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彩儿果然离开医院了,对此潘红升说不上愧疚但总觉得有些别扭,虽然第二天派来的新护士长得也水灵,可不知怎么回事潘红升都有种罪恶感。
貌似是自己把人家害惨的?
这犊子不愿意去想太多莫名其妙的,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伤养好,昨天的事情让他明白自己现在算是一个弱势群体,想要像以前那么嚣张几乎无力,所以在伤好之前都必须夹着尾巴做人。
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篮子水果的花篮,潘红升随手拿起一个苹果,用手蹭了蹭就直接塞在了嘴里,一脑袋的糊涂账。
昨天狗熊被潘红升吓走之后陈富来了,可后面整个ICU病房就热闹了,先是科室主任过来慰问潘红升的情况,然后是副院长也就是狗熊的爸爸老狗熊,提着一篮子水果,冠冕堂皇的打着探查病情的理由扔下一个果篮和一红包,最后是院长亲自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花篮说让潘红升好好养病,别想别的。
搞基啊!
{ 潘红升虽然知道十有八九是陈富做的,可一向低调的苏氏企业和陈伯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大张旗鼓?
这犊子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最后无奈之下只能耐着性子继续恶补知识。
一段时间的梁公九谏潘红升发现自己这脾气不但没有减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犹豫了再三,潘红升将《梁公九谏》换成了朱德庸的《双响炮》。
一本又一本,时间一直持续的半个月的时间。
潘红升本来就不是一个闲的住的人,现在一天到晚在病房里抱着漫画看,这种状态比让他死还要难受,想调戏调戏小护士,结果又怕像宁彩儿那样给人家害了,索性现在已经可以下地,虽然不能做剧烈运动,但对潘红升来说无疑是个最好的消息。
潘红升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尤其最近这段时间总是感觉小腹暖暖发热,似乎有东西在慢慢转,本来想着是饱暖思淫.欲了,谁知道饿着肚子也能感受到那团暖暖的气流。
“潘红升,潘红升在么?外面有人找。”正在ICU病房拉屎的潘红升听见外面门口的‘咚咚’敲门声,连忙应了一声擦擦屁股出来。
门开,潘红升也正好从厕所出来,看见正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串葡萄的老爷子潘红升有些好笑,也觉得有些感动。
十几天的时间潘红升已经知道老爷子忙的要命了,可即便是这样老爷子依旧来了三次,从固定的时间就能看出来这个原本邋遢到几天的老头现在的时间观念很强,再忙也会抽时间看看自己这崽子。
“老爹,又来吃我水果来了。”潘红升咧着嘴,自己现在是伤员,老爷子不会对自己动手。
“切,吃你点水果怎么了?当初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知不知道你当初也就这串葡萄这么大?”老爷子一脸希冀的表情似乎在回忆,不过这比喻潘红升真不敢恭维。
“得得得,您来的正好,我正有事问您呢!”不在自己欠揍的话题上纠缠,潘红升看着老爷子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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