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在白晓静的这件事情上,确实是付出了很多。
现在却听到白晓静这样云淡风轻的说,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伪装的,为了能顺利的走到顾炎初的身边来而做出的牺牲,这让她如何能镇定得下来?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白晓静只肯听顾炎初一个人的,为什么在第一次从医院里见到她的时候,她会主动的和自己示好,原来这一切不过都是她为了博取同情而在演的戏。
她自从住到这里来之后,对顾炎初表现出来的强烈的占有欲望,这些根本不需要装,都是她的真情流露,
“我过份?当我被那几个精神病差点强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过份了?”白晓静冷冷一笑,“我当初是利用了你的同情心没有错,但这也正是你的愚蠢之处,我如果是你,就根本不会给任何人机会接近自己的老公,这是你自己的愚蠢造成的。”
她将苏暮易善良比喻成了愚蠢。
“你既然没疯,那几个精神病人肯定不能拿你怎么样,你不过是算好了我们一定会找到那里去,故意在炎初面前继续演戏,将你塑造得越发苦情,炎初也就越发的放心不下你,更加不会送你离开这里了。”苏暮晚露出一丝苦笑,“白晓静,你为了接近我老公,还真是无所不用奇极啊。”
“这和你当初爬到炎初的床上,也并没有太多不同的性质,当初你要不是闯到炎初的房间里,试问你能嫁给炎初吗?炎初跟我认识多少年了?我们共同经历过生死,我们一同走过了风风雨雨,而你呢?你不过是个凭空冒出来到小丫头片子,你有什么资格同我来争?”白晓静不屑的冷笑,“你霸占着顾太太这个位置够久了,也是时候要滚蛋了,你妹妹轰不走你,那是她道行不够,而我不同……”
她的心够狠,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付出一切。
不论多痛苦的代价,她都在所不惜。
“你真是太可怕了。”苏暮晚起身,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带着不纯的目的在这里,她一定要马上告诉顾炎初。
“晚儿姐姐,你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明白,我哪里可怕了?”白晓静起身,突然自己狠狠的撞到了一边的桌角,顿时鲜血顺着她的额头开始往外渗,任何人见了都会觉得触目惊心。
“你这是干什么?”苏暮晚本能的上前去扶她,手举到一半却又停下了。
“我喜欢炎初,我没有错,你为什么要推我?”白晓静可怜兮兮的开始哭诉,“炎初,我好疼啊……”
立在玄关处的顾炎初,看着这一幕,顿时有些呆住了。
苏暮晚下意识的就想解释:“不是我。”
顾炎初越过她,将白晓静给扶起来,闻讯赶来的芳姐又赶紧拿出家用医药箱开始替白晓静包扎。
“炎初,他们都不喜欢我,这里的人除了你大家都讨厌我。”白晓静并不急着告状,而是这样跟顾炎初说道:“她说让我离开这里,我不适合再住在这里。”
说完,她指了指苏暮晚。
“白晓静,你不要装了!你根本就没有病,你在炎初跟前演什么戏?”苏暮晚有些愤怒了,大声质问道。
相较于苏暮晚的怒火,白晓静则像只受惊吓的小兔子,她吓得一缩,往顾炎初的怀里躲了躲:“炎初……”
“炎初,她刚才亲口和我说的,她这一切都是在演戏,只是要博取我们的同情罢了。”苏暮晚急着找顾炎初说清楚此事。
顾炎初显得有些不太相信:“晚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晓静用这个来博取同情?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她刚才很清楚的告诉我的。”苏暮晚指着白晓静,“至于她额头上的伤,也是她自己弄的。”
对于苏暮晚的指控,白晓静显得很淡然。
不争也不闹的,就这样静静的,可怜兮兮的看着顾炎初。
顾炎初只觉得现在才真的开始头大。
才从医院里出来,听到医生得出来的结论,他自己都觉得他的人生应该要度过一段漫长长的灰暗时期了,才回到家,晚儿这边居然又和白晓静扛上了。
且这一次苏暮晚给他的感觉真的有点歇斯底里。
联想到那天她对自己说过的话,她这是在害怕承担后果了吗?
所以想要不计一切的送走白晓静?
“芳姐,刚才你在哪里?你看到方才在小茶厅里发生的事情了吗?”苏暮晚叫住替白晓静包扎好的芳姐,她必须替自己找个有利的人证来。
“对不起太太,我之前在打扫卫生,没有注意。”芳姐被点了名,显得相当心虚,赶紧回答道。
苏暮晚的眼里,有了一丝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