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的。”宋蒙摇头咂舌。
“那个时候被接连不断的事故整得心情很糟糕,觉得不抓住这骗钱的神棍,就要被堵在心头的那口气憋死了。”叶承耸了耸肩道。
五千对叶承来说不过是一笔小钱,其实他本来可以不在意的,但那个时候就是憋了那么一股子邪火,就是没法宽宏大量了。
……
第二天清早,按照前一天说好的时间,徐高开着公司的商务车,先按照顾寅的吩咐,带着他们去买了黄纸、朱砂和毛笔,才把叶承和秦飞一行人带到去了电视台。
车子停进电视台的地下停车场,叶承一行人下车后,徐高也要跟着下车,被叶承又塞回了驾驶座。
“你就别跟进去添乱了。”叶承帮徐高把车门关上后,对他说道。
“我怎么就添乱了?”徐高不服。
“给你发工资的人说你添乱,你就是添乱。”
“得!有钱是老大。老大,您走好,小的在这里等您凯旋归来。”
叶承朝着徐高摆了摆手,带着秦飞一行人进了电视台,找到工作人员,由工作人员带他们去了那间休息室。
那工作人员拿钥匙开了休息室,礼貌地问了是否需要帮忙,在叶承微笑着拒绝后,说了句有时去服务台喊他,便转身离开了。
叶承一行人走进休息室,最后进来的周峻顺手关上房门,然后五人开始分头找起叶承描述的那只玉坛子。
“找到了!”秦飞喊道。
“在哪里?”宋蒙扭头问秦飞。
“是不是这只玉坛?”
秦飞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窗口的那只柜子走去,拉开玻璃柜门,伸手就要去拿柜子里那只小巧的玉坛,却被顾寅一把抓住他伸出去的那只手。
秦飞回头,不解地看着顾寅。
“先别碰。”顾寅低低地跟秦飞说了一声,随后示意叶承过来看。
“就是这只玉坛。”叶承点头确认。
“在哪儿呢?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宋蒙伸着脖子往里凑,却根本没看到所谓的玉坛子,疑惑地扭头问周峻,“老周,你有看到吗?”
周峻摇了摇头,他和宋蒙一样,什么都没看到。
顾寅从口袋里拿出黄纸、朱砂和毛笔,拿水化了朱砂,用毛笔蘸了朱砂,行云流水地完成一道符。然后拿符纸将那玉坛包裹起来,塞进自己口袋,“走了。”
叶承一行人回到别墅,徐高又被叶承赶走了。
五人聚在叶承的书房里,顾寅拿蘸了朱砂的毛笔,在书桌上画了两道交错的符咒,然后从口袋里拿出那被皇符包裹的玉坛,搁在书桌上的符印位置。
这一次宋蒙和周峻也看到了那所谓的玉坛。
那玉坛不过三寸余高,通体青色,表面有刻印,还有密密麻麻的金色文字。
宋蒙半蹲着身子,盯着那玉坛看,但没没敢拿手去碰。
“看玩意看起来有些年代了,应该挺值钱吧?”看了一会儿,宋蒙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感想,然后抬眼看向顾寅,“顾大神,这玉坛到底是什么?做什么用的?”
“五百多年前的东西,用来装骨灰的。”顾寅淡淡道。
“我去!五百年多年前的骨灰坛!!!”宋蒙连忙后退了两步,跟书桌上的玉坛拉开距离。
“这里面装的是骨灰?”秦飞开口问道。
“装的是骨灰和亡者的死魂。”
顾寅话音刚落,宋蒙又往后连退了两步。
顾寅眯着眼打量了一会那玉骨灰坛,继续说道:“这玉坛是用来装骨灰的没错,但这不是骨灰坛,而是一个祭坛。用云坛封亡者死魂,刻以经文,保其魂魄不散。置黑檀木匣子,数万粒米填埋,受同族与亡者有血缘之人供奉,则受其庇佑。”
祭坛属于先祖灵位一样的东西,滋养它的是同族人的供奉,不算阴间的东西,因此这东西在叶承身上下了标记,顾寅才没法察觉出阴气和邪气。
“这里只剩下一个玉坛,黑檀木匣子和万粒米都不见了,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祭坛了。”顾寅道,“应该是失去供奉者很久了,但能让一般人看不见,还能在人身上做想标记,那便说明里面的亡魂还没消亡。”
“然后呢?”叶承问。
顾寅扫了他一眼,“要解决你身上的问题,就得让这东西收回落在你身上的标记,所以要想办法让里面的亡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