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文轩的话让我心里发冷,又感到凄凉。
我觉得,就算他接近我是有目的的,但是我认为我们之间或许还是有友谊存在。
然而显然,对于他来说,我也不过是个他为了自己心爱之人而要扫除的障碍罢了。
我笑了笑,敢情我这是交了一个假朋友。
话不投机半句多,没再多说,我挂了电话。
华旭不在的这两天我过的很好,觉得很自由轻松。
不用工作,我的感冒也好了不少,权当给自己放假。
我早上会睡到自然醒,然后画一个不会轻易被人认出来的妆容出门逛街。
那晚那通电话后,华旭再没给我打过电话,而我,是绝对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的。
转眼,两天已经过去,这天晚上,华旭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
我是被屋中的灯光刺醒的,睁开眼睛,我就看见卧室里的灯亮着。
我被吓了一跳,生出一种灵异感来,我明明记得我睡觉的时候关了灯的啊。
见浴室的门关着,我这才意识到某个人回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困意瞬间消失殆尽,还有些烦躁。
这般平静的盯着浴室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儿,我翻过身去背对着浴室装睡,就当我从没醒过。
即便是我已经‘睡着’,可是某人依旧不打算放过我。
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我闭着的眼睛闪了闪,下意识避了一下,他的手就搭在了我腰上,而后把我拥进怀中。
同时翻过我的身,让我平躺在他的的身侧,而后,他就叠了上来。
他撤掉身上的浴巾,与我坦|诚相见。
容不得我拒绝,他的唇已经压下,覆在我的粉唇上,不算温柔的行动,微微汹|涌而粗|俗索取让我毫无招架之力。
一切结束的时候我们都不曾说过一句话,我背过身去,想自己睡,却不想被他给强势的捞进怀中抱着。
他让我依偎着他入睡,沉默的,一言不发的霸道强势。
我叹了口气,没抵抗,就这么顺着他,偎着他,嗅着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也不曾问我为什么不接他电话,跟没事人一般说一会儿带我出去玩儿。
他若是不回来,我或许还会有兴趣出去玩儿。
他回来,如果要我与他一起出去玩儿我还真有些不太情愿。
正在洗脸的我推辞:“不必了,我想你应该很忙,我也不想耽误你工作。”
他的人出现在浴室门口,毫不留情的戳穿我:“你到底是因为不想看见我,还是真的担心耽误我工作?”
冷笑了一声,他人已经走开,只闻声音:“如果此时站在你面前的人是宁远,你还会说这话吗?”
我的神色不悦起来,对着镜子叹了口气,不知道最近的华旭到底是在抽哪门子的疯。
他根本就不打算听从我的意见,淡淡的,不容抗拒的从薄唇里溢出几个字来:“换衣服!”
我才从洗手间出来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看清他眼里的坚持和固执,我败下阵来,起身去换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我思索着我和他现在的关系,想到那份他握着我的手签下的包|养协议,我凝重的想,我现在是不是又重新贴上了他的标签?
想到这,我就觉得浑身难受。
换好衣服出来,我对他说:“我想看一下新签的那份包|养协议。”
“你有什么想法?”优雅岑贵的他端坐在沙发上远远的看着我,世态炎凉般的淡泊。
“上面的日期是几年?”我强调:“你还想让我再这样跟着你几年?”
我已经说的这样明显,他不会听不懂我的话,却不懂装懂:“什么日期?”
“新签的那份包|养协议,你又打算包|养我几年?”
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垂下眼睫从容的去整理自己袖口上的扣子,漫不经心的说:“一辈子。”
我觉得听清了,又好像没听清,不确定的问:“多久?”
他站起身,视线紧锁在我身上,走到我的面前,亲昵的搂着我的腰对我说:“一辈子,这次我准备包|养你一辈子。”
他微笑的看着我,轻佻的问:“是不是很开心?”
心底涌起一些愤怒的情绪,我沉沉的对他说:“华旭,你是不是疯了?”
我想他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说一辈子呢?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等我七老八十的时候,你觉得我还能为你提供那种服务?”
他的脸顿时黑成了锅底,沉声道了句:“你想的真多。”
说完,他再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拽着我就出了房间的门。
我还想与他多理论几句,却碍于电梯里有别人在,因此我只好将那些话咽回肚子里。
上了车,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终于有问的机会了,他却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一般,直接将我即将问出口的话扼杀在了摇篮中。
他看了我一眼,盛气凌人的宣布:“安静,你没有权利拒绝,这件事的主导权在我。”
我不服气:“凭什么?你以为你是上帝吗?”
他轻笑,自信飞扬的说:“我不是上帝,但我可以是你的上帝。”
他宣布道:“这件事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显然,这个问题我们已经不能心平气和的说下去。
若是再扯下去,我们只怕是又要不欢而散,到最后,我的坚持也战胜不了他的固执,于是我也干脆闭了嘴。
我扭头烦躁的看向窗外的风景,翻来覆去的想,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他?
车子在一个庄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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