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向王好诉说了自己在泉陵的遭遇。到了泉陵,信使很顺利的见到了太守张羡,并呈上了书信。哪知道张羡看完书信后大怒,命人将信使乱棍打下堂。并让信使带话给王好:“擅杀县官如同谋反,如此不忠不义之人,也敢来求官。若是王公美有自知之明,当自缚前往泉陵,或许还能保存全家老小性命。若是顽抗不明,大军到时俱成齑粉!”
堂下诸将听罢,还没等王好表态便听见晁盖出列道:“主公,君忧臣辱,君辱臣死,这张羡欺辱主公太甚,某愿为先锋,提兵踏平泉陵,去张贼首级献于主公帐前。”堂上王好摇头道:“显彰勿急,此事尚需从长计议。文烈先生你怎么看?”
朱武捋了捋颌下胡须道:“主公,听闻荆州刺史刘景升,单骑入荆州,如今正一边与长沙太守苏代,华容令贝羽,江夏陈生、张虎等人对峙。一边交结荆州本地世家豪强。太守张羡向来与刘荆州不合,此时若是我们上表归附,并与张羡交战,刘荆州必定以零陵相许。”
王好拊掌赞道:“先生果然好计策,依先生之计行事,派信使上表归附刘荆州。”朱武有进言道:“另外主公对张羡挥军来攻应早做准备,待刘荆州敕令一道,便是主公全取零陵之日。”
王好点头道:“先生果然是老成谋国之言,诸将下去整军备战。”
于是,始安城内一边派出信使前往襄阳向刘表上表归附,一边进入紧张的整军备战中。
这边泉陵太守府,张羡等了数日没有再等到始安王好的罪书,反而等到了探马报回来的始安备战的情报,不由大怒。即刻升堂召集泉陵文武商议出兵对策。
堂上坐定张羡便道:“王好无知小儿,胆敢犯乱作上,擅杀县官,还敢厚颜求官,被我怒言驳回,今尚不知悔改。居敢在始安整兵备武,以期相抗。我欲出兵荡平始安,活抓王好。诸君可有何良策啊、”
话声刚落,堂下立出一人,张羡看去原来是郡丞赖恭,只见那赖恭道:“张公仁厚,岂可因一小事轻动刀兵,枉费军士百姓性命。王公美,我素知之,为人孝悌,素有美名,岂会擅杀县官。始安令张郇本阿谀小人,阉党余孽,人人得而诛之。王公美此举实在是大快人心,张公实应宽仁以待。张公若愿宽恕王好,我愿亲身前往始安规劝王好来投。”
这赖恭本是零陵本郡人,素来为人仁谨,忠勇刚直,才华杰出,豪义很强,但不晓时事。对本郡贤人王好语中多有维护,但对堂上张羡早就恼怒王好毫未察觉,他还要出言反对张羡决定。
果不其然,赖恭话语未落,这边张羡便斥道:“赖郡丞愚昧至极,王好此人,狂悖无知。始安令纵有不法,也有郡臣上官治罪,那由他草野小人杀之。快快退下,勿需多言。”赖恭被张羡斥的面红耳赤,羞愤不已,只得呐呐无言退回列中做下。
那边郡司马吴巨素与赖恭有小隙,见状起身出列道:“张公勿需多虑,待巨亲提大军前往始安。谅这王好,黄口小儿,徒有虚名,大军压境必然自缚出降,若有不从大军之下俱为齑末,将那王好擒于堂下。”
“好,”张羡抚掌道,“吴司马之言,果然壮慰我心。现命你领郡兵乡勇一万,讨伐始安,擒王好与堂下。”
“某将领命。”吴巨肃手领命。
吴巨下堂整军备征不说,这赖恭回到家中顾及同郡之谊,竟命家人传信始安,告知王好大军将来。
王好看罢书信,即刻召集诸将,待诸将到齐将书信传阅诸人道:“人都说零陵赖公仁谨,果然不虚,真是个谦谦君子。诸位可有有良策?”只见鲁达、晁盖同时起身道:“主公,这吴巨虽然人多势众,但我等观之如土鸡瓦狗,我等愿领军一战平之。”
王好刚点头欲赞,却见边上朱武笑而不语,便出声道:“先生有何妙计教我?”朱武起身应道:“两位都尉所言甚是有理,但是常言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有一计,破这吴巨易如反掌。”王好接道:“先生计将安出?”朱武到道“此计曰‘骄兵之计’。吴巨此人本是凡人,轻悍武夫。主公待吴巨到城下,可遣使递书,自称愿降…….”
话声还未落,便见鲁达起身打断道:“你这酸子,出的什么馊主意,未战便先说投降。主公,待洒家斩了这酸子,便与那狗屁吴巨决一死战。”最后一句却是对王好所说。王好摆手道:“智深不得对先生武力,还不快快坐下听先生说完。”鲁达听罢,只得愤愤坐下。
朱武听了鲁达的话也不恼,只是摇了摇头又接着道:“主公遣使前往吴巨处请降,但言司马能保主公全家平安富贵,便愿于翌日出城请降。又密派一使密带书信前往襄阳,信上言道‘欲举家前往投奔刘荆州,万望收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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