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众人怀疑女儿,女儿还怀疑琉璃陷害女儿呢!”
花丞相一时眉心紧促,花凉柒的证明,的确是有力的。
花凉柒这时瞧了花煜一眼,问道,“长兄的和亲之物丢失了,妹妹听说那可是母亲的传家宝,可是尤为重要,不知长兄可是找到了?”
花煜斜眼瞟了一眼花凉柒,开口道,“在母亲已经找到了,是下面奴婢的过失。”
花凉柒顿时冷笑,“巫蛊娃娃之事浮出水面,长兄的和亲之物便也找到了。”
话虽不长,可却表达了深意。
花煜眼中带着锐利,“不知妹妹此话何意。”
花凉柒耸了耸肩,“二弟不过就事论事而已。”
老夫人此时似乎有些耐不住性了,烦躁着蹙眉,语声高挑,“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说!”
众人瞧着老夫人发怒,皆是不敢再出声。
老夫人又道,“若是现在招了,必可留她一命!若是还僵持着不说,那我可就要彻查下去,先从各房的下人开始查,每个人的住处都不得放过,若是查不出,谁今日也别想踏出这这屋子一步!”
当下众人面容各异,跪在地上的琉璃明显有些慌乱了,可大夫人却是一副严肃深沉的样子。
花凉柒顿时就鄙一眼,想着大夫人的城府果真是够深的,想必眼下心里定是慌得很,可表面却看不出任何。
老夫人见众人都不说话,当即就气愤填膺道,“剪春,带上几个伶俐的下人,给我彻查这件事!无论如何,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查清楚是怎么回事!”
剪春不敢怠慢,应了一声,动作麻利的就走了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难熬也要熬着,老夫人很少大发雷霆,今日这般怒火冲天,谁都不敢反抗。
一个时辰过去了,只瞧着剪春终于回来了,上前禀道,“老夫人,奴婢查出是谁做的了。”
老夫人深邃一笑,“查到什么了?”
剪春回道,“在若竹的卧房,而且责罚了几个下人,严刑拷打之后也松了口。”
此话一出,殿中众人,惊慌、不安、疑惑,神色各异。
就在这时,只瞧着若竹此时眼中含泪,带着哭腔道,“老夫人,是琉璃让奴婢这么做的,那巫蛊娃娃也是琉璃给奴婢的,奴婢若不答应了她的话,她便要将奴婢的妹妹卖做他府做丫鬟,老夫人饶命啊。”
琉璃一时怒视了若竹一眼,心念着若竹不争气,可此刻她自知终究逃不过这一劫了,缓缓的跪了下去,“没错,这件事是奴婢做的,奴婢跟随大小姐多年,瞧着二小姐处处风头占尽,奴婢提大小姐抱不平,便起了邪念。”
花凉柒清音道,“那为何偏偏赶上大哥失了和亲之物下手?这未免也凑巧了。”
在这屋里的都是聪明人,皆是听出了花凉柒的话外之音。
琉璃又道,“奴婢已经在私下准备很久了,没有一个好时机,奴婢也不敢冒然出手,碰巧借着今日大少爷丢失物件之事,能入小姐卧房,便趁机这么做了。”
袭秋鄙了一眼,她是个聪明人,但性子却是直的很,当即就气愤填膺道,“即使如此,怎会没人察觉?不过一服侍下人,若没人撑腰,你岂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罢了!”,花将军瞬时打断,“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便也没什么细问的了,来人啊,将若竹和琉璃即刻处死!”
若竹即刻惊慌失措,连连叩着求花将军饶命,而琉璃倒是安静,淡然的跪在地上不语,随后上来了五六位仆人,将若竹和琉璃带了下去。
大夫人瞬时拍了拍胸脯,“幸好是虚惊一场,害得我提心吊胆的,柒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要我怎么活。”
梁婉音顿时内心作呕,看着大夫人眼下在这里装模作样做慈母,她真想上去扇她几巴掌。
花丞相此时怒道,“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外人都不得踏入柒儿这里一步!居然还敢有人谋害柒儿,可还把我这个丞相放在眼里?大夫人,你的手底下就是这样的一帮畜生吗?”
大夫人不由浑身一颤,面容难看了几分,“丞相责怪的是,的确是妾身管教不善,可妾身也没想到琉璃会起这样的邪念,妾身平日里待柒儿如何丞相可都是知道的。”
花丞相不悦的白了大夫人一眼,“你别想推卸责任!滚回去闭门思过三日,不得踏出卧房一步!”
花丞相发了怒,大夫人哪里还敢说话,面容含着不高兴的应了一声,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