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桢并未第一时间去召唤女婢,而是急匆匆的来到自己的住所,找到了巧莲。
巧莲看到婉桢独自回来,便问道,“主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成了吗?”
婉桢面容难看的回道,“事情出了披露,没成。”
巧莲顿时一惊,“不会吧?那个人可是主子安排的,绝对万无一失,太子妃一个弱女子,哪里是她的对手,怎么会没成呢?”
婉桢此刻焦急着说道,“眼下不是分析的时候,最紧要的,是殿下开始彻查此事了。”
巧莲却似乎并不担忧,“奴婢部署周全,殿下查不出什么来的,到最后也不过是无头案而已。”
婉桢却皱着眉头道,“太子妃身边的那个太监,已经看见是你带太子妃入钱家私宅的了,眼下殿下正要将钱家私宅所有女婢叫过去,让那个太监指认呢。”
此话一出,淡定的巧莲了有些慌乱了,“那现在该怎么办?奴婢若是去了,被那么太监指认出来可就糟了。”
“所以你万不可露面,你现在赶紧逃离钱家私宅,正巧殿下这几日让我盯着太贵妃,我就说让你出去接应太贵妃那边的消息去了,一时还没回来,之后我们在做出你今日傍晚不再钱家私宅的假证便可以了。”
巧莲点了点头,“奴婢知道了。”
“对了,还有东宫咱们的那个内人,今日去谎报殿下手上的婢女,你现在赶紧派人将她做掉!”
“是,奴婢明白,只是主子一人能否应付得来吗?”
“我毕竟跟在殿下身边多年,他还是信任我的,你不必担心,赶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巧莲忙是应了一声,随后便穿上夜行衣,推开房门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见并无他人,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当钱家私宅所有女婢到了宅子,张福一个一个的瞧过了,皆是摇头。
之后,漓擎澈又让钱家所有的女人都叫了过来,张福瞧过也同是摇头。
漓擎澈不免问道,“你可看清楚了?可别错过了什么。”
张福严肃道,“回太子殿下,奴才瞧的很是认真,这里面的确没有带主子入钱家私宅的那个女人,事情发生才不过几个时辰,奴才不会忘记那个女人的模样。”
漓擎澈一时蹙眉泛忧,婉桢还装模作样的说了句,“是不是那个人生怕被指认出来而跑掉了?或者是说,她根本就不是钱家私宅的人?”
李斛当即否认,“若是说因为惶恐而跑掉了倒是有可能,但绝对不可能是钱家私宅之外的人。钱家私宅戒备森严,是不允许任何陌生人出入的,更何况是说装作是钱家私宅内人带人进入的呢。而且这个人可是瞒过所有人带太子妃入内,想必也是在钱家私宅颇有地位的人。”
婉桢故作疑惑的皱了皱眉头,“那到底会是谁呢?”
李斛当即直截了当的开了口,“婉桢,你身边的婢女巧莲呢?”
婉桢顿时微微一怔,防备着看了李斛一眼,不悦道,“李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怀疑我吗?”
李斛顿时轻浮一笑,“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紧张什么呢?不过此事毕竟牵连太子妃,非同小可,必然要彻查到底,所以还请巧莲来一趟吧?”
婉桢未免有些紧张,紧了紧唇角,回了句,“巧莲不在钱家私宅,出去办事了。”
李斛顿时眉头一挑,“哦?果真是巧啊,巧莲可是很少离开你身边的,今日怎么不在了?”
婉桢紧了紧牙根,根本不和李斛解释,“巧莲是我的婢女,她去了哪里没必要向你汇报!”
李斛唇畔仍旧含着笑意,“的确,婉桢是太子殿下的人,关于你的一切,的确没必要向我汇报,但我说了,这件事毕竟非同小可,还望婉桢你说清楚才是。”
婉桢紧张的咽了口吐沫,瞧了一眼一旁的漓擎澈,漓擎澈也正在直勾勾的看着她,等着她做解释。
婉桢稳了稳情绪,走到漓擎澈身边,俯下身子在漓擎澈耳边低语道,“婉桢去接应太贵妃的消息了,在太子妃前来之前就离开了。”
漓擎澈和婉桢共事多年,对婉桢的话他倒是没有多少怀疑,也根本没想到谋害花凉柒的会是婉桢。
当即点了点头,对李斛道,“这件事的确与婉桢无关。”
虽然李斛不知道婉桢在漓擎澈耳边到底说了什么,但既然漓擎澈说此事与婉桢无关,那么他也不再说什么,毕竟花凉柒是漓擎澈的太子妃。
就在这时,石奎走了进来,禀道,“殿下,属下已经查过了,钱家私宅无人知晓此事,而行凶的那个男人,身上并没发现任何疑点,属下也从未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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