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伸冤报仇吗?”那女子对夏非官所言似乎并不认同。
“老身可以向你保证,我这孙子是清白无辜的。”莫邪师太十分有信心的表示道。
“他是您老人家的孙子,从任何角度上您自然会替他说话,要是换做我自己的儿子在外惹了祸事,我也会为他百般遮掩的。这是人之常情,很容易理解,但是这并不能证明此人就不是那个淫贼!”
“难道老身的话也不作数吗?”莫邪师太眼睛一瞪,顿时杀气腾腾。
“小女子作为第一证人,你们尚且狡辩,”没想到那妇人神态十分强硬,根本不理会对方的恼怒,并继续道:“难道还抵不住你们的一句保证吗?况且,事到如今小女子生趣全无,你有本事不妨将我一掌打死,消除这人证就是了。此生此世我唯恨不能将此淫贼绳之以法,叫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听你之言,你家似乎也有孩子,难道你就不能看在自己孩子需要母亲抚养的份上,暂且忍辱活了下去,待老身帮你抓住真正凶手后,再去做或死或活的决定也不为迟?请你相信,此事老身以个人名誉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尽管莫邪师太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但是那妇人唯有冷笑不语,要知道一个人的清白就这么遭到他人毁害,其内心中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易慧见到双方关系各自十分难堪,不由得向师父建议道:
“此事恐怕非一言片语可以解决了的,以弟子看来,我们只管自去,哪有那么些闲心与她争辩。反正知道此事不是钟鸣所为就是了,况且这一路走来,除了钟鸣自己否认之外,还有我与旁边的杏儿姑娘作证,确确实实与钟鸣无关!”
然而,莫邪师太则对易慧这个提议摇头反对,并向大家解释道:
“此事既然碰上了,就要搞清楚,否则将有损老身一辈子的清誉。老身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并不简单,你们想假设这个妇人在我们离开后突然死了,老身这孙子岂不要背一辈子黑锅,到那时就连老身也被认作千古罪人,岂不是天大的冤枉!”
莫邪师太说到这里两眼一转,稍一寻思,似乎有了主意。然后对身旁二弟子及易慧和杏儿一挥手,并神情颇为兴奋的吩咐道:
“老身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如果这样还不行,那就是宋朝包公在世也会无能为力了。汝等三人暂时都退到离此五十丈开外躲避一下,并且不许回头向这边瞧,在听到老身呼唤后再回来不晚。老身现在就要亲自向这位妇人证明,我这孙子是清白无辜的。”
三人虽各都莫名其妙,相互对视一眼,但还是立即遵命转身走开。待三人走远后,莫邪师太向夏非官道:
“外面盛赞阁下拳脚功力足可断碑碎石,现在不妨施展一下,看看到底有多大功力!”
“晚辈在大师面前,岂敢露丑?”夏非官躬身推辞道。
“不必客气,”莫邪师太指着一旁一棵大树,道:“你就向它踢上一脚看看,老身就要阁下这一脚,来向这位妇人证明我家孙儿的清白!”
西荒独行侠虽不知道莫邪师太的用意,但是仍旧遵命抬脚向大树踢去。大树有成人一抱多粗,夏非官一脚踢出之后只见大树一阵颤动,再看树身中脚之处竟然踢下一个碗大的缺口,缺口处的树身如同朽木一般被踢飞出去。
莫邪师太看罢,微微点头称赞道:
“好,西荒独行侠果然有些本领,虽然力道有些过于刚猛了一些,但是有这样的功力正好可与钟鸣一块做一个验证,”说罢,然后掉头向钟鸣吩咐道,“为了表明你的德行,你可愿意受此一脚?”
钟鸣这才明白了奶奶支走其他三个女人的缘由,不由得愤愤应道:
“为了表明孙儿的清白,死都不怕,有何理由又在乎受此一脚。”
说罢走近夏非官面前道:
“大侠尽管踢来,千万不要留情,让一旁这妇人说嘴。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就是大侠在帮助在下了。”
“踢他裆部一脚!”莫邪师太随即命令道。
“是!晚辈就只好听命了。”
作为一个练武之人,西荒独行侠深知人的裆部睾/丸处最为难练,只有练过缩阴功及童子功的人方才能迎住自己这一脚。他虽然知道钟鸣内功惊人,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让对方做好事先应对准备,特意道:
“得罪了!”
随即抬脚向钟鸣裆部踢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只见钟鸣脸色一红竟然没有其它反应。夏非官则差一点受震跌倒,暗自叫苦不迭,看着旁边的莫邪师太唯有强忍痛苦。然而,旁边那女人此时却认定了钟鸣,见此后仍旧怀疑道:
“小女子又不懂的什么武功,从话音中只知道你们相互都不是外人,并且早已仰慕已久。有这样的感情基础做牵连,我怎么知道你们之间是否是惺惺相惜,不肯用力来试;还是在其中又做了什么手脚?”
西荒独行侠闻此勃然大怒,并道:
“你认为我夏非官是何等人物!”
那女子闭口不答,到此地步莫邪师太则一笑了之,随后道:
“你这妇人既然认为被他奸污,自然知道他私/处情形。”
说罢不管钟鸣是否同意,只见莫邪师太袍袖一甩,钟鸣只觉背部一缕微风袭来,不及关闭身上穴位,背部三处要穴已被什么东西击中,立时昏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