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倒是。”张天师颇为认同,要知道地府也不是那么太平的,各殿的争斗不断,否则又怎么会有殿堂会这个东西?
等等,殿堂会?!
张天师猛地开口:“对了,倒是这届的殿堂会为何迟迟不举行?”
白君又是一个眼神飞了过来,张天师瞬间明白了,能阻止殿堂会开始的人物出了那一位还能有谁?他说推迟就推迟,谁敢反驳?张天师自知问了个愚蠢的问题,赶紧扯回来说道:“继续继续!”
“所谓殿主,不过是那位手下的工具罢了,当权利握在手中,又岂会甘愿当一枚工具。”
白君最后的一句话令张天师当场陷入了巨大震惊之中。
当上殿王之后在地府里就是半个主人了,手中握有这样的权利又怎么能甘心在那位摩下充当工具?特别是那些个殿主个个骄傲得不行,总以为自己厉害得紧,不然也不会闹出个殿堂会的名头来。
当权利大了的时候,所图谋的只剩下……那一位的位置。
地藏王。
张天师眼睛都瞪圆了,他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怪不得那些个前任殿王除了白君之外全部都死的不能再死了,恐怕都是因为那一位吧?那一位怎么会放任自己地下的东西想要篡位的念头呢?
在地府之中谁不知白君是出了名的冷淡,不在乎什么权力纷争,又强的可怕,但是比他强的又不是没有,怎么就唯独他至今还存在着,连带着他的五殿阎罗王之名成了名副其实的‘第一殿’,这恐怕就是因为他从未产生过什么篡位的想法!
依着那释迦夜生前就那么计较权利,谋划天下的想法,死后又怎么能甘心安安稳稳就当个阎罗王呢?恐怕还会肖想更高的位置!
张天师瞬间觉得自己真相了,万分觉得白君真是高深莫测,早早就预测到了那释迦夜的心思,为了抱住五殿阎罗王的长久不衰,果断的换了继承人,这份果敢和当机立断真是令人佩服啊!
反正殿主随时可以选,自然还是稳住阎王殿的长久不衰的荣誉为主!加上除了对待感情这事的问题上,现任的炎罗还是挺让人满意的!
人,真的不能想太多了啊!
张天师自以为自己找到了所谓的真相,立刻对白君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道:“还是白君大人的心思谨慎些啊,我张道陵不得不服啊!”
白君收回视线,半阖着眼,没有说对也没有说错,就这么让张天师愈发肯定着自己的猜想。
那么事情的真相又是如何呢?这,在不久之后,张天师为自己的这么个猜想而捶胸顿足,他怎么那么轻易的就被白君给骗了呢?!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对了,白君大人刚从地府回来,那臭小子怎么样了?”张天师问道。
白君顿了一下,神情有些微妙,露出了一个静观其变的笑容,这令张天师浑身有些发毛。
“难道是那臭小子出了什么事吗?”
因着要帮助魏梵炼化出复活鬼子的东西,张天师还要准备很多其他的必备品,加上他怕看见那小子就来气,这也导致了张天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过地府了,对于地府的事自然是不知道。
“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不过,这样也挺有趣。”
能让白君说有趣的事一定是非常大件事了,张天师当下就想下去看看,但是碍于准备的物品到了关键时期,他是断然不能离开这里的,只好忍下了。
“她,势必要遭受最后一重磨难。”白君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什么?”张天师胡子都气的飞起来了,“还要遭受什么磨难哟!这已经够惨的啦!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凤凰降生,必要浴火,涅磐重生。”
张天师百思不得其解。
“你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转折意思里,又是让张天师不要折腾出什么么蛾子了。
张天师终于歇了,什么也不说了。
待到睡梦中的魏梵醒来后,天色已经全黑了,她起身舒缓了一下自己的身躯,这还是她为数不多睡的比较踏实的一个觉,看来真的是太累了。
魏梵起身下了床,走了出去,张天师没有了影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魏梵看了一圈之后便没有多管了,转而从桌子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起杯子还未送到嘴边的时候,猛地怔住,手一松,握着的杯子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彻底碎掉了。
但她丝毫没有感觉,只是震惊于刚刚那突如其来的感应。
“怎么会……怎么会在那里!”
魏梵的眼神一下蹦出了一丝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