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参加完査老的葬礼以后,便立刻找我和胖子算账。喝斥我俩竟敢擅自行动,去到那么危险的地方。
如若是平时,我还敢死皮赖脸的求饶恕,但是这次和以往不同,我们是闯下了大祸,自然是连屁都不敢放一声。
老爷子面红耳赤的将我俩喝斥了一顿以后,便坐在太师椅上面喝茶消气,见我俩一直默默的低着头,在地上跪了半天,便有些心疼。于是便将话锋一转说道:“査家劳师动众的找上门,你们两个晚辈也不好拒绝,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俩。行了,反省够了,就起来吧!”
我和胖子听见老爷子让我俩起来,知道他现在已经消气了,这才伸展跪麻了的双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椅子近前。刚想要坐下,但又有些担忧的望向师父。
老爷子一摆手,我俩这才安心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
师父看了我俩一眼,然后捋着下巴上面的山羊胡,对我俩说:“昆仑山自古便是危山恶水出鬼怪的地方,你俩能够活着回来,纯属是命大。事情已经过去了,其他的也不要多想,现在给我讲讲在那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査家怎么会折了两根顶门柱?而又是因为什么,才会导致事情发展演变成至今这个样子?”
师父去了一△,趟美国,万万没有想到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面,京城和异士居都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我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人物间的纠葛,通通都详细的讲述了一遍。而胖子。就只详细的将天雨的事情同师父讲述了一遍,还不忘将我的个人感情。也一起掀了个底朝天,一丝不漏的告知给师父听。
师父听完了所有的故事以后。便一直盯着我不发一言,把我都给看毛了,弄得我心里是没着没落,不明白师父为何一直盯着自己看个不停,又不敢轻易的出声询问,便只好默不作声的等待师父开口。
半晌后,师父将目光移向门外,然后说:“天色晚了,你俩先去休息。明天你俩起早去査家一趟。把那个檀木盒子里面的三块玉片带回来。”说完便不再理会我俩,起身向后堂走去。
师父在盛怒之下,训斥了我和胖子一顿,然后吩咐去査家取盒子中的玉片,便转身就离开了。客厅内便只剩下了心有余悸的我和胖子,我俩战战兢兢的留在异士居老宅的厅堂内小声聊天。
胖子问我说:“老郑,你知道玉片是怎么回事吗?是当初咱俩从云南带回来的那个木匣子中装的玉片吗?”
我盯着胖子,感到有些意外的笑着说:“你丫的,什么时候记性变得这么好了?”
胖子十分不满的撇了一下嘴。“当初我舍命带回来的东西,能不记得吗?不过,那玉片为何会在査家,是师父送给査老爷子的吗?现在怎么突然又想起要回来了?”
胖子对于玉片的事情。是一丁点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天雨把奁打开了,里面也有三块玉片的事情。而且玉片又和我扯上了关系。如今我感觉自己有可能深陷在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不想让单纯的胖子担心。便糊弄的对胖子解释说:“玉片大概是师父拿给査老爷子鉴赏,现在想要拿回来了。你也知道。査老爷子走了,所以得在清理遗物之前寻回,所以才会比较着急。”
胖子果然是心思单纯,立刻不疑有他的嘟囔说:“又得起早,那现在就赶紧去睡觉了。我睡觉沉,有可能会起来晚了,你明天可别忘了叫我。”
我点点头,回答了一声“好”,胖子便先离开了厅堂,转身回到后院的房间内休息了。
偌大的厅堂内,只剩下我一个人,心里立刻又觉得空落落的。但我立刻拍打一下双颊对自己说:“打起精神,接下来说不定会发生很多事情,没有时间再用来感伤过去。”说完,便走回自己的房间,和衣而眠。
第二天清早,我早早的梳洗已毕,便吃了早餐,和胖子直奔五爷的古董店而去。
査家的买卖又开始正常的营业,现在交由査五爷的叔叔们打理,本来应该由最清闲头脑又最好使的査老七接手,但是他以悟道修行为借口,死活不同意接手买卖。但还好査五爷的一班手下都很能干,一把手黄天明更是和査家沾亲带故。所以,査家古董店这边的事情,几乎全权都交给他在处理。
黄天明见我和胖子来串门,立刻热情的招待我俩,但我看得出来他满面愁容,也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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