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的手猛的停住了。
莫子杰脸色有些难看,忍了忍,没发脾气,只是说道:“这个案件,你需要我的帮助。”
夏梵冷眼看过去,道:“不是我。”
“现在证据指着你。”
“那又如何。”
莫子杰怒,“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所以我需要依靠你吗?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夏梵的目光仿佛洞悉一切,直令莫子杰无法躲藏。
“不错,我是对你有兴趣,但我不至于用这种手段。”
所以别再用那种目光看着我!
夏梵移开视线,半响,道:“我没有撒谎。”
莫子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那个时间太巧合。我没有证据。”
莫子杰皱眉,道:“总之,我给你找了律师,保持沉默,什么都别说。”
“嗯。”
“还没有实际证据,他们不能拘留你,但是你别做什么事,我会给你安排不在场证明。”
“嗯。”
莫子杰忍了忍,还是没继续说了,道:“你恐怕要在警察局呆两天,我保证第三天你会被放开,你忍忍。”
夏梵转过身子,道:“我没有那么娇弱。还有,谢谢。”
迈起了步子,夏梵走至门前,莫子杰突然喊了她一下,道:“你,这三年去了哪里?”
夏梵握住了门把手,停了停,抓着门把的手咻地握紧,“你不会想知道的。”
因为,那三年,就连我也不想回忆。
门外,一众警察严阵以待,看着夏梵出来后明显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任何审问夏梵一律沉默面对,因着上头已经给了指示,不准为难她,审问的警察憋着一口气,只好将她暂时拘禁在了警局。
是夜,夏梵静静的合衣躺在在了铁床上,双眼放空。
这是一间窄小的空间,放着一张铁床,非常简陋,是警局里暂时拘禁的地方,三面墙,没有窗户,一面是铁柱竖起的围栏,有点像监狱的牢房,很多人被关久了都会产生恐惧感,往往会选择说出真相。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声响。
“啪嗒,啪嗒。”
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踩在地面。
那是一个笨拙,缓慢的脚步声,似是走得非常吃力。
在这夜晚显得格外的渗人。
这一排的临时拘禁房里只有夏梵一个人。
那么,是谁在半夜来到这里?
躺在床上的夏梵,动作利落的起身,在黑暗中屏息以待,本就弱于常人的呼吸声现在更显得不存在似的。
黑暗隐去了她的身形,她像是等待着什么似的,静静的坐着,目光放在了栏杆上。
果然,要来了吗?
“啪嗒,啪嗒。”
脚步声更近了。
有人在慢慢靠近这里。
距离近了些,近了,近了,更近了。
一张缝合着密密麻麻针线的女人脸突兀的跃入栏杆外。
那是戚薇。
全身赤裸,身上,四肢,还有脖颈,都缝着黑色的粗线,整个人宛如破碎的娃娃,勉强的缝合起来,那沉重的脚步声正是因为那被砍断过的双腿只靠着黑针线勉强缝合住,无法灵敏的行动。
甚至,因为走动的太吃力,有些地方的针线已经断开,露出皮下组织,白花花的人肉,没有一丝血液,全是人体脂肪。
血,早就在被分尸的时候流尽了。
若是有旁的人看到这一幕,只怕早已吓晕过去了。
恐怖惨白的脸,破碎一片,就连嘴角都缝着黑线,戚薇张开了嘴,露出里面深深的黑洞,竟是连舌头都被割下了,牙齿缺了很多,惨不忍睹。
“嘶,嘶,额。”
单音节的话语从她漏风的嘴里蹦出,她似是要说什么,因着没有舌头,没有牙齿而无法表达。
夏梵开口,“戚薇。”
“额,嘶,饭,嘶。”
“我在。”
一双惨白的双猛地握住了栏杆,清脆的相撞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戚薇的手抓着栏杆开始摇晃,柯拉柯拉的刺耳声久久不散。
“戚薇,告诉我,是谁杀了你。”
“嘶,嘶嘶,嘶!”
夏梵平静的走前了几步,更靠近了些,直面对着那张可怖吓人的脸,她没有半分不适。
“告诉我。”
摇晃栏杆的声音更剧烈了,她在愤怒,她在宣泄。
“很疼吗?那个时候很绝望吧,戚薇,我在这里。”
回应夏梵的只有残缺不齐的嘶嘶声,和摇晃栏杆的碰撞声。
“我明白了。”
第二天,警察局吵翻了天。
原本应该躺在解刨室的尸体,消失不见了。
查看录像,在昨夜所有的录像集体罢工,所看的画面一片雪花,就连值班的民警都莫名其妙的睡着了,一点察觉都没有。
案件未破,尸体却消失了,这样的事怎么能接受?
查,往死里查!必须找到尸体!并且要对外绝对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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