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挲站在了床前,若有所思的看着床上宛如玩偶一般麻木的炎罗。
“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没想到……会这么快起了作用……”
月挲无法形容此刻自己的感受,高兴吗?因为自己的计谋已经完全做到了,绝望吗?因为促使计谋完成的是那一个女人。
一滴泪从月挲的眼眶里落下,蔓延脸庞,滴落在地上。
“你想起她了对吗?不,你没有想起来,封印还在,哪怕就快被破开了,但你没有记起来……”
“所以,哪怕没有想起来,在那一刻你还是重新爱上她了对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月挲的手臂抬起,盖在了眼睛上,那滴滴答答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输的如此彻底的人,是我呵……”
月挲静静的流着泪,而床上的炎罗却没有任何反应,宛如一个真正的木偶。
半响,月挲擦干了眼泪,重新恢复了常态,并且唇角重新勾出了一抹阴狠的笑容。
“那么,我现在再也无所顾忌了,既然输了如此凄惨,那么这一次我要赢,我要赢!”
话落,月挲爬上床,慢慢靠近了炎罗,伸出手,爱抚似得摸上了他的俊脸,后者睁着眼睛没有任何反抗。
“第一次看见你这么听话,不会抗拒我,不会皱眉,不会下意识的躲开,呵。炎罗,亲我。”
最后一句话像是一个命令一般,炎罗慢慢的低下头,凑近了月挲,随后深深的印上去,四唇相碰,没有进一步。
月挲心中叹息了一下,紧紧贴着的唇中溢出了一丝话语。“深入,吻我。”
随后便是一阵缠绵的声音,月挲心满意足的退了开来,一抹银丝被牵了出来,带出暧昧的气息,前提是忽视了仍旧面无表情的炎罗。
月挲心满意足的叹息,她的藕臂挂在了炎罗的脖子上,整个身体更是粘合得毫无缝隙,但随之而来那一缕若隐若现,被魏梵极力遮掩过但还是遗留了一丝的气息被月挲闻到了。
霎时间,她猛地推开了炎罗,表情阴沉得快要滴出墨汁来,而被她推开的炎罗只是虚虚的看着她,眼中连聚焦都没有。
“你不单止在那一刻重新爱上了她,并且……该死!”
那一阵参杂了情欲气息的味道怎么能骗过月挲?她一想到在这之前,炎罗居然,居然……
一瞬间,月挲没了继续下去的念头,深深的呼吸几口平复自己的暴躁的心情。
“你骗了我,去见了她,还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真是好狠的心!不,你本就是一个凉薄的人,除了她谁都入不了你的眼是吗?就连我,也是顶着她的名头给你灌下了控魂汤,那么,炎罗,你就不要怪我了。”
月挲心中仅仅残存的那一抹愧疚都消失不见了,纵使得不到他的真心,那么得到一副被控制的躯壳也是极好的!她不可能一无所有!
“炎罗,你爱我,你爱我!说,炎罗爱着月挲!”月挲凶狠的命令道。
炎罗听后,缓缓的张开唇,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极为痛苦,双手捂住头,像是忍受头痛欲裂。
月挲一惊,连忙道:“停下!”
随后,炎罗慢慢的松开手,表情又是麻木。
月挲呼出一口气,“我不该太急了,冷静,冷静,他现在属于你了,冷静下来,会变好的,会的……”
有一种爱,名为毁灭,纵使我得不到,也不愿让他人得到。而月挲早就知道,或者说早就有预感,哪怕她顶着了魏梵的名头也夺不回炎罗的爱,更是迟早有那么一天,他会想起一切,而她又成了被抛弃的那一个。
那么,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将他彻底的变成了她的所有物不就好了?怀着这样的念头,月挲展开了自己的一连窜计谋,这个计谋耗时极长,精力极多,本就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发挥作用,但怪在炎罗的矛盾之心更加强烈,甚至产生了一丝后悔之意,他的心动摇了,对魏梵动摇了,导致这一点与月挲的潜藏命令相违和。
所以炎罗的才会头痛欲裂,才会抗拒着这一个念头,那是一种压迫,压迫他对魏梵的动摇,只要产生了与潜藏命令相违和的举动和感情,月挲的计谋就会行动,在炎罗的脑内大肆虐杀他对魏梵的感情,两种情感互相争夺,导致了灵力的暴动,无法控制,这才发生了在断玉灵镜内的一切。
炎罗对魏梵产生了真正的感情,这一点不知该喜该愁。
但就现在来说,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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