雯发功,他确实没有对雯雯做过什么,当时,他只不过想去亲亲雯雯,结果是,亲热未遂,却挨了雯雯的一顿爆打。因此,按照狼校长的逻辑思维来推理,既然没有对雯雯实则上的侵犯行动,自己还是个受伤害的可怜人,干嘛要实话实説?弄不好,要是説出来,反而会更加説不清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