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便问问,对了,我跟你说的那些事,千万别对其他人说。”
那边刘芸考虑了蛮久,才对我说:“好吧,但能不能问到我不保证,你等我电话。”
搞定,我挂了电话,又想起了自己现实的问题,对江水说:“高人,既然你都已经出手救我了,就送佛送到西,帮我解决这些麻烦吧,事情解决之后我会付酬劳的,这个你放心。”
他却摆出了犹豫的样子,我差点就想扑过去抱他大腿不让离开。
但终究他还是说出了我想听的话:“好吧,既然我已经插手,再置之不理就显得太无情了,酬劳我不要你的,但如果事成,这阴煞你得交给我处理。”
太好了,我现在真有一种找到靠山的感觉,豪迈地对他说:“没问题,今后我就叫你水哥吧,那边的事还在打听,等有消息了再说,可今晚我们怎么办?”
“先找个地方过一夜吧,你跟我走。”
他扭头四处看看,然后伸手打开随身的帆布包取出一个木制的小葫芦,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把玩。
他说:“这是桃木葫芦,是借给你的,回头你还得还我,有了这个东西至少阴煞不能沾你的身,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不上身怎么都好说,一旦上了身就不好对付,毕竟这也算是一种挟持人质。”
好东西啊,这么小的一个工艺品,他也好意思让我还?
自动忽略这句,我把桃木葫芦收了起来,问他:“现在怎么走,反正我跟着你了。”
水哥就在前面带路,可不是随便乱走的,这事情很有讲究,他又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小罗盘,放在手上,神情凝重地看着。我也看到了,上面有指针,一般这种指针都是指北的,可他罗盘上的指针却不确定。
一路向前走,水哥走走停停,每停一下,指针就会变化一个方向。
我不由得担忧起来,又不是在室内,这么大个城市要按这个走法,得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休息的地方?但人家很专业,我也不好开口,万一是有什么特别意义呢,应该是想甩掉那个小鬼吧。
还真是,他一边走一边对我解释,子时快到了,走夜路要避开阴气重的地方。
什么夜路啊,到处都是灯光,路上还有行人呢,虽然不多,但我们奇怪的样子都能让他们多看两眼,看得我都不好意思,原来当神棍的首要条件是脸皮厚。
就在我觉得他想带着我逛一晚上的时候,江水确定了方位,点点头把罗盘收了起来。
接着他就拦了辆出租车,上了车之后,他并没有给出具体目的地,而是指出方向让司机一直开,搞得那位的哥很紧张,带着我们两个大男人一直开往郊外。
这一路越来越荒凉,我们已经出到了市郊,才过一个检查站,的哥死活不敢往前开了。
我能理解,是我的话这钱也不挣,带着两个形迹可疑的男人去荒无人烟的郊外?
水哥还一个劲指着前面说:“就快到了,前面那个村子看见没有,到那里就行,不用进去。”
趁着检查站还有几个人,的哥一个刹车停下,央求道:“我忽然想起来今晚还有急事,这已经不远了,要不你们自己走走?没到地方是我不对,钱就不收你们的了,请下车吧。”
没办法,我们就这样被赶了下车,的哥调转车头一溜烟跑了。
水哥望着车尾灯还一个劲感慨:“现在社会风气果然好了很多啊,坐车都不收钱了。”
大哥,人家那是被你吓得不敢要好不好?
然后他对我说:“前面就是,其实我们已经算是到了,我就是想少走两步。”
“到了哪里?”我奇怪地问他。
“这里住着我一个师兄,跟我来,先解决一点师门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