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结果才是最好的结果,不是么?”
宁君尧的话让柏路筝原本惨白的脸色回复了一点神采,没错,没有结果才是最好的结果,那证明墨兰还有活着的可能,若是寻到了,以沐珂的手段活着怕是不可能的了。虽然没有证据,光凭墨兰是在栖霞宫消失的,柏路筝就能肯定墨兰是给沐珂给害了。
她柏路筝向来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是她沐珂先动的手那就不怪我柏路筝心狠手辣了。
柏路筝的眼睛眯了眯,心中已作了决定。
翌日,柏路筝晨早让人送了一封信到晨曦宫,不久,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自晨曦宫飞出。
随着那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飞出了晨曦宫,飞过了大齐宫的红艳宫墙,当日的洛城就在接下来的三日里发生了一件天翻地覆的大事。
太傅舒家只用了三日时间就将洛城原本属于沐家掌控的河运、陆运齐齐转到舒家手中,,一时间闻者变色。
镇国侯府,镇国侯沐袭隆此时正在对着一名中年男人大发雷霆。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的洛城的河运、陆运全都落入了那个姓舒的女人手中!”
镇国侯额上青筋浮动,被喝骂的人正是洛城的盐课提举刘通。
刘通被镇国侯这一翻痛骂骂得彻底没了脾气,仅仅三日时间他手中握有的那些商户就几乎全部都到他府中要求退出沐家联盟,他们还留言纵使日后亏折也要退了沐家联盟,连一句解释都没有,试问此时刘通又如何能够回答镇国侯的诘问。
刘通越是沉默,镇国侯越是震怒,若不是一旁的方胜及时出言劝住了镇国侯,他的怒火还不知烧到何时。
方胜躬身行前半步,俯身拱手对镇国侯说:“侯爷息怒,依下人看来这事定然和一个人有关。”
方胜的话成功吸引了镇国侯的注意力,一旁垂首的刘通亦暗暗抹了一把汗。刘通原本对这个方胜并无好感,一来厌恶方胜长尖嘴猴腮的长相,二来鄙视方胜拍马奉迎的手段,平日里见到,刘通都是鼻孔一台眼睛朝天冷哼走过。这会得了方胜的帮助,刘通顿时觉得这方胜其实长得也并不是那么难看,那拍马逢迎的手段更是一种本事!不过一句话竟然就让漫天怒火的镇国候平静下来,着实不简单!
别人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当下刘通对方胜却是瞬间就转变了看法。
“你说说……”
镇国候压下怒火,侧目望着方胜,等待着方胜给他说出个之乎所以然来。
方胜那双贼亮的眼珠转了几转,沉吟了一会如何开口之后,便开始娓娓道来。
“侯爷,这姓舒的女人不过是皇上新晋的贵妃,就算她的本领再大也不可能在这三天之内就能将我们的河运、陆运都给抢去了,这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帮了她!而这帮她的之人也不会是别个,若小的没猜错必定是宫中那位太子妃。”
方胜眯了眯眼,那略显细小的眼珠里折射出让人不容小觑的精光。
“哦!你如此肯定!”镇国候脸上有着惊疑。
“侯爷您看,您才刚刚略施小计便使得武夷候落入侯爷您的手中。那位太子妃又是武夷候的甥女,且武夷候出事那天,武夷候夫人曾不顾小人等的阻拦执意进了宫,小的想武夷候夫人若不是去找了皇后便是去找了那位太子妃。找皇后怕是没什么作用,皇上如今对皇后情谊寡淡,且皇后身份特殊,皇上对她早已有防备之心岂会听皇后之劝,唯一可能的便是那位太子妃了。小的听说那太子妃生性乖张,行事亦不拘一格,也只有她才会做出不顾身份不顾规矩之事来。小的认为,那太子妃定是与姓舒的女人有所勾结,也许了姓舒那女人好处,姓舒的才会帮着那太子妃将咱们的河运、河运给霸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