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原来是这样,也是一门技术活啊,取巧不拼力,需要苦练六百年?”
“日后,思与恐会较突出。”
“嗯,只要在可以承受范围,也算正常了,是个人就有突出的性格特征。”
只要不过分,都不算人格分裂,突出的小情绪还能制造乐趣呢,太平衡了没意思。
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不失控就是正常人。
隽绣又在丝巾上绣字:“带出去。”
这个却是很麻烦的事,别看医院对这些病人都无计可施的样子,可要随便丢了一个他们都要承担责任的,所以没有正常渠道的话,我也不敢随便带人出去,估计会招来通缉吧?
有了,找伍松去,他说不定有办法,只要徐慧表现得正常一点,就很容易。
正在想办法呢,忽然我觉察到徐慧开始抖了起来,一低头就看见她惊恐的眼睛。
她看着我颤抖着说:“你……你是谁?”
“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熊润杰。”我尽量让声音镇定下来,“说大名可能陌生吧,还记得校队的大熊吗?”
“是你!”她果然响起来了,但脸上的惊恐却更深:“你,我记得,你,你和他……”
她话说了半截,却引起了我的注意:“哪个她?男的还是女的,是不是包厢喝醉的那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他……不是,好可怕,我想不起来了……”她抱着头,声音逐渐变尖。
我生怕她尖叫出来,这洗手间可挡不住她那女生的高音,连忙安慰:“怕就不要去想,尽量不要去想,说不定哪一天就自己想起来了。”
其实我也不是很在乎那天晚上到底糟蹋了谁的问题,人家都不告诉我,看来也没多大事。
主要头疼的是小鬼缠身,有点太吓人了,还好我现在有了小三……好像哪里不对,之前只被一个缠身,现在又多了一个,是好事吗?
不过这个好,不会突然出现吓唬人,那小鬼就调皮多了,不时出现吓得人都短命。
我劝了徐慧半天,好像没什么用处,她愈发地控制不住恐惧了,身体越抖越厉害。
对了,那个外来的魂魄不是可以压制恐惧吗,现在已经削弱,可以拿来多用用。
于是我引导她:“怕什么呢,怕我?可你刚才不是还说想我吗?”
刚才是被思欲扭曲了,我估计她崩溃前对我的印象最深,所以在各种情绪里加入了我的形象,所以我就成了她泄欲的对象,各种喜怒哀乐都是冲着我来。
她抬头,竟痴痴地看着我,越看越投入,我怕她再次陷入这种封闭中,就拍了拍她。
“别老这样看,你还没完全好,如果觉得太恐怖吓人,就想想我,如果觉得想我太纠结了,就开始生我的气,如果觉得我太可恶了,就幻想我挂掉,伤心一下,如果实在太伤心,就想点开心的事,比如我和你在一起,太开心做不了事再开始怕我……”
我这是活学活用,至于拿我来作为发泄对象,我觉得这样应该最管用。
等有一天她可以自如调节了,再考虑怎么忘掉我吧,毕竟我是个有孩子有小三的人。
“好了,快去休息吧,我也要走了,等明天我想办法把你弄出去。”
只能说点开心的事,还有敏感的事情没说呢,比如她父母的死,万一再次引起崩溃怎么办?这些都只能引导她暂时不去想。
她瘦得皮包骨头的手却紧紧抓着我:“不要走,我害怕。”
伤脑筋了,看来我还真得想办法陪个床,万一今晚的努力明天又白费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忽然“轰隆”一声,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撞开,一个身体健硕的大妈穿着病号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赶紧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也没听我解释,忽然严肃地对我说:“快走,医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