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写给我的信,以及她给我和七七的礼物。
岁月不饶人,照片上的她老了很多,再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
她告诉我她过的很好,让我不要担心她,她说她不见我是觉得没脸见我,因为她觉得她不是一个好母亲,她说就这样就好,只要彼此知道彼此过的很好就行,不一定要见面。
她给我的礼物是围巾,给七七的是一件毛衣,我知道是她亲手织的。
我一直都知道她手艺很好,会织各种各样的花式,小的时候我就特别喜欢穿她做的毛衣戴她织的围巾,没想到我现在还能再戴上她的手艺。
转眼就又到了过年,年三十的晚上我带着七七回了叶家老宅,两个老人终归是太寂寞。
叶非情的妈妈还是那个样子,对我并不热切,不过态度上也不再那么强烈,如今她倒是学会了一件事情,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她学会了沉默。
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经那件假叶非情的事情给了她打击,总之我还是觉得她变化蛮大的。
晚饭前,叶爸爸和七七在客厅里下棋,七七不会说话,倒是时不时听见叶爸爸的声音有些孩子气的传来。
“我说丫头,你这样耍无赖真的好意思?欺负你爷爷老眼昏花是不是。”
不知道七七比划了些什么,然后又听见叶爸爸说:“你还有理了。”
我和叶非情的妈妈在厨房忙碌,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会时不时不冷不热的来一句:“给我拿个盘着。”
过了年,转眼就又入了春,年时的松散在忙碌中再次恢复轨迹。
时隔多年,我没有想到还会再见到姚敏,只怕傅雪也没有想到她还会主动出现在她面前。
多年不见,三十多岁的女人,虽然保养的好,但是依旧挡不住眼角的细纹,那些是岁月无法抹去的痕迹。
“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姚敏对傅雪说。
傅雪应了姚敏的邀约,去了离画廊不远处的咖啡店。
半个小时后傅雪就回来了,我问她姚敏说了些什么?她笑了一下,好笑而讥诮。
傅雪好笑的对我说:“她说她得了癌症,想让我把苏景初让给她几天。”
我皱眉,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无耻,感情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即便她今天就要死了,也不该为了一己私欲而以此博人同情。
我问傅雪:“你怎么回她的?”
“我没同意,不过我说,你既然你的目的是苏景初就不该来问我,而是应该去问那个人。”
我知道苏景初和姚敏之间有一些恩情在,想到以前苏景初的那些事情我难免会担忧,就怕他会心软。
对别人他或许不会,但是那个人是姚敏,对他有恩的姚敏。
下午的时候,傅雪让我送一幅画到凯悦酒店。
站在套房的门外,我的心里有些五味陈杂,因为这间套房正好是曾今叶非情住的那间。
我不由得想起我忘记他之后我们再次相见的事情,那天,我被强势带到这里,那个妖孽天成的男子就这么以不可阻挡的强势再次闯进了我的世界。
想到叶非情我有些难过,不知道他到底还要我等多久,还是说,其实我已经等不到他了?
我不知道,我不是没有胡思乱想过,每每想起,心都被揪扯着疼。
我走了好一会儿的神,这才想起我是来干什么的。
本来是准备敲门的,我的视线却落在了密码锁上,我好奇这房间有没有换密码便想试试。
熟悉的数字输上去之后,门开了……
我讶异,没有想到这密码竟然没变。
就这样打开了门我觉得不好意思,便敲了敲门吱应里面的人一声,表示有人来了,变相的询问可以进来吗?
敲了门,里面却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后来我又连续敲了几次门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难道是不在?
我低着头犹豫了一下,正准备离开将画放前台让酒店的服务员转交,却不想门在这个时候开了。
我吓了一跳,连头都来不及抬,就被一股力道拽进了屋子。
房间里黑漆漆的,厚重的窗帘盖住了所有的亮光,我着实被吓了一跳,首先反应过来的是非|礼!流|氓!
托俞健贤的福,我学了一些防身术,哪怕是到了现在我依旧没有扔下,所以现在的我在力气上不是一般的弱女子。
敏捷的我一脚踩在对方的脚上,然而我却并没有听见他一丝叫疼的声音,哪怕是抽气声都没有。
难道不疼?还是说我踩错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
得逞一次我还想再来一脚,他却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
我被他压在身后紧闭的门上,腿刚抬起,就被他的腿给抵住了,让我再动弹不得。
我挣了两下,他的力气实在太大,我没有挣掉。
我张嘴就想骂人,他瞅准机会就堵住了我的嘴,灵活湿|软畅通无阻的伸|进我的嘴里,纠|缠住我的檀香小口。
一切来的太突然,我的心紧张的跳动,我没想到,送副画都会都会送出问题来。
这哪里是在送画?明明是把自己往别人的虎口送。
他吻的汹涌,也要的强势,已经毫不犹豫的从我的衣|襟处开始探索,灵活的剥|开我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