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双手终于无力的垂下,匕首落在铺了毛毯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脸,不让眼泪溢出指缝。
一番发泄之后,我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节奏,见到他我就会失常,险些忘了自己的原则,他是个变态,只有无视他才会让他痛苦,我当然不会刺他,我的梦想才刚刚向我展开怀抱。
“安然,你忘不了我!”夜钧天没有笑意,声音更加悲伤,“你会为了所有人笑,宁松涛,何翊飞,可你却只会为了我一个人哭!所以,你刺不下去!”
我的心重重漏跳了一拍,隐隐的疼着,却被我强压了下去,我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意,“如果活在自己的幻想里会让你好过些,你就继续幻想吧,五年了,我不会再被你吓到,我有自己的生活和追求。我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了!”
“与何翊飞有关?”夜钧天明明隐着怒意,却阴冷的笑着,“睡了?”
“夜钧天你下流!”我突然觉得自己跟他对话就是个错误,他的一切决定都是荷尔蒙在起作用,“别污辱何翊飞这五年的陪伴!”
“下流?”他似笑非笑道,“他纯洁?别告诉我他对你没企图!明明爱上了,还装TM绅士,装纯洁,我只能说他是个废物,五年都没睡,又把你送回我手里!”
他说着陡然向我靠近,神情激动。
我急忙后退,情急之下被绊倒,摔在一边的美人靠上,我紧紧抓着我的包挡在胸前,“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下流!”
“你这算急着证明清白吗?”夜钧天勾唇一笑,将身上的衣服甩到一边,露出他精壮结实的上身,便向着我欺身而上。
他将我压在一侧的扶手上,脸便埋入我耳则的长发,湿热的舌在我耳廓打着转,时不时轻轻咬吮我的耳垂,我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挡在胸前大力的推拒着他。
“你可真敏感!”夜钧天含着我的耳垂,哑声叹息道。
羞辱,这绝对是羞辱,我的身体这样快速就随着他火热,简直是奇耻大辱,“夜钧天,你别碰我,你让我恶心!”我咬着牙低呼。
他欠了欠身体,近距离俯视着我,浴巾在我刚刚的挣扎中已经滑落到腰际,我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不堪,他打量我的眼神又深黯了几分,“安然,我想你~”
在他叹息着向我胸口俯身而下时,我终于摸到了包里的喷雾剂,冲着他的脸奋力狂喷。
夜钧天以为我的安静是认命,却不知道,在国外这些年我一个单身异乡女子,早把防狼喷雾当成随身必备品了。
他松开了对我钳制,双手紧紧捂着眼睛,剧烈的咳嗽,喷嚏。连吼我的时间都没有。
我终于重获自由,迅速起身趁着他痛苦的倒在地上抽搐着,鼻涕眼泪混作一团时,穿好衣服拿好自己的东西。站在门边欣赏他痛苦的样子。
这是我这一辈子见到的他最狼狈的时候。
“安然,你TM~咳咳~我掐~咳咳~”他一边揉眼睛一边判断我所在的方向,想骂我又骂不出口,我叹了口气,痛快之余心里是淡淡惆怅。
“夜钧天,再见!”我拉开门,一边走一边拔通了何翊飞的电话。
何翊飞来接我时,我一个人坐在大堂,夜已经深了,大堂只有我一个。何翊飞来的很急,看到我坐在那里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问道,“怎么了?”
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想想却还是忍住了,我扁着嘴,“何翊飞,你收留我吧。”
何翊飞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半晌突然眼睛发亮,“你想通了,决定跟我……”
我突然想起刚刚夜钧天说的话,不由有些恼火,“怎么一个个都精虫上脑!”
“还有谁?”何翊飞诧异,随即便了然一笑,“走吧,去我那儿。”他拉起我可怜的行李箱。
我跟着他离开酒店,钻进车里。
对于夜钧天的不择手段,我不认为他会就此善罢甘休。而我也不可能查清每家酒店的老板是谁。
目前我能投靠的只有何翊飞。当然我也知道这不是长远之计,我不可能永远向何翊飞寻求帮助,这对他不公平,但是我目前只能如此。对何翊飞我又要多抱一重歉意。
我真的搞不清楚,夜钧天为什么还要纠缠,难道他有偏执症,我就一定要给他陪葬?!我愿意当义无反顾的女人,可是总要让我看到爱的希望。
何家在京城也有投资房产,因为业务开展的关系,何翊飞经常来这边出差,就留了一处固定住宅。他带我来的就是他在京城的居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