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很好,不劳皇上挂念。”肖凌月缓缓说道。不知为什么,在小巧儿面前她还能本宫本宫的自称,可在龙啸天的面前,她却改称了民女,是啊,她已经被他给废了,还罚入了冷宫。
她还有什么资格自称臣妾,她可不是那么没有自知自明厚脸皮的人。
只是某些没有自知自明的人还在那里称呼她爱妃?
真是想象不到他心底是怎么想的?她都这样了,难道还是他的爱妃么?
“很好就好。”龙啸天答道,接着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脸孔,良久不语。
屋子里不算很亮,可是就是这样朦胧的光线下,她的面孔被烛光映衬着越加地立体来,一双羽睫子透着生动的光泽,盈盈让人怜惜不已。
肖凌月被他盯得浑浑噩噩,正准备说什么时。
龙啸天又问道,“爱妃还缺什么?朕来了,你一并说了吧?”
肖凌月听了一愣,想了想答道,“多谢皇上好意,臣妾……啊不,民女不缺什么。”
说完脸庞即红了一圈。该死啊,怎么又忘了早不是臣妾了。
龙啸天听了一笑,“习惯了又何必改口。”
肖凌月闻言,淡语了一句,“这是规举,不改不行。”
“规举是死的,人是活的。”龙啸天又即刻接下了话去。
“……”肖凌月沉默了,不语。只是她也低着头不去看他,也不再轻易地移动身体。
她不想再体会那种感觉,她不是受虐狂,更没有受虐倾向上。她性格开朗,内心如阳,任何逆境她都能笑靥以对。
她不想沾染上一些阴僻忧暗、森沉寡郁的脾性,那样她会活的不舒服,不痛快。
龙啸天见她不说话也微有些尴尬,随即看向那桶里的红液,那里面不时飘浮出果香,不禁惹人暇想,“那里面怎么是红的?可朕看着好像不像是泡的玫瑰花瓣?”
肖凌月听了心底一沉。
你哪只眼睛能看到玫瑰花瓣?
玫瑰香汤浴那对于她们这被打入冷宫的女人来说可是很奢侈的啊!
“回皇上,那是我们挤的番茄汁。”肖凌月答道。表情很是镇定,只是人被包裹在被子上难免有些难堪罢了。
“番茄汁?”龙啸天笑了,眼底透着一丝邪魅来,随即站了起来,在这冷宫里跺了两步,“朕听汪华芳说,朕把你罚到这冷宫来后,你就带着小巧儿在这里种起了菜和果树?”
“民女只是因地制宜,改善下生活而已。”肖凌月言道。
“哦?你的伙食很差么?”龙啸天又问。
肖凌月沉默了下下,是谁走时说的一切要按冷宫的规举来办?
而冷宫的规举就是稀饭馒头、馒头稀饭,就这样还吃了上顿没下顿,如此下去,她和小巧儿还不被饿死啊!
所以种些蔬菜瓜果的也可以充饥啊!
“还可以,一日两餐,仙女的养食方式。”肖凌月淡笑着答道。
龙啸天笑了下,倒也没追问,逐而走向那窗台的墙壁处,从上面取下那把琵琶,走向肖凌月,“舞一曲给朕看看。”
肖凌月犹豫了下,看着这把琵琶,这是刚才她准备拿起来,跳给小巧儿看的。可是现在再让她跳,顿然没有了兴致。
“夜深了,臣妾好困,想睡了。”肖凌月答道,眼神有些闪烁不定。
哎,她还真是想睡了,好吧,她又大胆包天地拒绝了他一次。
旦愿这家伙别发什么疯才好。
“嗯。也好。那睡吧。”龙啸天说罢放下琵琶,一手抚到他自己的华袍腰封处,看似乎正欲拉开。
对方的这番动作看得肖凌月眼微兮,“皇上,干嘛呀,这里是冷宫,不是东盛殿,皇上若是留下,恐会遭人非议。”
龙啸天停住了手中的动作,看向她,问道,“谁会非议朕?”
“这……”肖凌月被问得愣住了,皇宫里那么多人,人家看着难道心里不会有想法么?
堂堂国君又怎么能做这么荒堂的事情,去庞幸一个冷宫的被废的女人?
“今夜你伺寝,过来替朕更衣。”龙啸天言道,唇角微勾勒。
肖凌月听得脸颊微荡,好一会没见行动,只是婉拒地答道,“民女福薄,民女……”
忽而,龙啸天闻言色变,一双黑瞳黯了一层,“肖凌月,别惹朕生气!”
肖凌月抬起头来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丝忐忑的光亮,“皇上,您是皇上,这样做不合规举啊!”
宠幸冷宫的女人,明日这皇帝一定被人笑死,更成为百姓口中的笑料。
龙啸天眼眯了眯,一手突然探了出去,一把就捏住了她的下颚,逼视,“别跟朕谈规举,整个皇宫的规举都是朕定的,朕想怎样就怎样,谁也管不着朕,包括你!”
“皇上,民女也是为了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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