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但不管怎样,现在的结果总是好的。
“你能这么说,我也就安心了。”张天师回答道。
夏梵转而看向了司徒念绢道:“夫人,你还好吗?”
司徒念绢欣慰的笑笑,道:“我这把老骨头咯,哪里还能有好不好,倒是你,去寻找的途中可有碰上什么困难?”
夏梵露出了一丝真诚的微笑,对于这个悉心教导她的司徒老夫人,她还是十分感谢的。
“无碍,我可以应付。”
司徒念绢回答:“那就好了啊,一切小心啊!”她的语气中还带着感叹,她算是大概知道事情的知情人之一,也是更加怜惜于夏梵,她年轻那会也是有过一段多情岁月,但因着那一个活不过四十岁的家族定律,加上对鬼怪的畏惧之情,她的丈夫在当年就离她而去了,留下她独自哺乳着唯一的儿子,那种绝望之情她当年也是体验过的。
最是无情离别意,那种无法挽回的绝望司徒念绢已不愿回想起那段岁月,这么多年也扛了过来,族里的人死的死,统统逃不过那个定律,加上人丁凋零,直到最后便只剩下她和司徒璇静祖孙两人,她也不知道为何老天还没有收走她的命,直到现在司徒念绢或许明白了,上天恐怕就是为了等这个孩子来到她的面前。
见司徒念绢神色里带上了忧伤,夏梵会心一笑,道:“夫人,别为我担心。”
“你这孩子,怕是要离开了吧?”司徒念绢问道。
夏梵点点头,道:“西方。”
一旁的张天师恍然大悟,“女娃子,你刚刚站在那里就是为了感受第四样事物的存在吗?”
夏梵嗯了一声,张天师语塞了,刚刚他还以为她在那儿站着是为了吞吐云息,平静身心,搞了半天原来只是探查事物?如果张天师晚出生个几千年,他肯定会说出一句话:那你那么装逼的站在那里干哈?
司徒念绢回想起今早收到的信,一封来自自家孙女璇静的信,她问道:“西边吗?小梵啊,帮夫人一个忙吧,好吗?”
夏梵恭敬的回答,“夫人请说。”
“璇静那孩子去了西边的J市,发生了点事,我一把年纪了,手脚不利索,你就代我去看看吧,若是可以,帮一把璇静吧。”司徒念绢感叹着说道。
夏梵点头应下,道:“夫人放心。”
凭着夏梵现在的能力,司徒念绢自然是十分放心的。
“你先下去吧,我还有有事跟女娃子说说。”张天师对着司徒念绢说道。
司徒念绢也不问理由,转身脚步蹒跚的离开了。
这里只剩下了夏梵和张天师二人,待司徒念绢的身影离去后,夏梵收回了嘴角的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天师,后者面对这么个转变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女娃子,你要和我说什么?”张天师颇为不自在的说道,在刚刚他看见了夏梵对他做的一个口型,示意有话要说,所以他才把司徒念绢给支开了。
夏梵细细的看着张天师一眼,那眼神里是探究,是洞察,只把张天师给看得脸都僵住了,随后她开口道:“你认识我。”
听见这么个话,张天师脸上的僵硬顿时放松了,他道:“女娃子,我肯定认识你啊!”
夏梵淡淡的接了句,“你认识真正的我,一个完整的我。”
张天师的放松消失了。
“应该说,你认识,上一世的我。”
张天师严肃了。
夏梵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动摇,显然她是十分确定的,才会这么说出来,而这下,张天师是彻底相信了她们的灵魂融合比想象的还要好,这样的敏锐是属于魏梵的那一面,而这样的倔强语气则是夏梵的,两者合一的气势让他也为之心惊。
“道家有名的张道陵张天师,绝不是个同情心泛滥成灾的人,从一开始,就不遗余力的帮我,助我,甚至于过度了关怀,我夏梵自问没有这份能耐,得你们的垂青,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你们认识我,认识以前的我。”
张天师叹了口气,道:“是我小看了你,你是如何察觉的。”
夏梵笑了笑,看向了别处,道:“醒来后,那些不曾在意的细节突然清晰了,而在刚刚,我便将细节连接在一起。”
张天师暴躁了,说好的探查那第四个事物在哪里呢,怎么还连带把人生给思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