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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我也不需要靠他们。华夏五大家族又怎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方天佑撇了撇嘴道。
“男人当自强,你能这么想也对。其实当时我因为隔着墙,听得不是很清楚,也没有看到那个神秘人,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可以去问问老校长。虽然他现在已经退休了,但还住在湖阳市锦华小区。”梁文婷又提醒道。
“锦华小区吗?等我有空了再说吧。”方天佑说道。
“有空?对了,方天佑你几天在忙什么,都没去教室上课,都跑哪去了?”梁文婷突然想到了这几天老师反映上来的出勤结果。
“那个……”方天佑听梁文婷这一问,知道要糟,她为人虽然和气,可是碰到原则问题也是不给情面的,要是不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自己逃这么多天课的事情,她可是不会放过。
方天佑不由得有些后悔起来,刚才自己就不应该多事,不然也不会碰到梁文婷了。
“我没有去上课,是因为我突然对医学产生了兴趣,这段时间在图书馆看一些医药方面的书,《神农本草经》、《金匮要略》、《本草纲目》等等我都看了,刚才帮你治脚的方法就是书上学的。
除此之外,我还跑了几趟医院,咨询我这失忆症的情况。对了,在医院里我还碰到了校花丁燕菲,他爷爷生病了,住在心血管科,不信你可以去问她……”方天佑尽力地解释着,说的事情半假半真。
“那,医生有没有说你的记忆怎么样才能恢复?”梁文婷果然相信了方天佑的话,没有去追究他旷课,反而关心起他的病情来。
“没有,医生帮我做了些检查,可是都没有把握恢复我的记忆。”方天佑故意装出失落的样子,摇了摇头道。
“你先别着急,既然脑子能够恢复灵光了,那记忆一定也能够恢复的。还有,下次你有事,最好先向系里请个假。本来因为你脑子有问题,系里对你的考勤、考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有一些要求严厉的老师,还是觉得应该对你一视同仁。这几天你没去上课,他们可没少到系里告状啊。”梁文婷苦恼地道。
“以苏红梅老师为首吧?”方天佑猜测道。苏红梅是他们的古代文学课老师。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腰圆腿粗,嗓门大。自恃有些资历,在中文系师生面前总爱指手划脚,说话又尖酸刻薄,大家背地里都称她为“老巫婆”。
“是啊。对了,今天下午好像就有她的课。你可别再缺课了。”梁文婷好心劝告道。
“哦,好吧,我知道了。梁老师应该是要回学校吧。正好顺路,我搭你?”方天佑知道今天不去一趟学校是不行了,索性决定先摆平了学校的事再回家。
“好吧,正好我的脚刚好,不敢走远路。”梁文婷点了点头道。
方天佑用摩托车将梁文婷送回她在学校的宿舍。为了不引起过多的关注,方天佑将背包和衣服暂时寄放在了梁文婷家,又将摩托车锁上,然后跑步来到了教室。
刚到教室二三十米外的地方,上课铃就响了起来,方天佑远远看到苏红梅夹着讲义走出了办公室,连忙加快脚步跑进了教室。
经过一个叫张言涛的同学身边时,这家伙突然伸出右腿,准备将方天佑绊个狗吃屎,显然是特意要方天佑出丑。
这点小动作,当然瞒不过方天佑了。他从记忆中得知,这个张言涛不仅面黑,心眼也坏,经常以欺负方天佑取乐。
此时张言涛再次使坏,方天佑心里不由得一乐,这小子,真是找死。方天佑假装没看见,照常抬起腿,只是这一脚抬得稍微高了一点,落下时,正好踩在了张言涛的脚腕上。
为了不造成太大的轰动,方天佑没敢使出全力,只是轻轻地踩了踩。可是这轻轻一踩,也让张言涛疼得发出一声犹如杀猪般的嚎叫。
“啊——”张言涛惨呼一声,本能的抬起腿拼命揉着,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附近的同学,早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都哈哈大笑起来,嘲笑着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张言涛,竟然让方天佑给踩了。
“这叫自作自受,张言涛经常玩这一招,没有想到这一次玩鹰的被鹰啄了眼。”
“小声点,张言涛一伙可不是什么善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同学们各怀心思,大多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