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莲虽然不敢再接话,可婉桢仍旧气愤道,“我若不是为了他,至于待在这个钱家私宅吗?满京城谁不知道我婉桢是他的人,可他给过我什么?就因为我不可告人的身份,我不能名正言顺的嫁给他,可就算这样,我仍旧对他一心一意!心甘情愿的为他默默付出着,可他呢?如今却喜欢另外一个女人!我考虑过我吗?我的嗓子因为他哑掉了,我说过一句怨言吗?”
婉桢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发的大了起来,巧莲赶忙提醒,“主子,小心隔墙有耳啊。”
婉桢这才平稳了自己的情绪,眼底迸发出一丝锐利,狠道,“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夺走我心爱的男人,我定要让那个太子妃失去殿下的宠爱!”
巧莲毕竟是跟在婉桢身边做事的,所以也是个伶俐的人,当即便问道,“主子要除掉太子妃吗?”
婉桢摇了摇头,“她是丞相最宠爱的女儿,如今殿下正是用得着丞相辅佐的时候,所以这个太子妃还不能动,我只要让她失宠就好了。”
“那主子打算怎么做?”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若是他心爱的女人失了贞,那他必然会对这个女人失望的。”
语毕,婉桢恶毒的眯了眯眼睛,唇畔勾起邪恶的笑意。
翌日下午,傍晚时分,忙碌了一天的花凉柒,终于可以坐下来歇息一下,可怎知张福却急匆走进说道,“主子,出事了。”
花凉柒顿时蹙眉,“又出了什么事啊?”
“方才有个宫人来报,说太子殿下在钱家私宅受伤了。”
此话一出,花凉柒当即就惊讶的站起了身,“什么?太子殿下受伤了?”
张福点了点头,“嗯,前来禀报的宫人的确是这么说的,说太子殿下眼下伤的很重,让太子妃您赶快去瞧瞧。”
花凉柒自是担忧得很,赶忙就疾步出了寝殿,张福跟在身后问道,“主子不再问问那个宫人吗?”
花凉柒顾不得那么多,焦急着,“太子殿下受了伤,我得先去看看再说,钱家私宅有李斛在,我也不必叫大夫了。”
待花凉柒到了钱家私宅,由于天色还没全黑,所以这里倒是显得僻静得很。
到了门口,便看到巧莲迎上来道,“太子妃,请随奴婢前来,钱家私宅不允许女子进入,所以咱们要走一条特殊的路。”
花凉柒也不认得巧莲,自是认为巧莲是特地为她安排的引路人,也果真带她走了一条特殊的路,这路果真是僻静,见不到一个人影。
花凉柒倒是有些怀疑,想着既然是太子受伤,这钱家私宅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不过想想太子受伤是大事,或许并不想太过招摇,所以隐蔽了风声。
花凉柒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漓擎澈的安危,便也不再考虑那么多。
等花凉柒到了一处僻静的宅子,巧莲便说道,“太子妃,到了,太子殿下正在屋子里疗伤呢,您快进去瞧瞧吧。”
钱家私宅也是不允许张福进入的,所以张福现在正在钱家私宅外面候着,花凉柒独自一人,她也是信了巧莲的话,急忙的便跑进宅子里。
身后的巧莲阴毒一笑,将宅子的大门紧紧关上,含着冷笑的离去了。
花凉柒急切的推开门走进的时候,便看到这屋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花凉柒顿时停在原地,不是说漓擎澈受伤了吗?可床榻上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漓擎澈身边从来不会没有石奎的,石奎人呢?
花凉柒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有诈!
花凉柒下意识的就要转身逃离,怎知门口出现一个陌生男子,走进将门重重关上,然后反身将门反锁上了。
花凉柒胆怯的退后一步,警惕问道,“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那个陌生男子坏坏一笑,“嘿嘿,我要做什么,太子妃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随后,那男子疾步上前,一把将花凉柒按在桌子上,力道十足的大,花凉柒用尽全身力气也起不了身,一时便知这男人就功夫在身,不由惊叫着,“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
那男子动作极快,抓起桌上的早已准备好的茶杯,掰开花凉柒的嘴,将茶里的水全数灌进花凉柒的口中。
花凉柒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茶,下意识的往外吐,可茶水来的凶猛,多半的茶水仍旧灌进了花凉柒的喉咙。
随后,那男子反倒毫无忌惮的松开了手,一副轻松的模样看着花凉柒。
花凉柒赶忙直起的身子,被茶水呛得咳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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