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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呼吸是他。
这个汗味也是他。
再后来的记忆都是时不时模糊的,因为我清醒的时间很短。
只记得自己不停扒拉着他的脖子,语无伦次地喊难受,有双手就在解开我的衣服。
我知道是向九。
就不停拍开他的手,“你不要碰我...你不能...”
耳边他的声音隔了层雾一样,听得朦胧而不真切,“你告诉我,谁可以?”
他问话的声音是温柔的,可是撕开我衣服的动作却有些粗暴。
我紧紧抓着胸口,脑子里只有一道指令,“你不能...别碰我...”
他就停了手。
低哑的嗓音莫名带着几分蛊惑,“告诉我谁可以,我让他来。”
我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但似乎自己失神中喊出一个名字。
因为,接下来。
我听到那道声音似乎愉悦中透着几分狠厉,“这是你说的。”
随后就是浪打的情/潮被欲和望支/配。
整个人像条小船在海浪里漂浮着。
时上时下。
大概是遇上了雷雨的天气,小船总是翻了再翻,雨水落满船身,忽冷忽热。
再后来。
风平浪静。
只剩小船在海上轻轻飘动着。
偶尔抽/搐。
第四次小高/潮/时,我意识清醒,两只手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声音嘶哑,“不要了...不要...”
男人不说话。
埋/头/苦/干。
变/换着花样。
各种生不如死飞入云/端的体验。
哭花了眼,哭哑了嗓子。
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数不清第几次痉/挛时,再次昏睡过去。
恍惚感觉有双手在扶摸自己的身/体,一/寸/寸,充满了爱怜。
有温/热的呼吸/落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人的气息,充/斥/了全/身。
充/斥了脑海。
——
我睡了两天。
准确来说,是两天两夜。
我是在第三天的傍晚醒的。
在一间陌生的卧室。
一个面色苍白,年纪大概才二十出头的男人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抓着被子捂住胸口,瞪直了眼睛问,“你是谁?!你怎么在这?!你对我做了什么?!”
底下火辣辣的酸胀提醒我,我至少被干了不下十次。
那个男人对我的一番质问毫无反应,甚至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的眼睛颜色很淡,看人时目光平静,像是看一件物品一样,眼神没有波动。
他只是在一张纸上记了些什么,随后抬起手腕看了眼表。
这只表,我只在杂志上看到过。
堪称史上最贵手表。
高科技,多功能,时间是根据所在地理位置精确到秒的。
到了国外,还会根据时差自动调节。
而且。
这只手表还会根据温度,折射出雾气盖在手表外环。
价格大概是我绕着我腰围一圈的0。
这个眼神淡淡的男人写完东西,就默默走了出去。
过了会,房间里再次走进个人。
他也不说话,一进来就坐到床边,摸我的脸,亲了亲我的额头。
随后把我抱起来。
像是对待植物人一样。
我推了推他,“昨晚是你?”
金余停住脚步,深眸里似乎含着笑意,“你已经睡了三个晚上了,昨晚没碰你。”
我,“...”
那就代表是他。
莫名的,我舒了口气。
想到那道熟悉的汗味,想问的话到嘴边吞了进去。
低头才看到自己身上穿了件裙子。
也不知道谁的,纯白纯白的。
我这几年偏爱冷色系,不然就是黑白系,从不穿这么纯洁的颜色,乍看感觉自己像穿了件睡衣。
金余抱着我出来,我才看到沙发上还坐着几个人男人。
沙发中间那个蓝眼睛的混血男人我记得。
靳二少。
其他人都或坐或站,隔着距离看着我。
有个桃花眼的男人问,“小八,你给她吃了什么,睡了这么久?”
那个叫小八的男人就是我醒来看到的第一个男人。
他神色淡淡地,也不说话,坐在茶几那动手泡茶,一套动作华丽流畅。
手指修长苍白,像极了女人的手。
桃花眼男人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端起面前沏好的茶,一口干掉,随后把空杯子递到小八面前。
靳二少回头,眉目偏冷地问,“喝茶?”
这要不是知道两人早就认识。
还以为是上门找茬的两帮人。
“不了。”金余抱着我目不斜视往玄关处走,即将走出去之前,他狠厉着眸回头,盯着桃花眼男人说,“方家这次如果包庇方月琳,我不会手软。”
“这哪儿话啊,别客气。”桃花眼男人笑了笑。
我这才知道。
这个男人就是方月琳那位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