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口到杯干,而且一定要回敬对方一杯。肖曦几次暗示说要给她代酒,但都被她拒绝了。
等到酒席快结束时,张雅玲已经烂醉如泥,伏在肖曦怀里抬头抬不起来了。肖曦只好暗暗捉住她的手,在她的虎口穴上用真气按摩了一阵,让她稍稍清醒了一点,然后便让杨洪斌到养生馆去叫来了两个女服务员,将张雅玲扶到店子里休息去了。
安顿好张雅玲后,肖曦决定要开始干正事了。
于是,他吩咐杨洪斌继续陪弟子们喝酒畅谈,然后对杨旭招招手,示意他跟自己走。
两个人到了武馆后,肖曦问:“上次在杨家堡时,我叮嘱你将药材公司那个给杨正强购买毒品的经理留下,单独关押起来,不要遣送回杨家堡去,你喊我的要求办的吗?”
杨旭忙答道:“总舵主,您的指示我一直记在心里。那个经理叫杨应雕,是杨正强的徒弟,也是他最得力的亲信干将。我来到燕京后,他自知罪孽深重,担心他在杨家堡的父母妻子儿女受牵连,便自己举动到我这里自首,说他情愿一死,但请我们不要为难他的家属。我遵照您的命令,已经将他单独关押起来了。您现在是不是要见他?”
肖曦很满意地点点头,说:“你带我去见见他,我要跟他说件事。”
杨旭便带着肖曦走出武馆,往月桂巷西边走了十几分钟,已经到了巷子尽头,然后往右拐进一个比较陈旧的小区院落。
杨旭告诉肖曦:武馆在这个小区院落内租了十几套房子,作为教练和外地学员的宿舍。因为这里比较僻静,所以他们便将杨应雕关押在这里的一套宿舍内。
肖曦点点头,跟着他走进一栋居民楼的二单元,爬上六楼,在602室门外敲了几下,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探出一颗脑袋,看清楚是杨旭后,忙笑着喊了一声“少爷好”,赶紧将门全部打开,客厅里另外还站着一个持刀的男人。
杨旭指了指身后的肖曦,对那两个看守杨应雕的弟子说:“这位就是新总舵主,你们快过来见礼参拜!”
那两个看守吓了一跳,慌忙扔掉了手里的刀子,跪倒在地,向肖曦叩了三个头,恭恭敬敬地说:“属下参见总舵主,祝总舵主万寿无疆!”
肖曦挥挥手令他们起来,问道:“杨应雕呢?关在哪间房?”
一个守卫忙将左边的卧室门打开,用手一指说:“报告总舵主,罪徒杨应雕就关在这里。”
肖曦点点头,对两个守卫说:“你们先出去一下,一个小时后再回来,我找杨应雕问点事。”
两个守卫答应一声,赶紧放下刀子走了出去。
肖曦背着手踱进左边的卧室,只见一个中年汉子被五花大绑着固定在一条凳子上,嘴里塞着破布,看到肖曦和杨旭进来,眼里流露出惊恐和绝望的神色——显然,刚刚他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对话,知道新总舵主来了,以为自己的死期也到了,所以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恐惧之情……
肖曦在距离他半米左右的地方站定,用犀利的目光冷冷地盯视了他好一阵,然后对杨旭挥挥手,说:“把他嘴上的布条扯下来。”
杨旭忙跑过去,将他嘴里的布条扯了下来。
肖曦等他喘了几口气后,用威严的声音问道:“杨应雕,你知罪吗?”
杨应雕将头侧过去,沉默了片刻,答道:“总舵主,我知罪!我不该助纣为虐,与杨正强父子一起用毒品陷害彪二爷,也不该与他们合伙私吞应该交给杨家堡的卖药款项。我知道我罪不可逭,但是,请总舵主看在我们都是同宗同枝的份上,在我死后不要再处罚我的家人。”
肖曦知道无极门门规里有连坐制度,跟古代的株连九族差不多,所以杨应雕担心他的家属也会被连坐,故此才特意向自己求情。
于是,他对杨应雕说:“你放心,我担任总舵主后,已经提请三老四隐重新审议无极门门规,准备取消连坐和凌迟等酷刑。你现在犯了大罪,理应受到严惩,但你的家属不会受到牵连,我们也不会将他们逐出杨家堡。”
杨应雕听肖曦说不会将他的家属逐出杨家堡,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说:“谢谢总舵主,您的恩德我此生无以为报,惟愿下辈子能给您做牛做马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