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肖曦真的用真气将一颗子弹逼出了身体时,五号首长脸上露出了惊讶无比的神色,盯着地上那颗血淋淋的弹头,显得有点不可置信。
肖曦一鼓作气,接连不断地以真气冲击剩下的几处伤口。只听到“啵啵啵”的声音不绝,那几颗剩下的弹头全部被他以真气冲了出来。
薛宁宁见他伤口处血流如注,赶紧上去要用纱布和绷带包扎。
肖曦摆摆手说:“薛阿姨,先不忙,我得先运气封住伤口止住血,才能够包扎。”
说着又和刚刚在草坪上一样,坐倒在一条椅子上,闭目运气几分钟,这才请薛宁宁将自己的伤口包扎起来。
五号首长见他负伤那么重,流了那么多血,却仍然精完气足,不由惊异更甚,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开口问道:“小伙子,你现在多大了?是在读书还是已经工作了?”
“我二十五岁,现在在一家医药公司上班。”
五号首长点点头说:“你的气功既然能够治好老首长的病,肯定对很多疑难杂症也有效。我的老伴得了一种奇怪的偏头疼,在医院怎么也治不好,经常痛得茶饭不思,寝食难安。要不这样吧,过几天她从南方回来,麻烦宁宁带你到我家去,给她用气功治一治,看看有没有效果。”
肖曦和薛宁宁赶紧答应下来。
两天以后,肖曦去医院给老首长治疗时,薛宁宁告诉他:白书记的爱人已经从南方回来了,要肖曦做好准备,第二台中午由罗致远带着他到白书记家去。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后,肖曦来到罗致远家,告诉他等下就去白书记家。
罗致远曾经是老首长的秘书,与白书记比较熟悉,但是今天却是第一次去这位“铁面包公”家里,神色间显得有点兴奋,还有点紧张。
他让肖曦在书房等他,然后走到客厅,先让秘书小苏给他把下巴上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又吩咐夫人到衣柜里给他找最好的衣服来,试了几套都不满意,不是嫌太老气,就是嫌不够庄重。最后,好不容易才看中一套藏青色的西服。
肖曦见他好像毛脚女婿去见丈母娘一样,对自己的形象挑剔得近乎苛刻,不由有点好笑,心想像他这样级别的高官,到下面去检查视察时,那也是威风凛凛、一呼百诺的。可是,当他们要去见比他们级别更高的领导时,却也是如此忐忑不安,如此手忙脚乱。官场真是个奇妙的地方啊!
白书记住在东安大道最西边的一条古巷里面,宽宽敞敞的一个大四合院,院里有一个小花园,各种不知名的花草散发出清幽的香气。
院子门口有两个警卫站岗。可能是事先得到了首长的嘱咐,所以罗致远和肖曦一下车,警卫只是看了看车牌,便立正敬礼,没有再盘问什么。一个警卫便进去通报。
由于事先得到了薛宁宁的电话,知道今天是罗致远带肖曦过来,所以白书记在得到警卫通报后,亲自和夫人站到客厅的门口迎接。
罗致远看到白书记站在那里,忙半躬着腰小跑过去,双手紧紧握住白书记伸出来的右手,一边轻轻摇晃,一边激动地说:“白书记,好久没来看您和吴大姐了!我几次跟老首长说:我跟随他老人家十几年,见过的人不少,但像白书记这样有魄力、有胆略的领导,还确实很少见到!”
待白书记微笑着点了点头之后,他又转头看着白书记的夫人,笑着说:“吴大姐,我听宁宁说:您的偏头痛一直没有治好,本来今天是宁宁带小肖过来给您治病的,不想她又临时有事,便委托我带小肖过来。您放心,小肖是有真功夫的,他的气功对风湿病、偏头痛之类的毛病,可以说是手到病除。”
“是吗?”
吴大姐很感兴趣地看着肖曦,说:“我已经从我家老白口中听说了他的神奇功夫。小罗你再这么一宣扬,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你别看我这个偏头痛是小毛病,发作的时候照样难受得要命!”
白书记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微笑着说:“小肖的功夫,如果不是我亲眼目睹,我是不会相信的。来来来,进屋里坐!”
走进客厅,肖曦好奇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声名赫赫的铁面包公的家,只见客厅里空空荡荡,到处悬挂着书法条幅,仅有的几件家具也显得黯淡陈旧。单从摆设器具来看,还比不上一般的城市市民家庭。
罗致远一进客厅,就饶有兴趣地转着圈欣赏墙壁上的那些书法作品,不时“啧啧”赞叹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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