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会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衣服没问题,放心吧。”这话说出口他自己倒是先无奈的笑了。
白素素吃了一惊,“您如何知道的?”
陆之远伸手将她拉到了怀里,手臂圈着她的腰,“能被你看到的东西都已经检查过了,放心吧。”
院子里出了一次这样的事情,如今但凡能送到白素素眼前的东西,就是一根线头也是被反反复复检查过了。
如画做的几件衣裳,在她拿着进门之前就被检查妥当了,确保无误这才带了进来。
白素素不由得有些生气,“您既然知道没事,为何不告诉我,白白让我担心了半天。”
陆志远哼了一声,睨了她一眼,“让你长长记性,省的什么东西都当好的。”
白素素气恼又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以后就是当娘的人了,要是有人害她的孩子,恐怕她真的是跟人拼命的心都有了。
到了第二天,如画又来了,说是陪她说说话解闷。
白素素其实觉得她一点也不闷,自己在屋子里吃得好睡得好,可如画来了就不自在了,两个人面面相觑的,无趣极了。她很想跟如画说你不用陪我了,可又觉得这样做未免让人下不来台,毕竟人家也是一番好意。
一连几日,如画每天都是一大早就来了,跟在她身边伺候着她的衣食起居,白素素说了几次不用,但耐不住她的热情,也不好意思推辞。
晚上陆之远回来的时候,白素素有孕没出门迎他,如画却自告奋勇的的替她去了。她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想着如画可能也是一番好意,到底没说什么。
“二爷,您回来了。”如画屈膝行礼,显得有几分紧张。
陆之远直接从她边上走了过去,随口嗯了一个音作为回应,根本没看她是谁。
如画咬了咬牙,紧跟着进屋子了。
陆之远进了门,便看到靠在榻上的白素素,眉目带了笑意,“今个做了什么?”
外头寒冷,陆之远怕过了寒气给她,只先去屏风后面换了衣裳,又拿着热巾子擦了擦脸和手,一番忙碌下来才回到了榻上坐下来。
陆之远进门都没在意如画,这会坐了下来才看到站在眼前的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谁。
“屋内什么时候新进了丫鬟了?”
他这话说完白素素明显看到如画脸色白了白,咬着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她看不过去只要解释了几句。
如此陆之远才将人和名字对准了,他点了点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说罢又转过头和白素素说话,问了些她白日里吃了什么,做了什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如画这会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低着头匆匆走了。前脚刚出门后脚就听到春兰和茗香两个人在身后说话。
“还想跟姨娘抢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好了,你别说了,省的被她听到。”
“听到又怎么样了,咱们还怕她不成。”
如画步子加快了些,匆匆回了自己屋子里面,关上门还是觉得脸上一阵阵的难堪。
白素素以为如画这次受了打击可能暂时不会出现了,没成想她还是想的太简单了,第二天如画就照常出现了。
白素素根本不需要她陪着解闷,而且如画来的次数多了白素素也明白了她想做什么,这是想走她这条路子接近陆之远呢。
一想起这个心情就烦躁起来了,晚上等陆之远来了,她就把这个烦恼说了说。
“我当你是喜欢和她说话。”陆之远有些惊讶,如画每天都来白素素这里,他是知道的,但见白素素什么话都没说,想着可能是比较投缘,只嘱咐了下人们盯着点,其他的倒也没管。
白素素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缠着陆之远问他该怎么办,一开始陆之远不想理她,后面被缠着烦了才说了一句话,“你非要见她吗?”
因为陆之远的提醒,到了第二天如画又来的时候白素素便没见她了,只让茗香传了话出去,她身子不适在休息。
这样一连又过了几日,如画也猜到了白素素的意思,心里不由得烦恼了一遭。如画不是如琴,她沉得住气,自从被乔氏送来了之后,她没有急于接近陆之远而是默默观察了一阵子形势。她看的明白,白姨娘得宠,而且是相当的得宠。
从她有孕到快生产,这么长的时间内,陆之远除了有事睡在书房,一个月有大半个月都是睡在她的屋子里。宠妾加上又有了孩子,将来地位自然是稳固。如画没想过取代白姨娘,至少暂时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