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赵金喜前不久已经偷跑出去上了火车,结果还是被牟文孝和川西直树追上车拉了下来,然后就是三天三夜的毒打。此后每隔几天,牟文孝就会找借口毒打她一顿,这就是她给白书杰所看见的鞭痕来历。
“其实你还比我小一岁半岁的,我叫你一声妹子吧。”白书杰望着赵金喜真诚的说道:“只要你能够吃苦,这里今后就是你的家!这里的兄弟都是你的亲人,你慢慢就会知道的,他们比亲人还亲。”
白书杰听完了赵金喜讲述的事情经过,除了生气还是生气。然后拿出两盒消炎药交给赵金喜,又把自己的枪支弹药全部让她看一遍,自己选择武器。
赵金喜二话不说,伸手抓起两支十发活动弹夹的驳壳枪,又拿了六个空弹夹和两百发子弹,擦枪油、擦枪布也同时领走。
“就是它们了!”赵金喜点头笑道:“不怕告诉你,我已经打过近千发子弹,只不过从来没有自己的枪而已。”
“只要你喜/ 欢就行,还有这个箱子,都是你的了!”白书杰把赵金喜带到另外一个dú lì的木箱面前说道:“这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
什么东西啊?段世杰从牟金义三姨太那里弄回来的金银细软,四季衣服都是绫罗绸缎!里面还有一支勃朗宁女士手枪,一百发子弹;一块瑞士女士手表,这是昨晚白书杰换下来的,放在最上面。另外就是赵金喜自己带出来的两千四百块大洋,外加白书杰昨晚放进去的两万块大洋。
“哎呀,瑞士女表!”赵金喜惊叫一声,立即抓了起来!不过很快就yīn沉下来:“不对,这上面有男人味儿!”
“不好意思啊,我昨天到你那里的时候,这块手表还在我的手腕上。”白书杰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是我大意了,应该擦干净的!”
“哎呀,是大哥的气味吗,那真是太好了!”赵金喜飞快的把手表戴到自己的左手腕上,翻来覆去比划了好半天。
“果然是女士手表,你带着真好看!”白书杰当然知道,在眼前这个时代,就这块一块手表,那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天底下的少女,就没有不喜欢的!不过,赵金喜本来就人长得漂亮,再加上特有的书卷气,给人的感觉那就非同一般!
“是你说的哦,这些东西都是我的啦?”赵金喜有些不敢相信:“你不会反悔吧?”
看到赵金喜露出天真乖巧的一面,白书杰也笑着说道:“只要你高兴就好,我像反悔的人吗?不过,你现在的身份不同,勃朗宁手枪最好贴身藏好,这可是你最后保命的底牌!”
“有个大哥就是好,我终于知道被人疼是个什么滋味儿了,嘻嘻嘻!”赵金喜把箱子关好,这才拿起消炎药说道:“这是粉末状的药啊,还得麻烦大哥帮我一把。因为后背上我擦不到!”
也不管白书杰什么脸sè,赵金喜把上衣一脱,就趴在自己的床上。昨天晚上白书杰没有仔细看,今天环境变了,心态自然放松许多。
借着洞口传来的光线一看,赵金喜后背的伤势已经非常严重。旧的鞭痕还没有全好,新的鞭痕又叠加上去,裂开的口子都有指头粗细!整个后背,可以说是皮开肉绽,体无完肤!
这种新旧重叠的伤痕,一般的大老爷们儿都受不了,但眼前这么一个弱女子竟然承受下来,而且一声不吭。这种视觉冲击力,对于白书杰内心的震撼是非常强烈的。白书杰强忍着眼泪,尽可能轻的撒上药粉、压结实。
在白书杰上药的过程中,赵金喜后背的肌肉疼得直抽搐,但她自始至终没有吱一声,除了鼻息变得有些粗重,甚至连轻微的哼声都没有传出来。赵进喜的坚韧与刚烈,由此可见一斑!
“大哥肯定在心里问,我为什么没有寻死吧?”赵金喜慢慢穿衣服,一边说道:“如果我真想死,谁也拦不住。但我一定要活着看看妈妈,然后要找那些王八犊子报仇!他们强加给我的各种痛苦,我要加倍还给他们!”
至此,给赵金喜换药,就成了白书杰的一项专职工作,其中有苦有乐,这且不提。
第二天,白书杰正式宣布赵金喜加入队伍。当赵金喜换上了队伍统一样式的藏青sè学生装,腰扎武装带,斜挎双枪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cāo场上顿时多了四十多个猪哥!
“从今天开始,赵金喜就是我们队伍的书记官!”白书杰微笑着说道:“今后的文化教员,就由赵金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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