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被她抱在怀里,强忍了良久,鼻血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这下好了,小胖同学抱着他,整整哭了一夜。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才睡着!
趁此机会,他飞快咬掉自己身上的一撮毛发,凡是孟浩然能接触到的地方,都放了!
尤其是沙发。几乎每个套子都被他拆开,偷偷塞进了毛发!
做完这些,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飞快顺着窗户,爬到了楼上爷爷奶奶家。
……
第二天,小胖发现狗子不见了。
着实伤心了一会儿,日子还得照过——学校食堂和家里,三点一线。
只不过到了晚上要给孟浩然补习就出事了!
因为要在客厅补习,孟浩然一坐下,就连连打喷嚏。好不容易不打喷嚏了,又开始坐立不安。
搞的小胖也不能专心学习了!
“孟浩然!你干嘛呀!你屁股上扎钉子了?!”
本就贴着门板偷听的老父亲嗷地一声就跳了出来,一看俩人相安无事,惺惺摸了摸鼻梁,嘿嘿一笑,又回去了!
小胖,“……”
孟浩然,“……”
然后孟浩然就站了起来,“小胖啊,我今天就先回家吧,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坐下来,就浑身痒的难受。”
“补了一天你就坚持不了了?我看你就是借口!”
“没有,我是过敏了!”
“过敏?我看你脸上也没出麻子啊!”
“可是我——我不跟你说,我先回去了。”
孟浩然也不知道怎么跟小胖解释,他总不能说他屁股上出麻子了吧?他说了小胖也不信啊!那到时候怎么证明?
于是乎,小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孟浩然走了。
第二天晚上,又是如此。
这下小胖忍不了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这沙发垫子上有狗毛!”
“不可能!我妈天天用吸尘器吸!”
“……不行,我要回家!我、我回去拿个座垫儿就回来!”
一直竖着耳朵的亚瑟一听,不得了,竟然要自带座垫来‘学习’,看来,他得做点儿什么了!
于是乎,孟浩然再回来的时候,郑家客厅里就坐了个人。
一个他不待见,小胖也不待见的人。
“这就是我新收的徒弟,乡下来的,爹娘都没了。来这边找亲戚也没找到,饿晕在我们家的中药堂了。你们不用急着反对,你们反对了我也不听。你们就记住他叫亚瑟就行了。”
“亚瑟?”
小胖撇了撇嘴,“什么鬼名字。”
跟人一样不是好东西。
然后孟浩然就走了进来,拿着他的小座垫,特别自觉的就坐在了小胖旁边。
亚瑟,“……”
然后故作好奇的摸了一把孟浩然的座垫,“你怎么来人家家里做客还带着这个呀,真软和!”
“哼,来我们家做客还带着座垫,怎么,是嫌弃我们家脏了?”
因为孟浩然打过亚瑟,他就再也不是郑爷爷心里积极向上的好少年了,而是死皮赖脸缠着他小孙女的毒瘤、是来人家家里做客还带垫子的臭小子!
孟浩然冤枉啊!
“不是的爷爷,我,我……咱们家里的狗掉毛,我对狗毛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