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仍然是恶寒。不过,慢慢的他的心情也好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态度这么诚恳,恐怕是终于想到了我的好处了。
想着,张爽心情顿时大好,用普通热水洗了个澡。怀着畅快的心情,领着典韦一起,去了大厅内赴宴。
张爽到的时候,陈登已经在了。
在糜竺的殷勤下,张爽与典韦入座。然后就是乐师奏乐,美貌歌姬起舞了。张爽觉得其中几个有些眼熟,好像是糜竺内院的女人。
古代虽然送爱妾很平常,但却是一份贵重礼物。
张爽更加肯定了,这货是下了血本了。于是,张爽开始气定神闲了,不动声色的端起酒杯,饮酒。
张爽端起了姿态,十分惬意。糜竺却越发的感觉到难办了,他身为商人,口舌方面绝对没问题,但却不得不慎重。
如果说错,就满盘皆输。
酒还没入口,糜竺就已经流出冷汗了。
张爽撇了一眼,捏着姿态,没说话。倒也不是他故意想虐待糜竺,只是他知道越难得到的,越金贵。
送上门的货,却是便宜货。
很快,酒过三巡,歌舞完毕了。糜竺已经冷汗盈盈,将衣衫都打湿了。大厅内,只有各人饮酒声,几乎落针可闻。
典韦看出来了一点门道,但张爽没开口,他也就盘着。幸好,在场还有陈登在。他是心思透亮,完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对待朋友,也还义气。此刻看不过眼,便对糜竺道:“酒过三巡而已,你就流出那么多汗了。谁都看得出你不正常,有话快说,不必憋在心中。”
“呼!”糜竺这才长呼出了一口气,总算将热气吐出,凉快了许多。连忙感激的看了一眼陈登,然后苦涩道:“元龙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派遣舍弟去做一笔大买卖,结果遇到泰山贼臧霸,被他连人带货劫走了。昨日,我拿着一万黄金,领着东海国数千兵马去赎人,结果被杀的大败。”
说到这里,糜竺脸上更丑哭了,简直苦瓜脸了。诉苦道:“一国之兵,却敌不过盗匪。简直是丢脸啊。”
“你还是直接说吧,装可怜是有什么用?”陈登翻了翻白眼。
糜竺本想再吐吐苦水,顿时一个激灵,连忙道:“郡国之兵,懒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没有主帅。正所谓,将凶则兵狠。东海乃是偏远小诸侯王国,实在没有那种人才。而臧霸真猛将也。”
“你能不能说的直白点???”陈登的白眼翻比刚才翻的更快了。
“将军能否出面,号召徐州诸郡,国的精兵,进行讨伐。营救舍弟????若蒙将军搭救,在下愿意肝脑涂地。”
糜竺连忙调整了一下跪坐的姿态,朝着张爽长长的,十分恭敬的作揖,恳求道。
“这屁总算是放出来了。”陈登继续翻白眼,然后埋头吃饭。反正他已经知道张爽是不可能亲自出面的了。
张爽的心情也一下子宽松了不少,肝脑涂地,这句话听的大爽快,当喝一杯。于是,张爽举起酒杯,畅饮了一杯。然后,才对可怜巴巴的糜竺道:“令弟的事情,我也十分心急。只是我这一次出来,乃是没有经过朝廷允许的。如果号召诸郡,国之兵,恐怕会有欺君之罪,要落得个菜市口腰斩的下场。”
“果然是这样的。果然是这样。”张爽为难的地方,糜竺也预料到了,但此刻听了之后,仍然感觉绝望。
浑身的力气,仿佛抽光了似的,让他一下子瘫软在了位置上。
“郡国之兵没办法调来,但是未必却救不出令弟。”张爽随即,不动声色的补上一句道。
“什么办法?”糜竺一下子精神了,亢奋无比。但随即觉得孟浪了,便连连作揖道歉道:“我实在是太着急了,还请将军见谅。”
“你家里有皮甲,长矛,盾牌,弓矢吗?”张爽问道。
“有,还很多。”糜竺老老实实道。虽然这笔买卖是犯法的,但现在也顾不了许多了。
“那就好。”张爽点点头,然后说道:“你家里有数万奴仆,选择其中精壮六千人,加以装备。我花费个十天时间训练他们。再加上我大将典韦,我这一次带出来的一百亲随骑兵又都是百战虎贲。擒拿臧霸并没有问题。”
“你太轻视臧霸了。”陈登在旁哼了哼。
别说陈登不信,糜竺也不信。
这家奴训练十天,就能敌得过臧霸的凶兵马?
但是糜竺只剩下这一根救命稻草了,不信也得信。连忙点头道:“好办,好办,我这就去准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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