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夏称为瑞瑞的男人低沉的说:“我给你吹吹好不好?吹吹就不疼了。”
木夏点了点头,像个孩子一样无邪的说:“好。”
灿烂的阳光照在男人的侧脸上,投下一大片阴影,男人认真的眉眼全是温柔和呵护。
那溺死的人似水柔情丝毫没有隐藏,一丝不落的被他表露在脸上。
我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好像见过似的,却又总是想不起来。
这样美好的一幕让人心动,我也看的认真,甚至有些艳羡木夏,这样的她,却能得到一个男人全部的温柔,全心全意的呵护,就算傻也傻的幸福。
要知道,像这样的温柔呵护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又有多少人望而不得。
被木夏撞到一旁的梁丝因为身后的那棵树而没有摔倒,不过她的背应该很痛,我看她整个面部表情都在哆嗦。
站好后,她吼道:“走路没长眼睛是不是?”
原本正在低泣的木夏立刻收住了泣声,她抬头去看梁丝,眨了眨眼睛,然后‘哇’地一声又哭了:“瑞瑞,她欺负我!”
那男人抱起木夏,不同于面对木夏的温柔,看向梁丝的时候,他的眼睛就像是淬了毒的冰,杀伤力十足:“道歉。”
低低的两个字,阴狠迫人。
梁丝像是听见多么好笑的笑话,不可思议的说:“你要我跟她道歉?一个傻子?你脑子没毛病吧!”
梁丝这话彻底激怒了那个男人,他拉着如千年寒冰的脸,冷冷沉沉的说:“你说什么?”
因为家世好,梁丝从小到大都被照顾的很好,因此应该也不曾被谁欺负过。
即便是梁家遭遇巨变大不如前,但她本就是娇生惯养的性格,若是想要收敛只怕是很难,她有她的嚣张跋扈,也有她自己的傲气。
像梁丝这样的人,只怕是不会轻易道歉。
虽然在外界面前她一直维持着自己平易近人,温婉可人的形象,可是镁光灯下,她的大气温婉也不过是短短几分钟而已,又怎么会看见一个人真正的本质呢?
梁丝显然被那男人身上骇人的气势吓了一跳,有一刻的停顿,但是自尊却又不准她软弱下来。
于是她死死的撑着面子说:“要我对一个傻子道歉,办不到!”
那人已经把木夏放下来,他抓住梁丝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梁丝的脸部都皱成了一团,苍白没有血色,额头上的冷汗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泠泠波光。
“疼!放开我!”梁丝吼道。
“道歉!”冷冷的两个字沉沉的从那个男人的嘴里溢出。
梁丝倔强的不肯道歉,嘴里还说着大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男人不屑:“我管你是谁。”
梁丝说:“我是华旭的太太!”
“华旭?”那男人顿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放开梁丝。
他冷嗤了一声:“那又如何?”
“道歉!”
就在那男人在逼迫梁丝道歉的时候,有道陌生的声音响起:“真是让人意外,竟然会在这里遇见南宫家的大少爷。”
他说:“当年南宫家分崩离析,内乱不止,又与白家战不休,南宫家和白家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唯独南宫大少和白煜尘不知所踪,却不想,有朝一日竟然会在这里遇见。”
听见这话,那位南宫少爷这才放开梁丝。
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得到解脱的梁丝在第一时间扑向后来的那个男人:“哥。”
哥?
梁丝有个哥哥叫梁衡,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梁家的这位大少爷却没什么人见过,听说他一直都在国外,他回国,想必是为了自己父亲的事情。
即便被人认出来,南宫大少没有要搭理人的意思,带着木夏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那种见过这位南宫大少的感觉再次涌起。
我皱眉细细的想,我真的好似见过他。
南宫瑞?
于是我恍然,他是不是就是那个差点玷污了傅瑶姐,最后我被叶二少叫去开脱傅瑶姐那件事里的南宫少爷南宫瑞?
不得不说,我的确是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但也仅仅只是几面之缘而已,每次都是华旭与他打招呼,然后我们就擦肩而过,并不认识。
得知这人的身份想到曾经的事情,再看他对木夏的温柔,我顿时觉得不可思议,曾经那么混蛋,那么狠辣的一个男人,竟然也会对一个女人如斯温柔。
南宫瑞和木夏还没有走远,梁衡高高扬起自己的声音:“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医生,如果南宫大少需要,可以来找我,就当是我家丝丝的道歉。”
南宫瑞冷漠的拒绝:“不必!”
戏看完了,意识到我不宜与梁丝正面交集,我这才想起来我应该要退场。
即便没有结婚,但是毕竟梁丝与华旭做了十年之久的假夫妻,而她又是那么忌讳我。
我站起身走了几步,却被梁衡叫住:“安小姐请留步。”
明明听见了,我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往前走。
梁衡小跑过来拦住我的去路:“安小姐请留步。”
我礼貌而疏离的问:“请问有什么事吗?我们并不熟,好像没有什么好谈的。”
我迈开步伐,再次被梁衡拦住去路。
那个一直跟着我,原本隐身的人这时出现,他护着我,戒备的对梁衡说:“先生,请让一让。”
梁衡看也没看他,唇角勾着几分笑意,眼睛直勾勾的落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