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应了一声。
袭秋却有些不高兴了,“主子干嘛对侧妃那么好,她以前好几次都想害主子性命呢。”
花凉柒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是太子妃,做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太子妃的样子,她如今怀了身孕,我若再置之不理岂不是落人口舌。”
张福赞同着,“主子说得对,越是这个时候,主子才越应该对侧妃好,她想要什么便给她什么,奴才瞧着今日太子殿下也不是那么开心,若是主子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怕是不好。”
花凉柒淡淡的舒了口气,“连你都看出来太子对此事毫无兴趣,旁人也更是瞧在眼里了。其实侧妃怀孕,我这心里也不好受,但那毕竟是太子的骨肉,也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再者说害我的人是侧妃,与她腹中胎儿无关,我没必要殃及无辜。”
袭秋撅了撅嘴,“主子就是心太善,侧妃三番五次的要索您的性命,要是奴婢,奴婢才不对她好。”
花凉柒顿时嗤鼻一笑,“我心善吗?我若是心善,其还会有今日的我,我若是心善,今日的花凉溪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
“主子这话说的不对,那都是因为大小姐和大夫人欺负您,难道主子还要任凭他人欺凌吗?她们分明就是罪有应得,活该的!”
花凉柒疲累的眨了眨眼,不想再说此事,“好了,好端端的提她们做什么?天色也不早了,我有些乏了,睡下吧。”
随后,袭秋便扶着花凉柒起了身,然后侍奉花凉柒就寝。
初三,是漓擎澈陪同花凉柒回门的日子,花府自是要隆重迎接的,毕竟来的人是太子和太子妃,而这一次各房并没有出来迎接,只有花丞相、老夫人和大夫人,想必也是觉得各房毕竟是妾室,没必要的。
晚膳的时候到了,晚宴开席,丰盛菜肴上桌,桌上聊得最多的就是漓擎澈和花丞相了,而花凉柒便和老夫人小声的闲聊着,倒是把大夫人撂在一旁,无人理睬。
花凉柒瞥了大夫人一眼,冷意翩飞,唇畔微微一笑,“母亲,姐姐呢?怎么看不到她人?”
突如其来的询问,倒是让大夫人微微一愣,装笑着回道,“哦,溪儿犯了错,仍在禁足之中。”
花凉柒故作惊讶,“哦?禁足了?”
这时候花丞相停止了和漓擎澈交谈,插言道,“你姐姐犯了滔天大祸,父亲罚她闭门思过了。”
花凉柒自是知道这滔天大祸是什么,自是不会多问的,只说道,“父亲,眼下正逢年节,您就饶过姐姐吧。”
花丞相不高兴的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情愿,但毕竟是花凉柒开口求情,便允着点了点头,“好,为父就看在你求情的份上,解了她的禁足。”
花凉柒欣喜一笑,可大夫人的面容缺不高兴了,花凉溪被禁足这么久,她不知道求了花丞相多少次,花丞相都没能答应,可花凉柒不过说了这么一句,花丞相便允许了,这哪里能让大夫人高兴。
可花凉柒却没有停休,继续对花丞相说道,“父亲,其实女儿还有一个请求,趁着这个年节,想一并说出来。”
花丞相提唇一笑,“说吧,只要为父能办到的,都答应你。”
花凉柒稳了稳情绪,开了口,“父亲,女儿想让妹妹凉姌回来。”
此话一出,花丞相原本嵌在唇边的笑意一下子就散了,面容也变得沉重起来,不仅如此,就连坐在一旁的老夫人和大夫人也都为之一惊,面容各异。
花丞相不高兴的说道,“好端端的你提她做什么?多晦气!”
花凉柒不肯罢休,赶忙说道,“父亲,妹妹凉姌眼下境况很是不好,陪着她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的,她年纪比我还小,独自一人沦落在外无依无靠的多可怜啊,女儿求求父亲了,网开一面吧。”
花丞相蹙眉,并不想答应,介于漓擎澈在此,这样的家丑怎能说的太清楚,只是说道,“柒儿,这件事就不要说了。”
花凉柒仍旧没有放弃,“父亲,女儿求求您了,她毕竟是花家的人,她姓花,当初也不过是一时糊涂,她现在真的是可怜极了,还望父亲念及父女之情网开一面吧,这个年节女儿什么都不管父亲要,只要父亲答应这件事就行。”
漓擎澈坐在一旁就像听见一样,端起酒盅饮了一口酒,他知道这是花家的事情,他插言反倒不太好,倒不如充耳不闻、闭口不言的好。
花丞相刚要开口,花凉柒赶忙有说话堵住了他的嘴,“父亲,年节都是一家团圆的时候,妹妹凉姌却在此刻孤苦一人,她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已经忏悔至极,父亲就给她一次悔改的机会吧,也顾念二夫人侍奉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求求父亲让妹妹凉姌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