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想怎么对付兄弟把道道划出来,反正就这一条命,只要别杀了我怎么都行。”
义无反顾的赴死表情,潘红升坑蒙拐骗了二十年,村子里的众生相已经被他骗的炉火纯青,光是这么一个阅历年龄和潘红升都严重不成正比的女孩,自然而然的成功骗过。
“和你有关系吗?”宁彩儿的话轮到潘红升愣了。
跟我没关系?没关系你丫当着我的面哭毛?你这坑爹的回答怎么让我有种大热脸贴凉皮股的感觉?
潘红升闷闷的点了点头,等着宁彩儿下面的话,而小丫头似乎也知道潘红升好心好意被伤了个半死,歉意的微笑了一下再次默默流泪。
“刚才我去相亲了。”终于,宁彩儿和潘红升说出了问题。
可实际上,宁彩儿为什么要和潘红升说?眼前这个病人除了吃饭能自己嚼,睡觉不用人哄以外,基本上做任何事都需要别人帮忙,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这犊子不但需要别人帮忙,而且还他妈的什么都干不了。
“然后呢?”看着宁彩儿半天不说话,潘红升不死心的问道。
“然后?”微微一愣,宁彩儿似乎有些不愿意说,不过在潘红升殷切却没有半点幸灾乐祸的眼神中终究还是讲了出来。
“相亲的对象是副院长的儿子,人长的不错,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有点胖,看上去好像熊一样。”宁彩儿淡淡的说着,眼中一点没有那种小女孩看见高胖男人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安全感。
“不错啊!”潘红升赞叹道。
“不错?”瞪了潘红升一眼,宁彩儿继续说道:“然后我们聊了聊,知道他高中毕业上的吉利大学,三本,花钱就能上的那种学校,但是现在读在读研究生。”
潘红升虽然没上过几年学,但在读研究生是个啥玩意还算明白,典型的挂羊头卖狗肉。
说是研究生,可实际上你该上班上班,该学习学习,只要每个星期来那么一两次,然后期末开始发的答案背一背或者不要懒得作弊,终归会给你一个研究生的毕业证。
当然,在读两个字忽悠了不少人,含金量自然不会有多高。
撇了撇嘴,潘红升自然知道这犊子能上个在读研究生绝对是他那老爹花钱托的人。
“再然后呢?”潘红升没有嘲讽,而是轻声问道,虽然有点稀里糊涂,但终归明白了大致问题。
简单的说,被骗了……
“然后,我们约在副院长的办公室,也就是他爸的办公室里。”宁彩儿有些不愿意回忆,说的有些快,不过潘红升听的很仔细。
发现潘红升在默默的听,宁彩儿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我们一开始聊得很愉快,不过后来他告诉了我一个消息,一下子让我接受不了了,甚至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宁彩儿恶狠狠的说道,潘红升再次侧耳倾听。
“他告诉我他是乙肝患者!”
我擦,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