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名号,因为她要赌,用她的倾城的美貌,娇娇可怜的样子博取他们的恻隐之心,任何一个人都行。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这四位身份尊贵的人,看看有没有人为连三小姐说话的,连似月也看了过去。
凤烨明显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眼神看向别处,凤羽和凤烨是一派的,自然站在凤羽这边,况且凤羽和连诀关系好,对着这么一个美人儿求助也是爱莫能助了,于是扭过头去和连诀说话。
连诗雅见了凤烨的反应,不禁感到十分失望,她倾心爱慕的人,怎么对她这么淡漠。
那么,凤千越呢……
在众人的注视中,凤千越站了出来,道,“本王以为,此事乃相府家事,此事已经不宜当众继续审问下去,不如连相遣送了宾客再行审问,是非曲直相信连相定能秉公处理。”
听听凤千越这话,不清不淡的,似乎说的很有道理,也没有特意为连诗雅说话,却很巧妙地解了连延庆的燃眉之急,因为再说下去,只会使相府蒙羞,现在连延庆对四殿下必将是感激涕零,这也是凤千越所需要的,收买人于无形,日后好利用。
连似月就站在对面,隔着跪着的连诗雅望着这个虚伪至极,阴狠歹毒的男人,她的脑海中浮现的是前一世,她苦苦哀求连诗雅饶她孩儿一命,自愿给她为奴为婢的情形。那时候的连诗雅,多么的意气风发,多么的不可一世!而那时候凤千越站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尽情地伤害她,折磨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呵呵,真是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连诗雅则充满感激地看着他,那盈盈的泪眸,越看越令人心疼啊。
“四殿下言之有理。”连延庆脸上为难的神情一扫而光,转而厉声道,“大胆苏全,财迷心窍,贼心四起,想在相府作乱,简直痴心妄想!把他压下去,关进监牢!”
“丞相,丞相,冤……”苏全想要喊冤,但是几个壮实的护卫走过来,猛地塞住了他的嘴,捆住了他的手脚,将他往拖走,他像是一头困兽,费力地挣扎着,但是却没有任何逃脱的办法。
他活不了了,连延庆一定不会放过任何在相府作乱的人。紧接着,苏容的尸体也被一张破草席匆匆裹了抬出去。
连延庆转向几个王爷,弯腰躬身,道,“此事事发突然,微臣必定严加审理,再给四位殿下一个交代。”
连似月冷静地抿嘴笑着,望着这个父亲,不愧是一朝丞相啊,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还能如此镇定地当着所有人的面睁眼说瞎话——
这分明是在保住萧姨娘和连诗雅啊!
父亲啊父亲,我当日在尧城被冤枉之时,你如果用今天对待萧氏母女的一半来对待我,我也不会落到被迫嫁给一个浪荡子的地步啊。
连似月回想前世,连延庆之所有这么做,除了因为怜惜萧姨娘身为嫡女却为了他甘心做妾,不会被区区一个苏全牵着鼻子走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萧振海,萧姨娘的娘家兄弟萧振海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