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遍了,不会。”
“可是我要怎么办?”
现在楚夫人不答应楚浅追着唐爵不放,因此和楚夫人大吵了一架,闹着要自杀,楚夫人没了办法才让唐爵过来看看。
“楚浅,你家世样貌什么都好,要什么条件的男人都有。”
“我只要你。”楚浅一把抱住唐爵精壮的腰肢。
“楚浅。”唐爵不停的推着她,但楚浅就如同八爪鱼一般被推开又靠了上去。
“楚浅,我已经结婚了,你现在的行为只会让我恶心你。”
“我不管,我只要你,你难道都忘记我们曾经有婚约吗?曾经的你不会这样对我。”
“那只是因为我们两家人的交情,现在我有妻子,我们之间就应该保持关系。”
“你不爱她,你爱的是我。”
楚浅完全失去了理智,这段时间一直积蓄在心底的情绪彻底的爆发了。
唐爵无奈,“楚浅,我今天来这里也知道因为你母亲给我打电话。”
“你骗人。”楚浅小脸已经哭花了。
“我不会骗你。”
楚浅渐渐的松开唐爵的腰肢,抬起一张梨花带泪的脸,看着冷漠、无情的唐爵。
“那你走。”
唐爵盯了她一秒,决绝的转身离开。
刚走没有两步便听到玻璃杯砸碎的声音,唐爵立即回头便看到楚浅拿着锋利的玻璃片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深眸一沉,快步冲了过去将楚浅手中的玻璃片夺了过去,“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要命了。”
楚浅呜呜大哭起来,“阿爵,你不要抛下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你说的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但你能够不要抛下我吗?”
唐爵脸色凝重,扯了几张纸巾,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玻璃碎片捡起来。
“别做傻事。”
措不及防中,唐爵的脖子被人搂住,唇被人堵上。
一股盛怒窜上,唐爵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开。
“楚浅,自重。”
愤怒之后,起身,快步朝外走去。
“阿爵,你是爱我的。”
嘶吼声传入唐爵的耳朵里,唐爵丝毫不想去理会她。
而楚浅带泪的脸颊上扬起一抹恶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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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刚沐浴完从浴室出来的人,看到搁置在梳妆台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边擦着头发边走过去。
顺手将手机捞起来,点开短信。
赫然入目的照片让她僵住,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手机从手掌之中滑出掉落在地上。
一种漫无边际的痛从心底深处开始溃烂开,以秒的速度传遍她的全身。
无力的将身子靠在梳妆台上。
原来,他是为了去年楚浅。
原来,他和楚浅之间真的有不可描述的关系。
原来,一直都是她自己在自欺欺人。
蚀骨的痛钻透心脏。
唐爵,这一辈子她都为无法触及到的爱人。
他不属于自己。
哪怕他进入过自己的身体里,留给自己的也只是那时候的温度,连残余的温度也不曾留给她。
他不会如照片中那样深情的拥住自己,将他精壮的身体给自己依靠。
不会那般轻柔的吻住自己。
渐渐地,乔芷兰如同被黑洞侵蚀一般,仿佛坠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洞之中,周遭的一切将她一点一点的吞噬。
濒临死亡一般的绝望。
这一夜,她无法入睡。
枕边残留着唐爵所留下的气息,影响着她全身的器官。
如果你将一个人爱进了骨子里,他的一举一动都将会时刻的影响你。
此时此刻,她所感受到的一切,就连从莫绍谦身上也不曾有过。
她对莫绍谦并未有那么浓烈的爱意。
她懂他们之间本来相处的时间尚浅。
而唐爵这个她得不到的男人却融入了她的骨髓里,将她所有的一切都给颠覆了。
窗外也是黑云层层密布,如同此时乔芷兰的心情一般被黑暗一层一层的笼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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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爵一夜未归,乔芷兰也是一身的疲倦。
想任性不去上班,但现在到底是新工作,不能够再任性。
化了一个浅浅的妆容,去了律所。
一整天都无法提起精神来。
童婉茹看着她的样子,说着:“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样子,莫绍谦又来骚扰你。”
乔芷兰轻摇脑袋,“没有,只是没有休息好。”
但脑海中,一想到昨晚上唐爵和楚浅共度一夜,心底就很不舒服。
“你也别心烦,莫绍谦的事情你不好处理,我出面帮你处理。”
“别。”乔芷兰忙拒绝,“我不让你卷进这些事情之中。”
“和我还说这些,我不想看到我的好朋友烦恼。”
童婉茹是真的想帮她分担,毕竟是她亏欠着她。
虽然那些事情是段浩海做的,说到底她也是段浩海的女儿。
“芷兰,你是真的不打算回你所熟悉的行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