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样说师父的?”丁大炮抢夺似的贪婪地从郝健美手中把卡接过来,看了看,确信没抢错,这才说道:“好了,这事还得从神仙愁说起。”
“听师父的意思,跟这神仙愁熟习?”郝健美严肃地问道。
“废话,岂止是熟习,真的说起来,你还得叫他一声师祖。”
“师父又开玩笑?”
“我说得是实话。”
“骗人,有这样的师爷爷,你还不把牛给吹上天去,就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他。”
“实话告诉你吧,我是门外弟子。要是门内弟子,岂有不吹之理。门外弟子就这地位,且又学艺不精,实在是没脸面吹。”
“原来是这样,说下去。”
“这神仙愁,也就是你师祖,我师爷爷,有个坏脾气啥都较真。”
“较真好呀,较真的才能出高徒,对了,你咋就这么不争气,只能是靠骗人吃饭。哦,对了,你只是内外弟子,如此窝囊也是情理中事。”
“不许你这样说你师父。我说得较真是另外一回事。这神仙愁呀,其实说白了就是一根筯,这样说吧,咬死理。好在你今天来对我说起这件事。要是迟了,恐怕就真的麻烦了。”
“啥意思?”
“你想呀,既然那大仙要请他出山来主持公道,还不把你给说得一塌糊涂。”
“神仙愁也信?”
“所以说是一根筯,说他糊涂吧,他修炼起来比谁都行,说他精明吧,却又老是犯上糊涂的毛病,老是弄不明白谁是谁非?谁对他说啥,他都信。然后就在这偏听偏信的情况下去替人出气,结果就把事情给搞糟糕啦。就这事,搞得连神仙也头痛,所以叫神仙愁。”
“确实够头痛的。这么一说,那就赶紧去向他说明白呀,不然我就真的冤死啦,不知那大仙在他那儿说了一大堆我什么坏话呢。”
“这个是肯定的。”
“那就赶紧找他去呀,给他说清楚,我是被大仙那个老混蛋给冤枉上的。”
“不许你这样说大仙。”
“为啥?这个老杂毛,我偏说。”
“大仙还是神仙愁的大师兄,算起来,你得叫一声大师祖。”
“啊,”
“所以这其中的道道复杂着。”
“哎哟,师父别复杂了,绕来绕去,把我也给绕糊涂了。好了,现在不说他了。赶紧找他去。不然真的就迟了。”
“迟不了。其实在来的时候,我已经放出了飞鸽传书,把你的情况传了过去,此刻信件肯定已在你师祖的手里了。”
郝健美松了一口气,又有些不信地问道:“你有这样大的面子?不是说门外弟子很没地位的?”
“我确实没地位,但是你师爷爷,我师父有地位呀。我师父可是神仙愁嫡传大弟子,也才有权利与你师袓直接飞鸽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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