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在我家里,而且苏暖我可以告诉你,两年前我和他的关系是任何人不能取代的,我离开了,你就趁虚而入,你不觉得自己是第三者是卑鄙的吗?现在我回来了,我要把他重新抢回到我身边来,所以你不要以他女人的身份而自居,这个对我来说没有用。”
阿绡抬手拦住了她,冷冷说道。
如今这个局面,谁处在了正义立场上,说的理直气壮,谁的话就有底气。
“你说什么?我是第三者?”苏暖不由笑了,轻描淡写的掠过她的胳膊,“在法律上,我和他是结婚证上的并列的两个名字,你呢?而且,如果他喜欢你的话,两年前你又何必离开?”
一只胳膊,对于此时怀孕的她来说还不是什么难事,任何事情任何人此时此刻都无法拦阻她带走宗政聿的想法。
一句话戳到了阿绡的痛楚,的确是,如果两年前宗政聿能够对她有丝毫感情,哪怕是没有感情能给给她一个婚姻,她也不会离开,可他没有,一丁点儿的表示都没有。
“可现在不同,苏暖,难道你没有发现吗?他现在需要的是我,只有我才能够帮助他的集团公司走出困境,只有我才能成为他事业的伴侣,难道你想让自己牵绊住他吗?如果你爱他的话,就不要这么自私。”
阿绡压抑住心头的苦闷,深吸了口气辩驳着。
“可惜我不会这么做,因为我知道聿的真实想法,而且你只是他事业上的帮手而已。”苏暖极其冷静的分析着,严词拒绝了她。
想要利用这一点来让她自动退出,怎么可以?
话说完,她抬手握住了阿绡的手腕,用力要拉开。阿绡怎么能轻易的让步,手牢牢的抓着门框,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把他带走的。
苏暖皱眉,看向了她,明显是要较量一下的。
微微眯起眸子,看准了阿绡手腕处的要害部位,手指抓了下去,拇指按在了穴位上,微微用力。
在特警队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对人体各个部位的弱点了如指掌,否则怎么能够在各种技能大赛中脱颖而出,制服那一帮满脑子坏主意的臭小子?
阿绡是强,而且不输给一般的男人,可她今天遇到的人是苏暖,特警队响当当的散打冠军,虽然怀孕了,可还没到不能动粗的地步。
她只觉得手腕处一阵麻木,疼痛随即而来,微微皱了皱眉头,手自然就酸软了下来,缓缓的收起了胳膊。
该死的,这丫头用的是什么力量?竟然以四两的力气把她给制服了?
内心怀着极大的不满她看向了眼前的苏暖,对方依然淡淡微笑着,可那笑容背后分明是冷峭的敌意。
苏暖看她让开了道路,径直走了进去,到了床边,低头查看着躺在床上几乎丧失了整个神智的男人,内心的火焰飞窜了起来。
“暖暖。”
床上的男人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尤其是看到她之后,眼睛里迅速燃起了久旱遇甘霖的渴望,伸手拉住了她,用力往怀里一带,她就跌在了床上。
“聿,不慌,待会儿我就带你回家。”她握住了他的手,用力扯开了,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翻身起来,回身径直走到了阿绡面前,扬手,啪啪两个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你……”阿绡万万没料到她能够对自己动手,而且是两个耳光,震惊的看着她,自尊遭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她眉头一皱,就要还手。
这么多年来,自从她和颜翼明宗政聿成为朋友之后,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向她挑衅过,每一次都是她教训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在她面前指手画脚了?
可苏暖就是把她打了,而且打得光明正大!
“我怎么了?我就是要打你!”苏暖挑眉,说的霸气,“第一个耳光,我是替颜色打的,你看看你,他脸上的伤是你打的是吗?身为一生都要惺惺相惜的好友,你竟然不惜动手把他打成那样,你说你该不该打?第二个耳光我是替聿打的,你是他的好朋友,而且是你自诩的多年的好友,一个多年的好友竟然在背后算计他,我这个旁观者都抑制不住想要揍你,你说你不该打吗?”
她抬起隐隐有些作痛的手,冷笑了一下,“还有一个耳光我忍了,是我该打你的,身为一个妻子,看到自己老公被女人算计要拉他上床,你说我该不该打你?”
她咄咄逼人的追问着,直问的阿绡无言以对。
“可念在你是聿的朋友,所以我这个耳光忍了,可如果有下次,你抢夺我老公的话,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不管你是聿的朋友也好,还是谁也好,对于我来说你都是敌人。”
苏暖朗声说完,看向了已经起身的颜翼明,“颜色,帮我把聿带走。”
颜翼明虽然身体还为完全恢复,可神智是清醒的,此时对于眼前这个霸道的小妹,绝对是疼爱加喜欢。
“嗯。”他答应着和她一起走进了卧室,扶着宗政聿就要离开。
“等一下。”走到客厅之时,阿绡叫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