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牛脸盆抓住这话发挥起来:“好呀,三师弟这话说得很是有道理。不管你们愿不愿意,但是我这大师兄的位子是绝对存在的。谁也代替不了。”
屎壳郎把头一昂,“哪又怎么样?”
“怎么样?”牛脸盆笑得很得意,“刚才各位师弟是看见的听见的,主人说了,要我负起责来,”它故意把要它出谋划策说成是要它负责,而且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一下,给大家一个回味的时间,却又不给它们说话的机会,“当时我怎么说的?想必大家都是听清楚的。”
冬瓜不耐烦道:“文化不多,屁话多,想说什么,能不能痛快点,绕去绕来,脑袋瓜子都叫你给绕晕啦。”
牛脸盆接着说道:“我就是要提醒大家,这件事是主人叫我负责的,当时我还不愿意,不是我胡说的吧?大家都是听见的。”见冬瓜一幅气嘟嘟样,故意点它的名,“四师弟,你来说,是不是这样的?”
“是,又咋样?”冬瓜把虎头一侧一昂,显得特别不服气。
牛脸盆笑道:“看看,就是四师弟这样不服气,也是承认的。主人为何要我负责呢?还不就是因为我这大师兄的身分,大家说是不是?”
“未见得,”屎壳郎呛他一句,接着说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如此会给自己戴高帽子。”
“这话说得好,”牛脸盆拍起手来,“这高帽子,我是戴上啦,不过请三师弟说明白,是我自己戴得吗?不是,是主人给我戴的。”
“主人给你戴的?”小狗反问,随之鄙视地笑起来,“我看呀,三师弟说得一点点也不错呀。人不要脸,鬼都害怕。”
牛脸盆笑得更欢,“我得再次提醒大家,当时主人是怎么说来着?主人说,我要是不把这个责任给负起来,我这大师兄的位子就该换人啦。听听,要是我不负责,就该换人,这话是主人亲口说得,没错吧?当时主人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没听见的,没听见得举手给我看看。”
说到这儿,牛脸盆故意把话打住扫视一下前后左右,见没有举手的,这才清清嗓子接着说:“没人举手,就说明都是听见的,没错吧?”
屎壳郎哼一声:“哪又怎么样?”
牛脸盆耸耸肩膀,“这还不清楚?傻子也知道。”再次耸耸肩,一字一珠道:“这就说明我这个大师兄还真不是你们所谓的摆设,绝对是很重要的。是要负责任的,要是不负起责任来,连位子都得换,换成你们当中的哪一个,那个就得负责。不然还得换。而现在,没换,说明啥,说明就得由我来负责,是不是?既然我负起责啦,是不是各位都得听我的?”
也许是觉得它的话有道理,这次没有人接它的话,也没有人表示出之前的不屑。牛脸盆笑了,“怎么都不说话啦,这样吧,给你们些时间,看看有没有要说的,三分钟,就三分钟,三分钟过后还没有说话的,那就说明大家没有了意见,是在默认我的话了。那样的话,就都得听我这个大师兄的。而且是必须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