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藩只听了个开头便以有事提前离开了。无他,这许二愣怎么见了日本人就跟吃了火药似的,再不走说不定又生出什么幺蛾子子来。不错,这日本人是挺招人烦的,可这多事之秋什么话总得过过脑子吧?再说了,没翻译,这事老子掺和个屁啊?你许二愣子该咋咋地吧!瞧瞧,这就是人精!临走时扔给了许青云一句话:把屁股上的屎擦干净了!许青云敬了礼,屁颠屁颠地把赵镇藩送出门外:“参谋长放心,这点小事要是摆不平我把脑袋给您当夜壶!参谋长慢走啊!”
回了屋许青云脸上刷地一变,像罩了一层寒霜:“不知河本先生此次是代表谁来的?”河本大尾一愣,是啊,代表谁啊?大日本帝国?这未免有点可笑,既然代表小日本那就应该找国府代表谈,找区区一个旅的团长谈的什么?许青云见河本大尾不答话继续道:“既然河本不能代表贵国家,我亦不能代表国府,所以无从谈起。若河本先生代表的是贵国的武士,那就更没必要谈了,因为是他要和我决斗,生死各按天命。他对我夫人不敬,我理应杀了他,但此时贵我两国摩擦不断,许某人也不愿多生事端,所以施以小小惩戒。这是他的画押手印。”
许青云不从哪里弄的一张纸上写了一段话,两个鲜红的手印从河本大尾眼前一闪而过,河本大尾还没看清写的是什么,那张带着许青云和那个浪人画押的纸又回到了许青云手里。“由于这是孤本,所以为了保留证据,就不能送给河本先生了。”许青云有点惋惜的说道。河本大尾脸色铁青。十个手指都没了,还画个什么押?还有,人就剩一口气了,这还叫小小惩戒?“许团长牙尖嘴利,如果贵国军队也能像许团长的嘴一样利害,我想我此时应该在领事馆喝茶!”河本大尾生硬的汉语让人听着很不舒服。许青云听罢手向门外指:“我六二0团可堪一战?想必河本先生大概能看出点什么吧?”两个月的突击训练许青云当然知道自己的兵有几斤几两,可这脸面上咱不能弱了呀?河本听罢呼啦站起来大声道:“许团长你是在挑衅,我们会去国联投诉你们的!”“哦,好啊,我可是有证据的,打官司咱可不怕!”许青云挥动着那张纸怎么看怎么像青楼的娘儿们挥舞着手绢!
“记得替我问候你大爷啊!”许青云望着河本的背影大声喊道。河本大尾从一开始就觉得不怎么好谈,一个帝国武士,额,再落没也是个武士吧?居然被一个热晕过去的支那人打的只剩下一口气,还好意思讨回公道?真是太丢脸了!另外一点就是,听说军部那些狂傲的家伙正在酝酿一次大的事件,他们不希望任何事情扰乱这次事件。所以,可怜的柳生小子,自求多福吧!
当晚,河本根本就没有向总领事林久治郎汇报此次事件的结果,而是直接去了奉天特务机关去见了花谷正大佐。“狡猾的支那人,一个因为中暑晕过去的团长,河本你认为能与大日本帝国的优秀军人相抗衡么?”花谷正听完河本大尾的汇报后笑着拍了拍河本大尾的肩膀!其实北大营的一举一动都在花谷正的掌握之中,北大营对于日军的情报机关来说早已没有秘密可言。日本人利用访问交流的借口已经将北大营摸的一清二楚了!据说,听说许青云训练时的伙食标准后,花谷正、板.垣征四郎、石原莞尔笑的肚子都疼了:支那军官是让他们的士兵养肥了等我们去杀么?对于许青云的短期训练他们嗤之以鼻。
花谷正对许青云这样的纨绔子弟是相当不屑的,但对于其父许阳,一直都是情报部门策反的重要目标。帝国在东北占领之后需要这样的生意人来维持当地的“繁荣景象”。可是在情报部门的诸多努力之后仍然毫无成果,这个支那生意人是个死硬分子,一点也不妥协,在他们的国家如此羸弱的事实面前依然有着一份高尚的爱国情操,这着实让帝国的情报人员汗颜。
对于策划支那事件,花谷正心里真是没底,而且帝国参谋本部也不是很赞同此事。但是军部却直接绕过参谋本部积极策划支那事件。这无疑是一种很奇葩的现象。后世抗战时期,日军东京大本营居然可以越过派遣军或者方面军司令官直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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