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像是被吓着了一般立刻扔掉了手中的折叠椅子,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她惶惶不安的呢喃着:“我是不是杀人了,我杀人了……怎么办,我杀人了……”
失去了夏梵的迷惑,终于清醒过来的陈国良晃神的看着这一幕,在妮妮不断的重复声中,彻底的清醒过来,他看了看躺在血泊上的夏梵,以及浑身颤抖的妮妮,厉声问:“怎么回事?!”
妮妮像是看救星一样,奔到陈国良身旁,抓紧了他的手臂,结结巴巴的说道:“干,干爹!我,我是不是杀人了,她,她有没有死啊!”
陈国良不耐的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令她颤抖的身体冷静下来,大声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妮妮都快哭了,她失控的回答道:“是干爹!我,我回来后看到干爹你在解开她的绳子!你想要放她走!我,我一时气急了才会这样的!干爹为什么要放她走!”
陈国良直接大吼:“你放屁!”
“真,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刚刚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就想让她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妮妮开始大声哭了出来,那么多血,她刚刚砸得那么用力,还是脑袋,恐怕是死了吧,她真的杀人了!
陈国良冷静下来,仔细的回想,他发现,他居然无法回想出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那一瞬间的记忆简直就是一片空白,陈国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还握着弹簧刀,他一把扔在地上,双手有点抖,双眼发怔。
这是,妖术吗?不,应该是催眠!这个女人还精通催眠!而他刚刚,差一点点就被催眠放了她!如果不是被打断,后果……
陈国良的脸色更冷了,他冲着哭哭啼啼的妮妮大吼:“别哭了!安静!听见没有!”
被这么一吼,妮妮吓得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但她识趣的立刻收声,只是仍然抽搭着肩膀,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指了指血泊中的夏梵,“她,她怎么办?”
陈国良绷着脸,道:“慌什么。”随后弯下腰,蹲了下来,两指靠近,拨开了凌乱的发丝,凑近了鼻尖下面,半饷,他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妮妮更紧张了,颤声问:“没,没了呼吸?”
“还有。”
但已经微弱得细不可闻了,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妮妮脸上一喜,赶紧道:“那我们快打救护车的电话!”
陈国良嘲讽的开口:“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吗?”
妮妮脸上一白,下这么重的手,她肯定会坐牢的!万一,万一没抢救过来,那她就是杀了人!所有人都知道是她杀了人!她不要坐牢!
“干爹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不想坐牢啊!干爹帮帮我!”
妮妮直接双手缠上了陈国良的手臂,眼中满是祈求,陈国良看了看她梨花带雨的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个妆都花了,眼线假睫毛掉的惨不忍睹,视线下移,看向了那凹凸有致的弧度,移不开眼。
心中燃起了一把火,邪火。
在刚刚被这么一打断,欲念早就消失了,然而现在,许是弥漫在客厅的血腥味刺激了他,陈国良只觉得胸口处一把邪火在燃烧,眼前的女人明显跟地上的水平不是一条线上的,但总可用一用。
陈国良一把抓住了妮妮的头发,凑近,道:“妮妮,干爹可以帮你处理掉这事,你什么事都不会有,安安全全过你的生活,但需要你做的事……”陈国良暧昧的吐了口浊气,接着道:“你懂的。”
妮妮一怔,看见了陈国良眼里的那把邪火,心中明白,又是自嘲又是释然,更多的是坦然,这种事她没少做不是吗?早就习惯了,反正她也只剩下这个身体了!当下就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勾起了一个自以为妩媚,实则惨不忍睹的笑容,道:“干爹,妮妮什么都会做。”
陈国良一把搂住了妮妮的腰,大手放肆的放了上去,手劲儿毫不温柔,还有这粗鲁,然后猛地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了房间里。
而地上,那摊刺眼的血泊中,夏梵紧闭着双眼,了无声息,无人问津。
很快,从房间传来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人放肆的娇喊,间或夹杂着撞击声和支离破碎的呼喊,满屋子的暧昧味道。
突然,“兵乓”巨响,一声尖叫打破了满室旖旎。
“啊!!!”
“坷垃。”
“啪!”
“干爹!鬼!有鬼啊!”
“是谁??!谁在那里!”
“救命,鬼!有鬼!”
一阵兵荒马乱的杂乱声,像是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夹杂着女人的惊恐呼救。
“干爹!干爹!你别吓我,你快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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