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迫切与开心。
但他恶劣的本性我清楚,这样的第一句话已经算是赞美了。我羞怯地低下头,他却不肯放过我,手指勾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这次是你玩我~”
我无地自容低头死死抵着他的前胸。我不敢想象如果不是遇上她,我这样狼狈的样子该如何收场。前后两次都是他,到底是老天玩我,还是他玩我?
“你知道我是被人害~”我勉强想给自己找点面子。
“何翊飞不应该保护你吗?”夜钧天似乎很想看我的笑话。
他提起何翊飞我才猛然想起,下面签约会还在进行呢,我不知道消失多久了,我腾地坐起来,才发现腰酸痛,两腿之间更是痛的碰不得。
夜钧天对我疼得受不了的表情一向很欣赏,得意地靠着床头点了一根烟,欣赏我怪异的下床姿式,“让你听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干到服。”
我脸红到脖子根,不敢回头看他,蜷着身子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小心地往身上套。
“安然,要回我身边吗?”他突然问我。
我背对着他,不敢回头。刚刚我可以推脱是药的力量,让我无法控制。可现在呢?现实什么也没改变,除了韩亦潇,还有楼下的孟晓瑜,也许还会有更多的女人,我没信心自己能毫无介蒂的接受。
“只在这里才安全。”他的手轻轻放在胸膛左侧,眼神真诚而严肃。
我的心停跳了一拍,险些就被打动。虽然不敢面对,我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爱他,可就是因为这份沉重的爱,我没办法留在他身边。
不要陷得太深,我也许还有独善其身抽身而退的机会,如果真的选择留在他身边,他的所有保障在未来那些可能会出现的女人面前,都是苍白的。我不敢赌。
小三也好,情妇也罢,为了他也许我可以放下脸面。但我不敢让自己一再深陷,等到赌局结束的那一天,我的惨败是早已注定的。
我也许想得多了些,有一天我也会像华枫一样有自己的孩子,我没她那么坚强,有信心独自抚养孩子。我甚至怀疑夜钧天、韩亦潇是否会允许。
我知道夜钧天是真的想保护我,他觉得自己能支配一切。可是他不知道女人的心,是他没办法衡量的。
我摇了摇头,拒绝他。
夜钧天将烟熄灭,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发怒。也许是刚刚的欢爱让他心情舒畅吧,我有些出乎意料。
“留在欧力可以,搬出何翊飞的房子,跟他保持秘书该有的距离。”他冷冷的命令道。
“房子是我自付房租,我跟何翊飞从来没有超越上司与秘书的界限。”我并不觉得自己做得哪里不妥。心里想说他无权限制我,但又有些不忍打破现在难得的安宁。
“除了你,何翊飞还给谁租了房子?还送了谁晚礼服,还挽了谁的手?”夜钧天还是怒了,咄咄逼人的质问我。
“那是工作需要!”我反驳他,突然想起他刚刚明明跟孟晓瑜挽着手,贴得那么近,却来要求我跟男人保持距离,我小声嘀咕着,“你自己还不是又是未婚妻,又是红颜知已,恐怕哪个都关系匪浅~”
“你说什么?”夜钧天声音陡然提高,盯着我,“过来!”他指指他身边。
我有些窘,红着脸低头,“会议没结束呢,我得走了。”
我转身,夜钧天长腿一迈从背后又把我圈了回去。我回身想挣开他,却发现他还没穿衣服,一时间我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
他的眼神太色情,身上又太~我吞了吞口水顿时口干舌燥起来,“我还上着班呢~”
“我怎么觉得你明明不想走~”夜钧天明明板着脸,手却从我裙底伸了进去。
刚刚的激烈,我的双腿还酸软的有些颤,他的手在我腿上轻轻敲击,我立时又软了下来,“夜钧天,别~”
他的唇吻过来,喃喃着,“姓王的下的药还不错,至少能让你的身体对我诚实。不像你的嘴,这么不坦白~”
不知道是他的吻技提升,还是我身上的药力未散,我每快便被他吻得化成一滩水,“会耽误事的,别~”
“被开除了才好!”夜钧天抱着我转身压在床上,浅笑着,“刚刚你在嫉妒孟晓瑜?!”
我被猜中心事,脸更红了,下意识地大声拒绝,“没有!你胡说什么?”
因为太激动,我突然发声,牙齿狠狠撞在他的唇上,他的唇生生被撞出血来。
夜钧天抹了一把唇边的血迹,笑意漾了满脸,“激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